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有——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好比……他十分小心自己胸口的紋身外泄,他幫我束好腰帶,叮囑道,“忘了你看到的,也不許再提……除非你希望我死得些。”
“這個……很重要嗎?”
“重要,我不殺你——因爲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他擁着我,那麼緊緊的……恨不得劃在一起同生共死,“若是敢多嘴,我必殺了你。”
“嘖嘖嘖……遼人真狠。不過……我喜歡你的狠勁兒。”
“好好說話。”
“你也是我的人了,少了你,不是守寡嗎?你不讓說的我就不說……以後餵飽了我就行,打死也不說你身上的好大好大——”
“……”他瞪我,已經不再期待我的“好好說話”。
擦身換衣,甚至開了窗戶的縫隙,等着冷風點吹散屋裡不怎麼樣的氣味,氤氳的歡愛氣息,濃濃的在徘徊——我挪着身子從暖被窩裡出來,吩咐他從櫃子裡再換一牀被褥,上上下下,全部換走。
一睡下,盡是那味道……*潢色小說?都市小說
男人扯走了幾重厚被子,我披着冬衣,和他同在窗前,看着錦被落下之後……是牀單上混亂的一幕:斑駁的紅色。
沈雲獨轉來目光看我,我笑,反正我就是個不要臉的“小妖女”:“好看麼?多看兩眼,以後再上我,就不見紅了。”
他恨不得一個巴掌打爛我的屁股,總說些不知羞的話。
眼看着沈雲獨手腳利索又換了一套,又是他親自送我回被窩……
“這些……我拿出去毀了。”
“怎麼拿出去?!”我在冷被窩裡抖着,等着點暖和,“抱着這些出去,你怕別人不知道是吧?疊起來,塞回去,我會自己解決的。”
沈雲獨照辦了,忙了一通,院子外面的公雞開始打鳴啼叫——
我衝揮手:“走吧,等天亮了你跟着唐宣再過來。”
他皺着眉頭,他看得出我很冷:“你……沒事?”
“你再站着,我就有事了!”
他屈下膝頭,就在我牀邊:“你這樣……他們會不會起疑?”
我望着他,反問:“我本來就是病的,就說得了風寒想躺兩天。”爲什麼縱慾啃禁果滋味的是女人嘛,你爽了那麼多次,你不累,我的腰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