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丫環

木府丫環

北然現在已經是正常人所以必須跟着那些朝臣一起上朝,對此不能在愛妻的牀上賴牀他表示極度的不滿,然王府煥然一新之後,白梓顏也不用時刻防着什麼,雖然很舒心但日子同時也變得無聊了起來,沒辦法帶上墨眉上街去逛逛。

逛來逛去也就這樣,沒什麼好玩的,便走到某個風景比較好的客棧包廂裡,坐下看看風景,打打盹,等着北然下朝回來。

“王妃!”墨眉輕聲提醒,側身偏頭站在窗戶旁邊一隻手將窗戶拉上,只留下一個縫隙。

聽到墨眉的叫喚,白梓顏起身過去,好奇的探出頭往墨眉視線的方向看去,她沒有看到多少東西,只看到了一雙血淋淋的赤腳進了小巷子裡,但就像是整個人躺在地上然後前面有人拉着她這樣把人拖進去,大白天的看到這樣的畫面有些刺激人的神經,不過正好給她打發打發時間:“墨眉我們追上去看看。”總歸這樣的事不是什麼好事,就算自己多管閒事救人一命吧。

“是。”墨眉自然不會反駁白梓顏的話。

她們從客棧下來,找到剛纔的位置,循着痕跡悄悄的跟在後面,前面有兩三個家僕裝扮的男人,一個在前面走,另外兩個用草蓆拖着一個樣子糟透了的女人,臉上也都是血跡斑斑,她纔是真正的被毀容,而且她衣衫不整,上衣到肩膀還要下面一點,半個雪球露出,褲子也被人撕爛的感覺,她是醒着的,睜着眼睛只不過是滿目的絕望……

這個女人是被哪個公子哥玩膩了之後拋棄,然後因爲又遭到他女人或者情人嫉妒她的貌美,爲了讓她不能再勾引那個公子哥或者其他人,然後生生的將她毀去容貌,至於衣衫不整不是情人找人做的,就是這幾個家僕突然心生邪念就這樣了。

白梓顏只是跟在後面並沒有立刻上前去解救,因爲她還想看看那三個家僕到底想做什麼,至於那個女人已經成了這副模樣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一刀了結估計纔是對她的仁慈。

他們將女人從市集拖到郊外,然後又拖到很隱蔽的地方,她們兩個也一路跟着來,然後就聽到那個帶頭的家僕四處張望了一下,對着另外兩個說道:“好了就這裡吧,趕緊埋了好回去交差。”

兩個家僕放下草蓆拍着手,似乎很累的樣子,其中一個看着躺着一動不動的女人,又起了邪念:“要不要再來一次?”

另外兩個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意思:“她都這樣的了你還要來一次?你小子到底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另一個嘲笑道。

“免費的幹嘛不用,而且別看她的臉毀成這樣,但是身子還是白白嫩嫩的,挺有味道的。”看着女人若隱若現的身子,猥瑣的笑着,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狠狠的抹了一把,對着另一個道:“別跟老子說你覺得沒意思,剛纔就屬你玩的最歡了!對吧老常!”

人總是這樣要是想幹什麼壞事就想着拖別人下水,到時候懲罰了也不是自己一個受罰,有個陪伴挺好的。

“嘿嘿,老沙你還別說這女人味道還真不錯。”另一個人嘿嘿的笑着承認。“那就再來一次?”

“那就再來一次,不過動作快點啊,待會兒還要埋了呢。”老常自己要摩拳擦掌道:“誰先來?”

“誰都不用來了。”白梓顏拍拍身上的塵土從灌木叢裡站起來,還以爲會有什麼其他的事呢,原來只是把人埋了啊。其實她站出來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她實在是無法看着那個女子在她眼前被糟蹋,即便已經是這個鬼樣子。

“你是誰?!”三個家僕同時驚訝的問道。

“誰你們也別管,放下那個女人自己走吧。”墨眉接話道。

“你說走就走憑什麼?!”老常道:“識相的話就快走,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如果我們不走呢?”白梓顏懶懶散散的問道。

“你就別怪哥幾個不懂憐香惜玉了!”老沙惡狠狠的說道。

白梓顏直搖頭:“你們不走是吧,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墨眉。”

語音消散在空氣之中,那三個家僕就已經悶聲倒地:“滾!”墨眉狠狠道。

他們裝的再像在見識過自己跟對方實力差距懸殊之後屁滾尿流的跑了。

白梓顏蹲下脫下自己的狐裘給那個女人蓋上,大冬天的也真虧她沒凍死。“你是誰?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白梓顏問了幾句,但是她還是滿眼的絕望,好像整個人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一樣。

