賀蘭瑩瘋了,齊妃跟賀蘭天宗大鬧了一場,最後這事也是不了了之了。沒有人懷疑賈泰之到底是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
屍體已經沒有了,就算是不相信是真的除非能找出人來不然誰也證明不了。
兩個要成親的人一個死了一個瘋了,這成親的事情也沒必要在提起來了,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都會慢慢淡忘的。
現在的天氣已經是十二月份了,長安的天氣還不是很冷,在長安城賈家發生事情的同時長安城有一家別具一格的店鋪開業了。
店鋪裡的商品都是按分類在不同的區域,而店裡的夥計只負責當嚮導,貨架上標有價格,進門的時候夥計會發給每人一個布袋,選好商品到門口結賬就好很是方便。
這家店鋪是青雲趁着大家都在關心賈家的事情的時候趁亂開起來的,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人注意,直到很多人都來這裡買東西的時候大家才驚覺,原諒這個店鋪這麼新穎。
青雲每天都會給容城的甄平常傳去消息事無鉅細,風揚他們走的時候青雲沒有選擇跟着,首先是甄平常有任務給他們其次是賀蘭天宗不會又不認識他走沒必要。
甄平常在容城的日子可謂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就是沒事的時候去大棚裡轉轉看看菜。
現在彼岸莊可謂是今非昔比了,每天都有新鮮的蔬菜吃,現在是入冬照樣有蔬菜吃,莊子裡的人每天都笑容滿面。
風揚跟嚴寬還有花火三人風塵僕僕的回來了,甄平常已經讓方嬸準備好了熱乎的飯菜就等着他們回來了。
“平常丫頭,老頭子我可算是回來了。”風揚這話說的好像他已經去了好久是的,才幾天而已。
“我已經讓方嬸準備了飯菜快去吃吧。”甄平常知道這三個人都好吃,尤其還是現在個時候,恐怕只有她的莊子纔有青菜吧,也不怪風揚那麼想念。
“丫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風揚就知道甄平常瞭解他,他心裡想什麼都知道。
雖然他只去了長安幾天但是天天吃的那是啥?難以下嚥不說還色香味什麼都沒有,他去的第二天就打算好了辦完事一定要趕緊回來。
“不是我好,是我這的飯菜好。”甄平常揶揄的說道。
三人很快吃了飯菜,都吃撐了,可見三人是多麼喜歡甄平常這裡的飯菜。
“平常,你看這個月的故事能不能先給我看看我實在是想的不行。”花火感覺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新的故事了,想的心都癢癢的。
“這個月不是才月初嗎?你急什麼?”甄平常自從劇場開始演出以後,她都是每月按時給花火故事,不會像以前一樣每次都給兩三個月的。
“我想看啊。”花火覺得等待的日子是最難熬的。
風揚跟嚴寬也是很期待的看着甄平常,因爲他們倆也想看了,雖然平時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伴有很多東西可以玩但是那個故事的樂趣是別的代替不了的。
“一會去找莫言好了。”甄平常看着三人無辜的模樣就無奈。
甄平常這麼說就是同意了,可給花火高興的不行:“好嘞,我這就去看看。”花火高興的去找君莫言去了。
“平常丫頭,我跟風老商量好了,我們準備去李村住,以後就在那邊生活了。”嚴寬看着甄平常說道。
這是風揚跟他提過的,其實他們兩個年紀都大了,去李村也合適把這個莊子留給他們年輕人是應該的。
“爲什麼突然說這個。”甄平常最開始的時候是有個想法,但是後來的很多事情讓她把這個事情拋到腦後了。
“我們年紀大了你不是說那個宅子給我們養老嗎?怎麼後悔了?”風揚皺着眉頭說道。
“現在不行。“甄平常對於自己的人是不會小氣的,當初她有那麼說過是沒錯的,現在在有兩個多月就要都過年了,她是不會讓他們這個時候搬走的。
“爲什麼?“風揚以爲甄平常真的捨不得她的房子了。
“現在不合適,要是想去也等過了春節在去吧,現在去春節的時候怎麼在一起過節,咱們人雖然不多但是這也是第一次在一起過年。”
甄平常不知不覺來這裡已經半年了,現在的生活她很喜歡,不像現代是的有那種城市的喧囂,這裡很寧靜。
她每天都在享受生活,她的銀子雖然到了不首富但是也夠她花的了,她的人生也沒什麼太大追求,在賜她個好男人就完美了。
風揚知道自己想錯,有些不好意思:“那你怎麼不早說。”
