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遇刺

看戲遇刺

等彩霞離開之後,墨眉擔憂的的問道:“夫人爲什麼你不直接對她施刑就像那個男的細作一樣?”

“既然是木明挑選出來的女人,當然不會在這麼粗暴的刑法之下屈服,所以我們只能攻破她的底線,讓她覺得害怕,讓她沒有選擇的退路。”

“那夫人你覺得她可信嗎?萬一……”

“自然不能信,不然我也不會軟禁她的弟弟跟父親,墨眉你記住若是她有一絲一毫的動作就立刻……”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她已經警告到這樣的地步了若是她還是向着木明,那對於她來說這個人就等於是個廢物,廢物就不要再自己的面前晃盪了,還是回去‘廢品回收站’吧。

君彧沒有追究彩霞的事,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了月錢也就差不多了,反正也是做做戲而已。

“顏兒,聽說今日王宮有戲子唱戲,我們去看看好不好?”小九的風寒經過幾天的修養也已經好了,現在又變回活蹦亂跳的小九了,所以讓她安安靜靜的呆在王府是不可能的事。

“好吧,進宮看看吧。”其實她也悶得慌:“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今天王宮裡有戲子來唱戲啊?”

“姐夫說的啊。”小九叫北然姐夫越來越順口了:“姐夫去上朝的時候你還沒有睡醒,然後就遇到了我,說若是我們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話可是進宮去看看戲,其實也是王后邀請我們去的,姐夫說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可以不用去的。”

“還是去吧。”木鳳邀請的能不去嗎?落下把柄就不好了。

“我是隨便了,不過爲什麼姐夫昨天不跟你說啊?”

“恩…這個嘛…我也不清楚…”他昨天忙着跟自己生女兒,一時忘了吧,跳過這個尷尬的話題:“對了,君彧呢?他去哪裡了?”

“跟着姐夫進宮去了。”

“君彧進宮幹嘛去?”

“聽說是王上邀請去的。”

“好吧,等我梳妝打扮一下我們就進宮。”剛起來

“恩。”

她們兩個剛踏進宮門就有早就在等候的太監領着她們去了看戲的地方。

路上聽到了有人的哭喊聲:“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

白梓顏跟小九聞聲尋去,只見緋紅的宮錦鈿花彩蝶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緋紅百摺羅裙,外面罩着一層嫣紅的薄絲蠶錦細紋羅紗,那領口處和腰帶上,繡着幾粒晶瑩的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點綴在大紅的錦緞上,顯得很是驚豔。那鞋子是軟底的嫣紅細羅宮紗錦緞緞面,上面繡着一雙翩翩起舞的彩蝶,那雙彩蝶是用了五彩鑲金的金色絲線,繡工很是精巧,看起來栩栩如生。

本以爲會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卻發現她罰一個丫環跪在頂板上,被她叫着公主的女人,不,應該是女孩兒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罵着,距離太遠聽不見她在罵什麼。

太監見她們離開了,追過來:“兩位王妃,戲臺在那邊,王后還在等着呢。”

白梓顏是沒有什麼閒心管這個的,她現在一心想着木鳳請自己跟小九來看戲喉嚨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小九不一樣,她要出手阻止,也確實那個公主對待下人的方法有些殘忍,釘板上流滿了鮮血。

“住手!”小九再也看不下去了,出生阻止道。

公主聽到了小九的聲音,還是再抽了那個丫環一鞭子,才停手看向她們:“你們是什麼人?!本公主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說完又抽了一鞭子,但是抽在了另外的婢女身上,疼的她一下子摔了手中的托盤。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這個公主,只是急忙的跪下認錯:“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她們犯了什麼錯你要這樣對她們?”小九近距離一看發現她身邊的丫環都是身上帶傷的,傷口深淺不一。

“本公主管教自己的宮女關你什麼事?!倒是你,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管我的事!”公主揚了揚鞭子,威脅到。

小九畢竟也是習武之人,怎麼會被這樣只會用蠻力的人嚇到,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這說出去肯定會被君彧笑話的。

白梓顏微微皺眉,其實她對於這些個公主王子沒有太多的記憶,因爲跟北然無關,所以記不得。

“公主,她是彧王妃,這位是然王妃。”一旁本來帶路的太監介紹道,以防兩方衝突,那樣就不好了。

“兩位王妃,這是十公主北諾。”