“喂!喂!”無論怎麼叫喚,她還是沒有反應。

“我們把你送回家,你好歹告訴我們你家在哪裡。”白梓顏扶額,看來是真的受了不少的刺激,不過遇到這樣的事也難保一個心理素質好的能坦然面對而不是逃避。

“王妃你看!”墨眉指了指女人的眼角,只見眼角有一行晶瑩的液體滑落,看來她還是有反應的,白梓顏打算再接再厲:“你的父母呢?他們在哪裡?你這個樣子被你父母看到了會有多傷心啊,來我們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我送你愛回去找你的家人好嗎?。”

“我…已經沒有…家了…”女人喉嚨裡終於發出了幾個字,但是聽上去很嘶啞乾澀,就像是一個三天沒有喝水的人,嗓子裡面全乾了。說完她就哭的更兇了。

“沒有家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孤兒?”

“我……他們……我的父母……”女子哭泣着,斷斷續續的說着,一個字一個字的分開實在是聽懂她在講些個什麼東西。

或許墨眉是習武的聽力比她好,聽了個大概,原來她是在木府做奴婢的,但是因爲自己長得比較清秀就被木府裡的公子木明看上,然後自然就是丫環跟公子的一段曖昧刺激的戀情,她爲了他甘願做任何事,所以聽了他的話去嚴府當臥底。

但是一次的任務失敗之後,她被趕出了嚴府,她打算回到木府以爲木明對她的愛是不會責怪她的,但哪知道他跟她在一起只不過就是利用她打探嚴府的消息而已,所以任務失敗人又被嚴府記住,對於木明來說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他已經玩膩了所以把她拋棄了,之前早就看不爽她的木明的姬妾們就紛紛的找她麻煩,她們將她的臉畫花讓她不能在勾引木明,但是這樣還不夠還叫那個幾個家僕來玷污自己,因爲她知道一些木府的內幕,是當時木明勾引她的時候說出來,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還有一些是自己跟其他的婢女八卦八出來的,可是木明怕她將事情說出去一不做二不休的要殺了她,而且就連她的家人也願放過。

其實就算知道木明是木府的人,但是白梓顏對於他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實在是想不到木明也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所以真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既然父母雙亡,又是曾經木府的人,那就先留着吧,白梓顏吩咐道:“墨眉把人帶回去。”

白梓顏跟墨眉架着女子買了一輛馬車往然王府駛去,突然車伕就勒住了馬車,墨眉探頭進來道:“王妃是木明帶人攔住了馬車。”

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不過他是怎麼知道救人的是自己?白梓顏將女子安頓好,自己探出身,輕輕一笑:“這不是木公子嘛,攔住本王妃的馬車有何貴幹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在追捕一個從木府裡逃出去的丫環,她偷了貴重的東西,所以木某正在帶人四處找她。”木明騎着馬居高臨下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個丫環的膽子也太大了,不過也太蠢了偷東西都被發現了,看來真的是技術不行啊……不過木公子這跟你攔住本王妃的馬車有半個銅錢的關係嗎?”白梓顏挑眉道。

“木某懷疑那個偷東西的丫環悄悄上了王妃您的馬車,要是危及到了王妃的安危,那可就是不得了了。”木明不示弱。

“馬車就這麼點大,有沒有人藏着本王妃還不清楚嗎?木公子多慮了,不如去其他真正能藏人的地方找找如何?”

這是再說他沒事找事嗎?木明也不惱怒,已經淡淡的笑着:“不知然王妃可願讓木某查看一下?”意思就是不讓檢查不給過,或者就是不把人交出來不會讓過去。

“放肆!然王妃的馬車也是你木明說查就能查的?!”墨眉喝道。

“放肆,我跟你家王妃講話哪輪得到你插嘴!”木明說着就用馬鞭打過來,墨眉急忙一躲閃,險險避過,要是被打中一定是皮開肉綻。

“放肆!你攔截本王妃的馬車不說,還動手打我的婢女,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妃勸你最好給本王妃一個解釋,不然本王妃就受累代替你父親好好教教你什麼事尊卑上下!”白梓顏看着木明出手打墨眉,氣就不打一出來。

“可是王妃我之前也說了,爲了追查偷東西的丫環,她偷的可是王上御賜之物啊,要是丟了被王上知道,木府上下可都在劫難逃了,所以木某不敢怠慢,就算是得罪瞭然王妃,木某也要搜查!”木明並沒有被白梓顏的脾氣嚇住,反而振振有詞的說着。

