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瑄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後背,前胸,修長有力的大腿都給擦洗完了,就剩下重點部位了,鄭雅瑄不好意思下手了。動作慢了下來,開始磨磨蹭蹭。
倒是司瑾還是老神在在的安坐呢,也不說話,只是拿眼神催促鄭雅瑄快點。
鄭雅瑄給自己催眠,“這就是一根黃瓜,一根黃瓜!”
黃瓜誰沒有洗過啊。
鄭雅瑄擡手抓住,開始仔仔細細的清洗起來。
司瑾看着鄭雅瑄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倒是開始糾結了,這情景,好像哪裡不太對。
鄭雅瑄迅速的洗完退到一邊,看着司瑾有些呆愣的神色,說到:“王爺,洗完了。”
司瑾回神,眯着眼睛看着鄭雅瑄,單薄的裡衣因爲沾了水,緊貼在身上,一頭長髮凌亂的束在腦後,一縷不聽話的頭髮繞到了前面貼在了脖子上,一滴水珠慢慢的滑下,從鎖骨到前胸,然後消失在雙峰之間。
司瑾突然之間覺得而有些口乾舌燥,一把拉過了鄭雅瑄。
鄭雅瑄整個人撲在了司瑾的懷裡,被司瑾一手圈住。
“本王今天也伺候瑄瑄一回。”說着站起身拉着鄭雅瑄走到浴池的深處。
司瑾說是伺候鄭雅瑄,把鄭雅瑄渾身上下弄得溼漉漉的,卻是不肯把眼前的女人衣裳都脫光。透明的衣服緊貼在肌膚上,別有一番誘惑。
一頭秀髮溼漉漉的,更顯得眼前的女人那張白嫩細滑的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勾的人心底的一絲暴虐生起,想要狠狠的折磨眼前的女人一番,更想要看着這個女人滿臉淚水的求着自己才能滿足。
鄭雅瑄被司瑾在浴池裡面好一番折騰,心裡面直罵司瑾變態,就喜歡在浴池裡面做,不過,話說回來,幸好是在水裡面,緩解了疼痛,不然就是被司瑾翻過來折過去這麼個折磨法,鄭雅瑄覺得自己活不過今晚了。
司瑾如願以償,最後鄭雅瑄含着淚水可憐兮兮的求着司瑾,司瑾纔算是放過了鄭雅瑄,兩個人回到了房間,一起睡過去了。
第二天鄭雅瑄起牀以後,果然發現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都是被司瑾掐出來的,想到自己也沒吃虧,在司瑾背上好一頓抓撓,肯定留下了痕跡。鄭雅瑄的心情這纔算是好一些。
今天起的倒是比往常要早一些,福嬤嬤還沒有過來,鄭雅瑄用完了早膳便去了東側間。
東側間很是寬敞明亮,既是書房,也是臨時休息的地方,裡面的書架上面倒是擺放一些書籍,不過都是些一本正經的,沒有鄭雅瑄感興趣的書。
書桌上面擺放着筆墨紙硯。光是湖筆就大大小小的十來只,徽墨、宣紙、端硯。都是上好的東西。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府裡面的份例,擺上來充門面的,雖然高端,卻不得鄭雅瑄的喜歡。
鄭雅瑄在書架和書桌處徘徊了一會,就見甘草端了茶上來。
鄭雅瑄坐下來,端起茶一看,竟然是自己從王妃處帶回來的甘露。
“奴婢聽說這甘露是極罕見的,府裡面也就王妃那裡纔有,如今都給了夫人,夫人這裡也是府上頭一份了。”甘草在一旁說道。
鄭雅瑄沒搭言,甘草看了看鄭雅瑄的臉色,並不見鄭雅瑄露出得意,便轉移了話題,又說道,“夫人可是不喜歡桌上的東西?這些都是平常的東西,夫人要是有舊日裡自己常用的,奴婢就去庫房給夫人找來。”
鄭雅瑄擡頭看着甘草:“你對筆墨也有了解?”
甘草是這幾個丫鬟裡面年紀最大的,如今已經十六歲,比鄭雅瑄還大。柳葉眉、杏眼、瓜子臉、櫻桃小嘴,是這個時代典型的小美女。身材更是早就發育好了,玲瓏有致。在加上一身好皮肉,確實是個出色的。
只可惜沒投個好胎,生成了個丫鬟,不過,王府裡面的丫鬟,那也是有造化的,江姨娘原本不也是伺候人的丫鬟麼,現在呢,可是生了兒子,成了親王府裡面正經過了明路的姨娘。
甘草覺得自己與衆不同,和尋常的丫鬟不一樣,是個有大福運的,所以在繡房的時候才百般討好,認了管事嬤嬤做乾孃,如今又成了鄭雅瑄身邊的一等大丫鬟。
聽了鄭雅瑄的問話甘草有些尷尬,“奴婢不太懂這些,只是以前也聽人說起過,府上的花夫人最愛擺弄這些,聽說那邊院子裡面的筆墨紙硯都是特製的。用的都是別家沒有的東西。還有些是花夫人親手製的。王爺還稱讚過,說是花夫人有才華,又心思靈巧。最是個妙人。”
甘草說完看着鄭雅瑄:“夫人喜歡用什麼樣的,只要吩咐一聲,自然會有人給準備好。”
這話信息量有點大,鄭雅瑄在腦子裡面過了一圈。恩了一聲,只淡淡的說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給我挑幾樣別緻的送過來吧。”
甘草有些茫然,不知道鄭雅瑄嘴裡別緻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也不敢追問,還是趕緊的應了下來,打定主意,一會下去就去問百合。百合在書房伺候過,對這些應該瞭解的清楚。
甘草還想着在表現一番,福嬤嬤從外面進來了。
福嬤嬤瞟了甘草一眼,甘草不敢在多說,悄聲的站在一旁做擺設了。
一天的時間就在福嬤嬤的說話聲中過去。
鄭雅瑄今天晚上不盼着司瑾過來了,連着四天歇在自己着,司瑾的態度也算是明顯,府裡面的人知道自己算是得寵,這就行了。
而且鄭雅瑄估摸着,司瑾也該厭煩了,鄭雅瑄可沒有覺得自己多有人格魅力,能夠讓司瑾芙蓉帳暖夜夜**離不得自己。
況且,鄭雅瑄這幾天接連被司瑾折騰,也有些吃不消,需要休息幾天纔好。
因此當看見司瑾進房間的時候,鄭雅瑄的驚訝連司瑾都察覺到了。
看見鄭雅瑄不可置信的眼神,司瑾哼了一聲。
自己的背上還留着痕跡呢,不來鄭雅瑄這,難道去別的院子裡面,讓別的女人看見麼!
看着是個嬌弱柔順的小女人,沒有想到瓜子還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