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彥他…不會死吧…”翎宣整顆心顫抖了起來。
“哼,這要看你的造化~”娘炮把玩着手指,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讓人感覺很是自戀。
“娘炮,你就不能把話說詳細點麼?造化?我什麼造化啊我?”翎宣嘴角抽出,額頭劃過一滴冷汗。
“穆少主最多隻有五天可活了。”娘炮語出驚人。
“什麼?不是七天麼,怎麼只有五天了…”翎宣伸出五根手指頭,驚訝的同時被娘炮的話嚇到了。
“呶,我不是剛說過這穆少主病情惡化了麼?”娘炮朝着牀頭呶了呶嘴,對翎宣徹底無語,這姑娘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額…”翎宣撓頭,好像是哦。
“等你看完醫書,再研究出藥材去處,別說去找了,就是你還沒動身,哼…”娘炮冷哼,背過身去。“穆大少主可等不了那麼久。”
“那怎麼辦啊?”翎宣着急,時間根本就已經不夠啊,那穆彥怎麼辦?
“放心,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不過呢~你得先去把窗戶關上,這麼大的風吹乾了我這水嫩光滑的肌膚,可別想從我這知道半分藥材的去處啊~”娘炮赤裸裸的威脅,一副淡定神色,從衣袖中掏出一面銅鏡照着,那樣甭提有多自戀了,那娘裡娘氣的人兒啊…該說什麼好呢…
“嗯…”翎宣咬牙切齒,丫的人命重要還是你這騷包男的臉重要啊?這人都活不久了,還這麼不關是事的,翎宣鄙夷,可嘴上還是應承着,誰讓自己是有求與人呢,唉~
移步窗前。
窗外天寒地凍,狂風呼嘯,周圍的樹木蕭然默立,陰影濃重,看上去一重一重的,似乎你就穿越不過去。
翎宣擡起頭,望了望疏朗的樹梢,沒有樹葉,枝頭空曠。在濃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鉤微黃的彎月,弓刀似的,再就是稀疏的幾顆星子,星星像是鑲鍥上去的遙遠而渺小,看上去就像是訂在天上有夜光的釘子。
大雪紛紛揚揚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動着各種姿勢,或飛翔,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鋪落在地上。
雪讓人的感覺只有一個字——冷。大地一片銀白,一片潔淨,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鵝毛從天空中飄飄灑灑而下。
“關個窗這麼磨嘰~看來你是不想救人了吧…” 翎宣身後傳來娘炮淡淡而又欠揍的聲音。
“砰…”翎宣憤憤關窗,由於關的大力發出很大聲響,窗戶晃了晃。
“給我小心點~關壞了你賠吶?”娘炮斜着眼出聲道,順手從身側茶几拿起茶盞。
“你看起來那麼有錢,還需要我那點破銀子?”翎宣翻白眼。
“哼。”娘炮轉頭,冷哼。“哪個正常人會嫌錢多…”
“庸俗。”翎宣不滿。
“不與你計較。”娘炮懶得翎宣多說。
“不計較了?那就該跟我說說藥方了吧?”翎宣提醒道。
“哼,這其一你已吃過,那麼該知曉我這有了吧。”娘炮詭異一笑。
“然後呢?”翎宣一陣寒意,看娘炮這笑,準沒好事。
“螞蝗,滋味如何啊?我看你吃的時候可是能將碟子一併吞入下肚的。”娘炮邪邪的笑。
“我之前又不知道那碟是什麼…”翎宣苦着一張臉,要是早知道,打死自己也是不要吃的,甚至是看都不屑看的。都是這死娘炮,丫的好端端的吃什麼不好,還螞蝗,惡,太噁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