白梓顏想了想北諾好像聽北然提起過,她記得是某個寵妃的女兒吧,因爲那個寵妃長得像顏妃,所以北蕭對她還有這個北諾很是縱容,當然也有氣木鳳的成分在。

“什麼彧王妃然王妃的本公主沒有聽說過!本公主警告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我讓王上知你們的罪!”北諾兇狠道。

看着她那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樣子就想上去抽幾下,仗着自己老子有錢有勢就裝腔作勢,有什麼好得意的。

那個太監冷汗直下,彧王妃是東炎的貴客,然王妃是她大哥的妻子,哪個都不能得罪啊。

“堂堂一個公主在這裡毆打下人,打的還這般的厲害本王妃算是長見識了,傾兒這北邙的人都是如此野蠻不講理嗎?”小九輕輕咳了幾聲,正色道。

白梓顏心底失笑,裝的還挺像傾兒都叫出來了。

“你說誰野蠻不講理?!”北諾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說過,頓時就氣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走到小九的前面要跟她理論。

“本王妃說誰誰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不需要本王妃再說一遍,大家都難爲情。”小九幾年不見,本事見長啊。

“我教訓我的下人礙着你什麼事了?要你多管閒事啊!”說着就用皮鞭狠狠的在地上劈打了一下,聲音很響,嚇得那些宮女都縮頭閃躲。

“我是不想管,但麻煩你收斂一點,人家也是爹生娘養的,有血有肉的,而且你身爲公主在這裡毆打宮女,實在是不妥,有傷你們王家的風範,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也要爲你們的父王母后留點顏面,這樣傳出去像什麼話。”

“我的事不用你管,什麼破王妃,本公主就讓你知道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說着揚起手上皮鞭往小九那邊鞭策過去。

小九一個閃身,想徒手抓住鞭子,但白梓顏動作比較快,一腳就把那個木鳳派來接她們的太監踹了出去,他替小九捱了一鞭:“啊!!!”

北諾對於突然插手的白梓顏很是不滿:“你又是什麼人,本公主的事也是你能管的?!”

“放肆!”她打那些宮女太監的她可以不管,但她要欺負小九可就不答應了。

“你是誰?!敢這麼對我說話?!”除了北蕭從沒有熱呢敢這麼對自己說放肆兩個字。

“我是你王嫂,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白梓顏將小九拉到自己的身邊。

“什麼王嫂,本公主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王嫂?”北諾輕蔑的笑着。

“諾公主她是然王的妻子,然王便是您的大哥,所以她便是您的大王嫂。”那個太監捱了一鞭,對白梓顏跟北諾都頗有怨言,但還是以大局爲重,不能打起來,打起來自己也不會好過。

“哦~原來是那個傻子王兄的女人啊,一個傻子的女人還敢在這裡耀武揚威,真是有勇氣啊。”北諾剛剛將話說完,一個清脆而響亮的耳光就隨之響起。北諾捂着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梓顏:“你居然敢打我?!”

白梓顏等她說完又是反手一個耳光,比之前的更加響亮:“他是你的兄長,也是你們全部人的兄長,而我是你們的嫂子,是長輩!十妹妹這修養可真是不怎麼好,我這個王嫂就代替你的夫子,母妃,父王教教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還有這事本王妃的嫂子,也是北邙的貴客,嘴巴放乾淨點,我不介意多抽幾個耳光讓你張張記性!”

其他宮女太監都不敢說話,這個氣氛實在是太緊張了,然王妃的手段有點心的人都知道,不會傻乎乎的去招惹她,太監只能自己嘆氣,要怪就只能北諾沒腦子吧,反正他是提醒過了。

“你……”北諾怒髮衝冠,揚手想要回擊。

白梓顏沒有退讓:“你若是敢打下來,後果自負!我倒要看看父王是護着你這個刁蠻的女兒,還是會護着我這個深明大義的兒媳婦。”

深明大義,顏姐也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小九忍不住腹誹。

北諾看着白梓顏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也拿捏不準,不敢貿然下手。但是自己被打了兩個耳光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就算你真的是我的王嫂又怎麼樣,你就可以動手打我嗎?父王知道一定會治你的罪!”

白梓顏轉身冷冷的對着自己帶來的下人吩咐道:“把哪幾個宮女都送下去治療。”

“本公主讓你動了嗎?”北諾怒道,不僅打了自己還要把自己的宮女都帶走,她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的恥辱。

可是那些侍衛只聽白梓顏一人的,繞過北諾就把人都帶走了,白梓顏也拉着小九離開了,只留下北諾嘶吼着:“喂!你們會後悔的!父王一定會懲罰你們的!咱們走着瞧!”