嚴寬看着風揚實在是是看不下去了,他怎麼就跟這樣的人成了朋友了呢?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容城新鎮的百姓今年家家都有收穫,凡是家裡勤勞的都有銀子賺,夏天的時候出現了乾旱,今年的糧食格外的貴。
不僅糧食就連物價都有所增長,因爲都有收入所以大家都沒覺得但是在容城以外的鎮子就有很明顯的區別。
甄平常給家裡人裡裡外外都添置了新的衣服,用品。她準備這個冬天什麼都不在做了,這半年做的已經
夠多了。
她就等着來年的時候君莫言能夠考中,然後她打算過年以後把酒賣出去,她的酒看着是多但是要真的賣出去就不會覺得多了,她考慮的是前期先自己賣以後有了更多的在賣給被的地方。
風揚跟花火可是天天琢磨她的酒,而且有特別明顯的表現,要不是她攔着估計早就去拿着喝了。其他人雖然沒有風揚那麼明顯但是也能看出他們的期待。
畢竟這酒大家都付出了辛勤的勞動,她準備在過節的時候在拿出來給大傢伙嚐嚐,要是現在拿出來她真怕風揚把持不住自己早早的就把酒給喝沒了。
賈泰之使用了金蟬脫殼之計在逃出來,他在長安看着屍體被燒以後在放心。還有賀蘭瑩瘋的事情也是他的傑作。
雖然他沒有直接去做什麼,那封信確是他讓人去送的,他只是想刺激刺激賀蘭瑩誰知道她這麼禁不住打擊居然瘋了。
賈家他也有去,雖然他很想出來告訴他們真相但是他不能,他相信他給賈午留下的信時間長了他們會想明白的。
看着一切都歸於平靜,他離開了長安去了容城。容城的聚財賭場是他的產業,是他最早建立的,也是隱閣比較核心的一個地方。
“呦,你怎麼來了?“蜀黎看着賈泰之有些奇怪的問道。
賈泰之死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師父出面他也知道,他想着賈泰之還不被他師父帶走或者是跟他師父一起,誰知道他居然來這裡了。
“我怎麼不能來?“賈泰之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也是他的產業,什麼時候他自己來都不行了?他就知道蜀黎這傢伙對他肯定是沒好話。
“能來,能來。“蜀黎反應過來以後趁賈泰之沒生氣趕忙討好道。
“哼。“賈泰之看着蜀黎狗腿的討好跟沒看見一樣。也不給個反應,弄的蜀黎心中撲騰撲騰的跳。
“那個你怎麼沒跟你師父一起?“蜀黎實在受不了這個氣氛只能沒話找話。
不過他心中有了另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知道彼岸莊跟賈泰之也有合作,而且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兩個認識,他這次要讓賈泰之去彼岸莊湊個熱鬧。
“不想,怎麼你對我來這裡有意見?“他也不是沒想過跟他師父一起但是那不是他的地盤,在說他還沒找那個陰陽臉算賬呢。
這事他的好好的合計一下,貿然的前去肯定是會吃虧的,通過這幾次的合作他也算是知道了那個陰陽臉恐怕是不會吃虧的。
“沒有,沒有。“他敢說有嗎?除非是他不想活了,或者是想受折磨了纔會說。
“你師父住的地方上次我去送信看見過一次那裡的主人。”
蜀黎不知道賈泰之會感興趣,他這麼說完全是想勾起他的好奇心然後讓他去。因爲上次他去連口飯都沒討到,這次他想讓賈泰之去會會那個奇特的陰陽臉。
“然後呢?“賈泰之可不知道蜀黎的想法。
不對陰陽臉有的不是好奇心而是記恨。他這前前後後的波折可都是被陰陽臉所賜,不然他還在長安混的好好的呢。哪會有後來的這麼多事情。
“我把劇場開起來了,火的不得了。“蜀黎想到了那白花花的銀子就眼冒金星。
雖然他不缺但是誰會嫌棄銀子多呢,在說那故事可是火的不得了,要是沒有好故事也不行,這些都是相互的。
這個賈泰之不用想就知道,故事都賣的那麼好,這劇場肯定是不會差的,還有就是故事可是有賣完的時候,這個劇場只要有人看就會有人演,而且看着會別書更加的有趣。
“有銀子賺還不好。”
“這個莊子在乾旱的時候可是收了新鎮全部的葡萄,而且也沒見她賣,她還買了罈子還有沒人買的油布。“蜀黎是查過甄平常,但是他更好奇是這些東西都哪裡去了。他上次去的時候可是沒見到。
“收葡萄?還沒賣?“這下賈泰之也好奇了,那麼多葡萄她哪裡的有多少人才能吃完?顯然那些不是吃的,不然買罈子幹嘛?
更加好奇的是油布,這東西要不是有用根本就不會有人買的。
“我想起來了。“蜀黎想起了劇場裡賣的葡萄乾。那些葡萄不會變成葡萄乾了吧?
“想起了什麼?“賈泰之被蜀黎的一驚一乍給驚到了。
“葡萄乾。”
“那是什麼?”
