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日:一切的一切皆有因果,因果循環自有天定。水牢之中她與他誠心相待,他臨死說出最爲重要的一部分,叫她不勝感激涕零。
王小貝看着岑淳消失的背影,一拳狠狠的擊在了門上,手上傳來的疼痛,卻無法傳到心裡,此時此刻她的心要比這手上的疼痛,疼上千倍萬倍啊!
“貝小姐,你沒事吧?”一旁的阿虎看到王小貝那纖細的小手,在砸門之後立刻紅腫了起來,關心道。
“沒事。”不看那雙擔憂的眼神,獨自離開。
回到住處,他將可以收拾的細軟,儘量收拾起來,她要離開這裡,離開之前,她需前去一下她曾經待過的水牢,她知道他們抓住了一個可疑的人,關在那裡。
繞過岑府下人的注意,她來到了水牢旁,卻發現冷忠正在水牢裡,好像是在審問那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人,她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卻也看不慣別人如此被凌虐,急忙說道:“冷忠,住手,你這樣他會死的。”
冷忠看到突然進來的王小貝,收了手中的皮鞭欠身施禮道:“貝小姐,這種地方您怎麼來了,還是回去吧。”
“冷忠,我來只是想問他一些事情,是否可以行個方便。”她未看向冷忠,而是看着那個被反綁着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誘惑,讓他如此喪心病狂的來殺人。
“這、、、”冷忠有些爲難,因爲王小貝的身份特殊,親不得、疏不得、如果爺知道貝小姐來此,一定不會高興吧。
王小貝回頭看見冷忠那猶豫的神情說道:“你放心,我問完立馬回去。”
“那好吧,貝小姐你請。”看着堅持不走的王小貝,冷忠妥協道。
踏過木板,來到那個男人的身邊,輕輕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對方的額頭,見他微擡頭看了一眼自己,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等他回答,站在牢門口的冷忠說道:“他叫周進,是府上的勞工。”
王小貝向着冷忠點頭示意她知道了,低頭在看着他問道:“你和二爺是否有過什麼過節,還是你被人利用,而陷害二爺呢?”
水中的男人,身體顫抖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奴才對不起二爺,是奴才鬼迷心竅,聽信了那個女人的花言巧語。”喘了喘繼續道:“那個女人,給了奴才很多的銀子,說是隻要讓爺在府中消失,她便願意下嫁與、、咳咳咳、、、我。”還未說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王小貝急忙對着一旁的冷忠說道:“冷忠,快將人扶上去,這裡呆久了,他會沒命的。”
“不用了,小姐,都怪奴才愚昧,纔會害了二爺,奴才甘願以死謝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薄弱。
“周進你不能死,你甘願讓那個女人逍遙自在嗎?”王小貝急得扶周進的頭說道。
“奴才未曾見過那女人的容貌,所以、、、咳咳、、、不過那女人耳後有一紅痣,身上也有一股類似、、迷香、、的味道。說完這些話,周進的頭深深地栽進了水裡,在無生氣。
“貝小姐,他、、、。”冷忠看着水裡一動不動的周進問道。
“他死了。”起身離開這讓她窒息的水牢,向着周進最後說的那些話。女人?會是誰呢?蒙着臉,也就是說這裡有人認得她!
冷忠立刻上前查看,確定是死了,立馬起身去向岑淳報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