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宣手捧暖爐,看着滿桌的食物猛咽口水,急急拿筷。
“啪…”伸出手的筷子被人攔住。
“我這主人都沒動筷,你瞎湊個什麼勁~”娘炮嗲嗲的慵懶出聲,很是輕蔑的朝着翎宣一挑眉,笑的風情萬種。
“切…”翎宣不予理睬,依舊我行我素的避開娘炮筷子,往身前菜食進攻。
“哐啷”瓷碗相撞聲。
“…”翎宣呆。
娘炮正坐於翎宣對面,在翎宣即將下筷之時,將桌布一拉,菜食就這樣華麗麗的全數轉移到了娘炮跟前。
“哼哼…”娘炮得意。
“你豬啊你…”翎宣翻眼,“老哼哼,哼個不停…”
“哼。”娘炮轉頭,表現出少許不滿。
“說你是豬,還真成豬了啊…快點把菜拿過來…”翎宣語氣也不友善。
“手又不是廢了,自己不會拿啊~”娘炮回擊道。
“…”翎宣盯着娘炮猛瞧,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翎宣早弄死他了,只可惜是如果,用眼神殺人,這不現實…
“翎宣…”身旁一男聲柔柔響起。
“嗯?叫我幹嘛?”翎宣不解。
“給。”穆彥從娘炮身前端過一碟菜,放至翎宣跟前。
“嗯。”翎宣朝着穆彥笑了笑,毫不客氣的端過碟子。
“嗯,就嗯?你就不會謝謝人家~”娘炮開口。
“要謝的又不是你,那麼計較幹嘛。”翎宣對於娘炮的話很是不屑,轉頭繼而朝着穆彥一笑“對吧?”
“…”穆彥毫不在意的一笑。
“話說,穆彥,我感覺你有點轉性了哎…”翎宣朝着穆彥一戳,開口說道。
“哦?”穆彥輕微一笑,便沒了下文。
“初見你的時候呢,跟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翎宣說的有些愣愣的。
“…”穆彥不答話,像在想些什麼…
“我感覺你越來越像慕容軒了…”翎宣說到這,一下停頓下來,想到某人…在這裡已經待擱一段時間了吧…
“誰知道呢…”穆彥緩緩開口。
“穆彥,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黑衣人竟然沒有出現過哎…”翎宣說的有些小興奮,“還有妙叔,黑衣人是不是已經死了啊?那麼多人圍攻他一個,場面好壯觀啊…”
“死不至於,倒是受了點傷。”妙叔恭敬回答。
“就一點?”翎宣問。
“是。”妙叔應道。
“看來對手有些難辦…”穆彥低沉着嗓音,眯起眼。
“他怎麼不跑到這裡來殺我?”翎宣問。穆彥的毒都已經好了,那黑衣人不會笨的連點小小的輕傷都不會治吧…
“哼,我這府裡~豈可是如此簡單~想進就能進的~”娘炮飄然開口。
“嗯?”翎宣聽此,不停的打量起娘炮,看那從內而外散發的濃濃女人味,翎宣不禁鄙夷“娘炮你看起來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啊…”
“哼。”娘炮不屑。
“姑娘,這話有些不妥。”妙叔否決翎宣。
“是嗎?”翎宣眼神幽怨的看着妙叔。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啊,妙叔…
“…”妙叔汗顏…
“翎宣,神醫這人看似如此,實則不然。”穆彥和煦的笑着。
“哎呀~討厭啦~穆少主你太誇獎我了~”娘炮用手帕捂臉,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
“這是誇獎麼?娘炮,你哪隻耳朵聽到這是誇獎了?”翎宣無語。
“銀家兩耳朵都聽到了,怎樣~嫉妒了?”娘炮有些炫耀的意味。
“我嫉你什麼妒,真是…兩耳朵都有病吧你。”翎宣有些無語,這娘炮真真是腦殘的很。
“哼。”
“真的很厲害麼?”翎宣問向穆彥。
“在醫,出神入化。在毒,無人能敵…”
“這跟黑衣人能不能進來有什麼關係?”翎宣疑惑。
“神醫府中佈滿了毒陣,豈是輕易就能破得了的,更何況…”穆彥就此打住。
“更何況~銀家制毒,可是從不留有解藥的~”娘炮笑的一臉輕浮。
“…”翎宣下意識的捂住口鼻,“這裡不會也有吧。”
“當然,無處不在~”娘炮應答。
“…”嚇,那我豈不是要死個好幾回了…
“放心~有我在,你一時半回兒,還不會死~”娘炮扇着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蒲扇,很是愜意。
“娘炮啊…我不會無意間就中毒吧…你給我把把脈…不會有些毒連你都忘了吧…”翎宣有些小怕怕。
“你以爲我會蠢到~在府院投放多種毒藥麼?”娘炮一下一下的扇着蒲扇…
涼風襲來,翎宣抱緊了暖爐。光是看着就覺得冷了…
“嗯。”翎宣點頭。確實,自己以爲娘炮弄了好幾種毒來着…
“翎宣,不同的毒物,要是同時使用,後果是很嚴重的。”穆彥開口。
“哦…”翎宣恍悟。我怎麼沒想到,化學作用吶…
“妙叔,黑衣人的身份查到了麼?”穆彥充滿氣勢的問下妙叔。
“…”翎宣汗顏,轉變好大…
“這…”妙叔有些遲疑。
“如何?”穆彥加大氣場,給人好有壓迫力…
“屬下已探查到,只是…”
“…”翎宣好奇,黑衣人是誰啊,爲毛要我死的說…
“妙叔,何事如此難以開口?”
“屬下不瞞少主,那黑衣人是…是溟國皇帝…”妙叔艱難的將話說出口。
“…”
一干衆人陷入沉思…
溟國,慕容軒作爲質子被派遣的國家…
爲何一國皇帝,親身而出,要殺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且,毫無冤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