“是一種能出的東西,葡萄做的,具體怎麼做的就不知道了,咱們劇場有賣的,你說她的葡萄會不會都做成了葡萄乾?”蜀黎大膽的猜到到。
他這話問賈泰之就跟白問是一樣的,他一沒見過二沒吃過他怎麼知道。
“不知道。”賈泰之還真是實話實說。“想知道咱們去瞅瞅不就行了。”這確實也是他心中的想法。
“那咱們現在就去。”蜀黎還真是說風就是雨,起身就要去。
“你急什麼?”賈泰之其實是想晚上去的,但是他沒有想好,首先是他對這個莊子不瞭解底細還有就是他師父在被抓見不好。
“不是你說去瞅瞅的嗎?“蜀黎不明白了。他剛說去的啊,怎麼
轉臉就變了。
“我又沒說現在去。”
“現在不去什麼時候去?難道是半夜。“蜀黎真是想不明白賈泰之,不就是去瞅瞅嗎?怎麼那麼費勁呢。
“晚上去有什麼不好嗎?你給我說說那個莊子的情況。”賈泰之已經想好了他就晚上去,如果真的被抓了他就認倒黴好了。
“那個莊主沒多少人,那些人都是曾經被你師父還有花火指點的。”
賈泰之聽了這話心裡稍稍有點發現,這樣最好,平安的去平安的回,神不知道鬼不覺最好。
“你準備今晚去嗎?”蜀黎是不想跟賈泰之晚上去的但是他知道就算是他不去賈泰之也會要挾他的。
這種事情賈泰之肯定會帶上他的,被抓了還能有他當擋箭牌,尤其是還有風揚在的情況下不然他是會被風揚罵的狗血臨頭。
“不,讓我先休息休息休息。”賈泰之卻實是太累了,每天都在過勾心鬥角的日子他能不累嗎?
這事情要是換了別人指不定被折磨成什麼樣呢?
“泰之,賀蘭天宗不會找到你吧。”蜀黎不放心的問道。
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剛纔他只顧着說彼岸莊的事情了,就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
“你說呢?”賀蘭天宗能找到他嗎?應該很難吧,只要他自己不承認就應該沒事。
雖然長的一樣但是長的一樣的人又不是沒有,不過這件事剛過他還是需要先掩蓋一下自己樣貌等過段時間他在以真面目示人就應該沒事了。
賈府的事情他會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去說清楚的,他也是不忍心家人爲他傷心。雖然他提前送了信就是不知道賈午會不會明白。
那天燒屍體的時候他看見了,他想賈午應該沒把信事情跟任何人說不然白氏不會那麼激動,又或者他跟白氏說了白氏那麼攔着賀蘭瑩就是爲了更好的掩人耳目。
至於他的兩個哥哥他敢肯定是不知道的,他那天還看見了賀蘭光在遠處默默的站着。
賀蘭光雖然對他有着不該有的感情但是他知道這個場合他去不合適因爲賈家謝絕了任何人的悼念。
蜀黎想了一下也覺得賀蘭天宗能找到的可能性還真不大,他有點懷疑是不是賀蘭天宗已經相信賈泰之已經死了的事情。
不過這事既然賈泰之都不擔心他瞎擔心什麼呢?
“你師弟有沒有跟你說給皇帝下藥的事情?“蜀黎那次被花火找就是爲了這事。
這事情要是放在平時的事情他還真懶得攙和,不過這涉及到了賈泰之就不一樣了。所以他很快的就答應了。
“說了,你怎麼會幫忙?“他知道蜀黎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除非他對某些事情有興趣。
“還不是爲了你。“蜀黎沒好氣的說道。
這人還真是得了便宜賣乖,要不是爲了他賈泰之誰願意做這些事情。
“下的什麼藥?“賈泰之想肯定不是好藥。
從他師父帶着嚴寬那個老頭來他知道以後,他就大概的猜到了,不過他也不希望是致人死地的藥那樣就不好玩了。
“你就那麼想知道。“蜀黎其實也不知道,不過他後來拿着藥去找人問了以後才知道的。
當初他還以爲會是什麼烈性毒藥或者是慢性毒藥一類的藥,誰知道驗出來的結果出乎他的預料太多了。
“我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藥,不過我也好奇。“賈泰之這也算是實話實說。
“不舉。”
“噗。“賈泰之剛喝的水還沒來得及嚥下去就噴出來了。‘不舉‘他師父可真能想。這事他估計除了他師父也沒人能想的出來了。
“你知道他爲什麼下這種藥嗎?“賈泰之看着蜀黎問道。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師父爲什麼要下這種藥,難道只是爲懲罰一下?那賀蘭天宗現在到底是還行不行呢?
“我不知道。你知道?“蜀黎也是想了好幾天都沒想出來,那時候他也沒法問,只能自己琢磨。現在有賈泰之在正好也能滿足他的好奇心。
“我知道就不問你了。“賈泰之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師父你不瞭解?“蜀黎有些不信。
“他是我師父沒錯,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賈泰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小小的懲罰。
“我想也許是爲了懲罰?”
“懲罰?“蜀黎是完全不信的:“懲罰怎麼不給解藥?”
“你怎麼知道沒給解藥?“這不給解藥賈泰之他明顯的不信。
“他沒給我啊,難道他找別人送去了?“蜀黎解釋道。
“不管了,給我不給都跟我沒關係,想知道以後見了我師父我給你問下不就行了。“賈泰之現在沒那個時間關心賀蘭天宗。
這次他們兩個人賀蘭天宗要挾他,他給賀蘭天宗一個措手不及,兩個人也算是平手了,就是不知道賀蘭天宗相不相信他已經死了的事情。
如果是不相信還好,以後在想見還能有機會在較量一下,要是相信了那就沒什麼好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