“木公子你就這麼斷定人就在本王妃的馬車上?若是馬車上沒有人,你又該怎麼說?”這倒是讓白梓顏越來越好奇自己救回來的女人知道了一些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若是沒有木某任憑王妃責罰。”木明似乎認定了人一定就在車上,自信滿滿道。

“那就查吧。”白梓顏無所謂道。她暗地裡給墨眉使了個眼色,讓她抓住時機策馬走人,這個馬車是臨時僱來的,並沒有地方可以藏人,那個從丫環傷成這樣也不可能從一邊溜走,現在木明又是人多勢衆,武功又在墨眉之上,所以她們只能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木明要來掀馬車的門簾時突然前面又來了一幫人馬,只聽得木明的人跟他一起齊聲喊道:“見過幽王。”

幽王便是北幽,北蕭的第七個兒子,自小就體弱多病,居住在比較清幽適宜養身修性的地方,王位的爭奪自然與他無關,但是如果以爲他就是個軟柿子任人搓圓捏扁的話就大錯特錯了,這位王爺的性子雖然是仁慈善良的,但是骨子裡終究流着王室的血脈,該狠的時候便絕對不會含糊,甚至可以做的比他的兄弟更加的狠絕,所以他在各個地方領域都能說上幾句話,很少有不賣他面子的。

“這是在做什麼?”北幽繞過木明來到白梓顏前面:“見過大王嫂。”他對她還算是客氣,其實一般不招惹北幽的人,北幽都是以禮相待的,絕對不會故意的去找人家麻煩。

“七弟。”白梓顏平平淡淡道。

他真的像個病秧子,蒼白蒼白的,不過是美型到爆的病秧子,會有忍不住將他護在身後對他噓寒問暖的感覺。

“木明你帶着這麼一幫人圍着然王妃是什麼意思?”鋒利似刀刃的眼神狠狠的掃過木明。

“啓稟幽王事情是這樣的……”木明剛剛想說,但白梓顏搶話道:“木府的一個丫鬟偷了父王御賜之物跑了,木公子就一路追查着,但是他懷疑人是被我藏起來了,七弟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麼理由要窩藏一個小偷嗎?”白梓顏很無奈說着。

“原來是這樣。”北幽一副瞭然的樣子:“你要查看王妃的馬車可有什麼憑證?是親眼看着人上了馬車還是有人報告說看到王妃包庇了哪個丫環?”北幽自然是站在王室中人的一邊,好歹也是自己的王嫂啊,而且木鳳還有木家的人手段他不是不知道,從她剛來北邙沒多久就被欺負了,又爲了自己那個傻大哥放下身段去求人,她某方面也挺不容易的。

木明自然沒有看到人上了白梓顏的馬車,而是根據家僕的形容,讓他感覺是她所以就追了過來,就算是搜查了把人拉出來那副鬼樣子,北幽自然會問,而她也一定會把事情全部說一遍,這不是自己的目的:“草民無意冒犯王妃,還請王妃恕罪。”木明朝白梓顏作了作揖,算是道歉。

“罷了,罷了,本王妃也知道木公子你心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只不過以後就不要這麼莽撞行事了,我倒是沒事要是有天衝撞了哪個王室貴胄,木公子你的腦袋可就危險了。”白梓顏故作大方的提醒着。

“謝王妃提醒。”木明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北幽在自己還是日後再做打算吧。“然王妃,幽王,若是沒事,草民就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北幽有氣無力的揮揮手。

待到木明帶着人走之後,白梓顏道謝道:“今日謝謝七弟出手相救。”

“大王嫂客氣了,小弟我也只是剛好要去然王府探望探望大王兄,王兄如此愛王嫂不惜向天下宣佈只娶王嫂一人,若是他看到王嫂被人欺負一定會不開心的,小弟只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北幽慢慢道。

“既然如此七弟若是不嫌棄便一道去王府吧。”北幽是個人精,自然之道木明不會無緣無故的堵截自己的馬車喊着要搜查,不過他幫了忙卻還當做不知道,甚至送自己回家,白梓顏對北幽的好感一下子就提升了。

回到王府之後,北然早就在門口等候,身上的朝服還未來得及褪下,見白梓顏回來了,立刻迎上前,有些擔心有些責備:“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墨眉你叫幾個把人帶進去請個大夫好好照顧着。”白梓顏下車吩咐着。

