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在尖叫,他沒想到他會飛這麼高,這高度已經比木葉的顏山還要高了,太高了,都能看到雲了啊,就在眼前。
宇智波止水還在噴射火焰,此時他們已經是一覽衆山小了。他看着本來想要追擊他們最後卻放棄的超夢,鬆了一口氣。至少甩掉了敵人。
真的打起來,他還真怕打不過超夢,這是多年來實戰經驗告訴他的,超夢很強。超夢確實很強,而且他也能飛上來追擊,不過白叫住了他。白是看在鳴人還是個孩子的份上,怕兩者戰鬥波及無辜。
差不多了,宇智波止水停止噴火,向上繼續飛了一段,不過越來越慢一直到他們好像要停止了一樣。
鳴人知道接下來他們要發生什麼,等到了最高點他們的速度降爲零的時候,他們就會被重力拉回地面,也就是說他們會被摔成肉泥的:“啊啊啊—”更高分貝的尖叫和耳邊的風聲形成二重奏。
“不要叫。”不噴火了,止水又可以開口說話:“小鬼,你的老師在哪裡,我送你回去。”止水知道木葉村的風格,鳴人這個年紀的孩子只會在上忍的帶領下才能出村。
“要死了啊!”然而鳴人很激動,鼻涕眼淚全部在臉上畫圖,實在是因爲他們已經開始下落了,風將液體抹在鳴人的臉上:“我還沒有成爲火影啊——”
哭笑不得,這孩子還真是個粗神經,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叫救命竟然氣如洪鐘。
算了,鳴人不開口,止水也知道他們應該是在波之國,因爲附近能住人的也就那一個地方。
“要撞上了,撞上了啊。”鳴人已近看到樹了,他們就要撞上樹冠接着就會撞到樹枝上,然後就會落在地面‘啪嘰’變成肉泥。
要死,要死,要死啊——
嘩啦啦,
噼裡啪啦……
衝入樹冠的一瞬間鳴人已經閉上了眼睛,揮淚和這個世界道別了,再見了小櫻,再見了自己的火影夢。
然而他沒死,因爲宇智波止水精準地落地了,只是鳴人感覺自己被夾住的腰好像斷了。最後那一個頓挫力量極大,痛的鳴人差點喊媽媽。
不過好在他們都活着。
“小子,感覺不錯吧?一般人我可不帶他玩。”止水也是太久沒有見到木葉的人了,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嘔——
吐了,隔夜飯都吐出來了,鳴人表示他不想玩啊。
“還能走麼,我護送你回去。”
鳴人卻不想回去:“我還沒有打敗那個破壞大橋的女人,我不能回去。”
“女人?難道你說的是你剛纔見到的那個人?”“哈哈哈……”止水大笑,“他可是個男的,你的眼睛沒問題吧?”
“不會吧?”鳴人不相信,明明長的那麼白嫩,怎麼會是男人呢?
“看來你連忍者最基本的觀察能力都沒有學會,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從忍者學校畢業的,不會是走後門的吧?”
尷尬,還真是被止水說中了,不過鳴人也是快速轉移話題:“不管如何我都要打敗那個傢伙。”是男的就更好了,自己更加不能放過他。
“放棄吧,不說他的守護通靈獸了。光是他的實力恐怕不在我之下,你這個下忍和他戰鬥也只是自找苦吃。”“他不還手不代表他打不過你。”
“可是不管如何我也要守護大叔的夢想。”鳴人說道。
“那你爲什麼不去殺掉波之國的那個奸商?”宇智波止水說道:“你只要殺掉他,波之國的一部分航線就會還到波之國百姓的手裡,這是個一勞永逸的方法,比建橋要簡單的多。”“你想啊,既然卡多有能力霸佔所有航線,等村民們建了橋,難道卡多還不能把橋也控制起來麼?”
所以說完全不懂卡多到底在怕什麼,建橋就建橋唄,搞的好像有了橋他就失去一直以來建立的勢力了,而只要有勢力就能繼續摘桃子。
鳴人聽完感覺轉不過彎來,他那單細胞的大腦還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的利益關係。但就算宇智波止水說的很有道理,但他還是下意識地迴避以殺人決絕問題:“一定還有更好的辦法的。”
太天真,止水看穿了鳴人的想法,不過他不討厭,真的能把殺人掛在嘴上的人才是沒救的,鳴人這樣反而是正常的。就算忍者也不是天生就是殺人機器,都是後天培養起來的。
“回去吧,這個任務本來就不是你這個年紀的人該完成的。”
“不。”鳴人有自己的堅持,他要守住大叔的夢想,也不能讓壞人得逞:“如果等橋造好之後還有人來搶奪的話,我也會一同把他們揍飛,就好像拆橋的人一樣。”“所以我一定要守護大叔的夢想。”
嘖,這傻小子是不是傻?!宇智波止水就沒見過這麼難搞的人,難道他不怕死麼?
就在止水還想說服鳴人的時候,卡卡西帶着其他兩個弟子終於趕到了。鳴人出去太久了,卡卡西他們已經找了一個多小時了,現在終於找到了。
不過一看到宇智波止水,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就徹底打開了,那個和哥哥一起叛逃的傢伙,也是害得家族蒙受屈辱的罪魁禍首之一,完全不受控制地發起了攻擊。
“佐助?!”小櫻嚇了一跳,不知道佐助這是怎麼了,像瘋了一樣。
卡卡西也認出了過去自己的同僚,現在木葉的叛忍天才止水。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他可沒有辦法護住三個弟子,更何況是在佐助主動挑釁的時候。
“愚蠢的歐豆豆。”止水和鼬同時叛變,愚蠢的歐豆豆直接翻倍。佐助也是很無奈。
轟,一拳就把佐助給打飛了。
鳴人傻眼了, 什麼個展開?“你爲什麼要打佐助?”雖然不知道情況,不過他是堅定地站在佐助的一邊:“我還以爲你是個好人?!”
“鳴人,他是木葉的叛忍,你看他衣服裡。”小櫻眼尖已經看到止水衣領裡藏着的被畫了一道橫槓的木葉護額。
劃掉護額上的村子標記,是大陸叛忍自我辨識的方法。
鳴人才看到,都和止水飛了一會兒了,只能說他的觀察力確實不過關。
“卡卡西前輩,好久不見了。”打完愚蠢的歐豆豆後,止水此時換上了表演用的奸邪表情看向了卡卡西,似乎隨時會出手傷人一般。感覺完全變了,從閒雲野鶴的浪人變成了殺人如麻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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