很快她們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她們一直堅信那個小公主北諾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她們專注於王宮的風景建設。只有那個領路的太監一直不停抹汗,他覺得給她們兩個帶路都是很大的壓力,特別是然王妃。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着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嫋嫋霧氣籠罩着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着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小九沒有看見皇宮裡的樣子,不由的讚歎不已。

“然王妃,彧王妃到!”太監尖聲朝着一個廣場喊着。

比她們等級低下的人都紛紛站起來行禮:“參見然王妃,參見彧王妃。”

“都起來吧。”白梓顏扯了扯小九的衣服,讓她不要表現出那麼興奮的樣子。

“謝王妃。”

然後她們快步的走到木鳳的跟前,行禮道:“參見母后。”

“見過王后。”

“都起來都起來吧。”木鳳和藹的笑着。“來人賜坐。”

白梓顏剛跟小九坐下就聽到,二王子妃,尖酸道:“王嫂好大的排場,讓母后等了這麼久。”

“王嫂我們這裡可都是在等你一個人呢。”南淵雨附和道。

“起的有些晚,讓母后久等了。”白梓顏不慌不忙道。她跟木鳳早就結下了樑子,還怕什麼遲不遲到,拿這個來擠兌她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這就是王嫂你的不對了,明知今日母后請大家看戲,你就不可以早點睡嗎?”

“我也想早點睡啊,可是王爺不允許,王嫂我也沒有辦法。”白梓顏挑眉的看着她們,跟她玩!

“王嫂你這大庭廣衆之下你這樣說不太合適吧。”南淵雨勉強的笑着。

“有什麼不合適的,都是爲了王嗣的蔓延,爲了北邙的未來,王妃跟王爺這般的愛國,若是他日懷上了這樣反倒是北邙的功臣呢。”小九看不下去,出口幫忙道。

“……”經小九這麼一說,其他人都不好反駁什麼。

“彧王妃真是風趣呢,不過你們也要向然王妃學學,多爲了北邙的未來發展,特別是太子妃。”木鳳對於南淵雨遲遲不能懷孕已經有了很大的成見,要不是看在她是南淵的公主的份上,早就讓北澤休了。真是千挑萬選,居然選了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是母后……”南淵雨被特別點名,心裡異常的不爽,不敢講自己的怒氣發到木鳳身上,只能恨恨的等着小九跟白梓顏。

“好了,人既然都到了就開始吧。”木鳳吩咐道。

瞬間戲臺上咿咿呀呀的開始唱了起來,有些人的心思都爲吸引了過去,專注的看着戲文。白梓顏天生就不是很喜歡聽戲,對這個實在是不感興趣,每當有人在戲臺上唱戲,她都會想念她的電視機。

“這裡的人真可怕,公主也好,王子妃,太子妃,王后一個個的都像是瘋婆子。”小九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彷彿感覺到了冷意。

“慢慢的就會習慣的。”白梓顏喝着熱茶,看着戲臺上戲子,不愧是能到王宮裡表演的,唱作俱佳,就像深宮後院的人一樣每天一睜眼就是在演戲,一天比一天精彩,而且從不間斷。

“這種事我想我今生是習慣不了了。”小九咬了一口糕點。

白梓顏淡笑不語,其實自己也並非習慣,只不過見招拆招罷了。

小九倒是邊嗑瓜子,邊看的起勁,突然看到了一半:“咦?不對啊。”

“怎麼了?”白梓顏忙問道。

“這裡應該不是這樣寫的啊,劇本應該是掌府長女掌珍珠自幼許配陳光祖,因陳家衰落,繼母掌夫人毀約,迫其改嫁。掌上珠不從,在老管家掌忠幫助下,以花園鬧鬼爲掩護,將陳光祖藏於聽月樓攻讀,後又贈銀讓其上京赴試。陳光祖一舉得中,掌夫人設計以親女掌明珠代嫁,並唆使兒子呆大放火燒聽月樓,妄圖燒死掌上珠。掌珍珠跳樓倖免於難,得呆大幫助,千里上京尋夫……爲什麼她沒有跳樓?”

白梓顏雖然聽不懂臺上的戲文,但小九的疑問還是驚起了她的警覺性:“怕是有詐!”

語音未落,就見那個‘掌珍珠’抽出不知道藏在那裡的刀,直直的刺向木鳳:“王后!”