“這是……”北然一邊看着被下人擡出狼狽不堪的女人,一邊脫下自己的墨狐裘給白梓顏披上。

“沒什麼,就是閒得無聊出去逛逛,然後就遇到了一點小事幸好七弟恰巧經過幫我解決了麻煩。”白梓顏對着北幽淡淡一笑,算是再次的感謝。

“謝七弟幫傾兒解決麻煩,大哥我感激不盡。”北然客氣的作揖。

“王兄這樣便是生分了,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我幫着自己的嫂嫂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北幽將北然的作揖的手拖住。“不過王兄跟王嫂真是相愛。”在王室如此溫馨的舉動在這北邙倒是很少看到,而且還是王室之人做出的,包含真情的,更是稀有無比。

“總有一天七弟也會遇上命裡的那個人……進去吧。”北然只是笑笑,一隻手攬過白梓顏的纖腰,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但願如此。”北幽也沒有抱任何的期待,他的生命隨時會結束,還是不要去禍害人罷。

白梓顏覺得自從跟北然重逢之後日子就過得特別的快,一眨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白梓顏輕輕推了推身旁的北然,柔聲迷迷糊糊道:“起來了,該去上朝了。”

“好睏,沒力氣了……”北然將頭埋在白梓顏的脖頸裡,又撒嬌性的蹭了蹭。

白梓顏無奈:“那不如我們來生個女兒?”剛說出一個‘兒’字北然精壯的身軀已經壓上了白梓顏的嬌軀,她就知道也就只有這個他特別有動力,而且從來不會喊累。

“來吧,我們來生一個女兒!”說着就上下其手。

可惜白梓顏一腳將他踹下了牀,又將自己裹個嚴嚴實實:“上朝去!”然後把頭縮進了被子裡,自己睡去,昨晚又打了幾場戰役,自己累的很。

北然無奈的笑着搖頭。

北然走了之後不出一會兒墨眉來竅門:“墨眉再讓我睡會兒!”說完有矇頭睡去。

“王妃她說有事想跟你說。”

她指的便是一個多月之前救回來的丫環,白梓顏慢慢的將頭從被窩裡伸出來,終於願意說話了,救回來一個多月了精神受到打擊一直不肯說話,她也沒有去刻意的照顧她,理睬她,只不過是讓下人照顧着,讓墨眉盯着,怎麼今天就突然願意說了,時間還真是治療創傷最好的藥,特別是心裡的創傷。

“等等我馬上就來。”不過對於大冬天的要起牀白梓顏對此還是頗有抱怨的。

白梓顏攜帶着墨眉來到那個丫環的房間裡,端起一碗皮蛋瘦肉粥,用筷子夾起一個熱騰騰的肉包子,邊吃邊問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那個丫環無語的看着白梓顏,她還真是與衆不同的王妃:“我叫彩虹……”

“恩。”白梓顏嗯了一聲,然後就自顧自的吃着,她是在等待彩虹的下文,可是半天她都沒有講話,有些不耐了:“你該不會把我叫過來就是想跟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吧,你在使喚王妃?木府的人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眼光掃向她,冷冷的。

“不不,不是的王妃……”彩虹急忙的下牀跪下:“奴婢不敢,王妃奴婢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

“起來吧說話。”白梓顏又咬了一口肉包,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謝王妃。”彩虹巍巍顫顫的從地上站起來。

“說吧,你叫我來向跟我說什麼?”

白梓顏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還是沒有刻意的去關心她,對她噓寒問暖,就像做那些小說裡善良的女主對一個丫鬟做的事,讓那個丫環感激到不行,她不想這麼做,她不願意這麼做,她又不是什麼好人,幹嘛裝好人,裝好人也是很累的。她要的只是丫環口中的情報,如果這個情報需要自己用假意的關心來換取她倒是不介意這麼做。

“我……我不知道該從哪裡說。”彩虹低着頭,小心翼翼的擡眼看了看白梓顏。

“那就說說爲什麼木明追着你不放,是什麼理由非要你死不可。”白梓顏遞了一個菜包子給墨眉,墨眉微微皺眉,將臉撇到一邊,她要吃肉不要吃素!

白梓顏嘟嘟嘴巴,將菜包放回原位,然後推離自己,將肉包拉近。

“我無意見聽到了一個消息,由於太過吃驚發出了聲響被發現了,因爲木明留着我還有用就沒有殺我,但是我現在沒用了,就……”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估計是想起了自己那些糟糕痛苦至極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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