“母后!”

“小心!”小九會武功一下子就把木鳳撲倒,躲過了一刀。

“來人呢,有刺客!快來人呢!”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掌珍珠’見沒有刺中,打算接着來第二發攻勢,小九自己爬起,跟刺客過上了招,木鳳被其他宮女扶起來,收到了驚嚇,鎖在人羣裡。

這裡的響動很快就驚動了北蕭他們。北然,君彧聞訊趕來,第一時間到底現場,君彧看見那個‘掌珍珠’在欺負自家的女人,立刻上前幫忙,北然則是趕到白梓顏的身邊,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白梓顏搖搖頭。

有了君彧,什麼掌珍珠,掌夜明珠的都不在話下,沒過上幾招就被活捉了,小九也是毫髮無損:“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制服她的!”小九不滿君彧突然插手。

“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人家把你制服了還差不多。”君彧當然只是開玩笑,他自然知道不出十五招那個人一定會敗下陣來,他這不是幫她在五招之內勝出嗎,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其實主要是他怕那個‘掌珍珠’會使用什麼暗器,來暗害他的小女人。

很快北蕭也帶着人趕到了,可是人已經被制服了,北蕭形式性的關心木鳳道:“王后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幸好彧王妃及時相救,臣妾沒事。”不過堂堂彧王妃怎麼會武功?

北然突然離開白梓顏,走過去一把捏住‘掌珍珠’的下巴,然後點了她的穴道:“她想服毒自盡!”

“你是誰?受何人指示?!”敢進宮行刺,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沒有人指示我!”掌珍珠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人指使。

“先帶下去!”北蕭冷到。

“是!”掌珍珠一行人都被帶了下去,那現在問題就來了,到底是誰指使他們來刺殺木鳳的呢?

壓驚過後,刺客都被抓起來了,有人不害怕了所以又開始了唧唧歪歪了:“這次真虧了彧王妃,要不是彧王妃身手矯健,恐怕王后娘娘真是在劫難逃啊。”

“是啊,多虧了彧王妃出手相救,不過彧王妃女兒家怎麼會有一身的好武藝?”木鳳懷疑的問道,“這……”小九一時不知道怎麼作答,這會武功的王妃實在是少見,而且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假的王妃。

“彧王是否知道王妃你會如此好的武功?”二王子妃問道。

“怎麼聽二弟妹的意思是王妃就不能會武功了是嗎?”白梓顏冷冷道,她也只能挑着二王子妃下手說幾句,其他人只能被別人說以下犯上,而且木鳳到底搞什麼鬼,這是買刺客來刺殺自己?還是有什麼後招再等着她?

“王嫂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眼裡充滿了這個意思。

“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意思,我九哥看上的女人自然是不同一般人,會武功又有什麼稀奇的,每個王妃都會琴棋書畫,什麼女紅刺繡,這樣也未免太單調了,而且我們都生活在這深宮大院裡,什麼美妙的琴音沒聽過,什麼精妙的棋藝沒見識過,什麼文采飛揚的書籍,惟妙惟肖的作畫沒有看過,我九哥找個與衆不同的女人當王妃,有什麼不對勁嗎?”煩死了,誰說王妃就一定要是一沉不變的模式啊,她不是,小九也不是。

“二王子妃剛纔問本王知不知道自己的王妃會武功是吧,本王知道,有些招數還是本王親自教給王妃的,怎麼還有誰有意見嗎?”君彧笑道,但突然就變臉了:“不要讓本王再聽到有人說本王的王妃半點不是,不然本王絕對不會輕饒!”說着凌厲的眼風掃過那些整天就知道嘰嘰喳喳說別人的長舌婦。

“哼!”二王子妃輕聲的哼了一下,但還是在君彧的冷冽的眼光中不敢多說什麼。

“當務之急是查出是誰想要刺殺王后!”北澤將重點拉回來。

“沒錯,應該先把那個幕後兇手抓住,不然指不定哪天又有人會混進王宮。”南淵雨也附和着。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北蕭剛說出這句話,就聽見遠處有道身影奔過來:“父王!”略帶哭腔。

“諾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北蕭看着自己哭泣的女兒,看似關心的問道。其實在北然回來之後,他已經將自己全部的愛都投入到了北然的身上,對於這個母親是顏妃的替代品,女兒是北然的替代品,是氣木鳳的工具,早就沒有了之前的感情。可惜北諾還以爲自己的父王依舊是那麼疼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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