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顏裡的丫鬟敲門應聲而進,先是施禮,再將手裡端的鐵觀音倒好,退了出去。
“你說的那個廖江,離此地有多遠?”一聽有那個壞女人的消息,王小貝的心猛然一跳,暗自說道,聰哥你要保佑我們可以找到那個無惡不作的惡女,爲你報仇。
“廖江,離此地三天快馬,想必是有人故意將她藏在了那裡。”岑淳端起桌上的茶杯,嗅了嗅說道。
無論此人是誰,他都要讓此人悔不當初。
三天?要說遠也不遠,要說近也不近,到底是誰將她帶走?意欲何爲呢?看着岑淳問道:“可查出是誰將她帶走?”
此時冷忠剛好敲門進來,上前一抱拳施禮道:“爺,查到了,據房家的下人說,柳絮是被人帶到了廖江一處私宅,房老爺子不讓地下的人多嘴,看來是知道柳絮的情況。”
岑淳立馬轉變了臉色,臉上的表情猶如地府的鬼魅,鏗鏘有力的說道:“好、很好,既然有人找死,那我何不成全與他。”岑淳恨不得馬上趕到廖江,手刃那個賤人,再回頭找那房氏一族算賬。
恨聲道:“去交代下去,斷絕一切與房梓山的生意,在備一匹快馬,我要儘快將那賤人的人頭拿去,祭拜我的二弟。”岑淳一身的戾氣,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慄。
“是,我這就下去交代。”冷忠說完轉身,剛走到門口就聽王小貝將他叫住。
“冷大哥,等等!”王小貝見他回頭繼續道:“我也要和岑淳一起同去。”王小貝說完,看了看岑淳見他未說話,她必須去,雖然還不明白是誰操控了這一切,不過如此暴躁的岑淳,她擔心他一時迷了心竅,葬送了自己的一條小命。
冷忠看了看岑淳,見他對着自己點頭,眼裡竟有一絲笑意,“你去準備一輛馬車,隨後出發。”岑淳原本不打算帶着她,可是今日她說要離開,這讓他多少有些不放心,故此她說要一起上路,他也默然潤許了。
回到岑府,岑淳前去岑老夫人屋裡,對岑老爺子、老夫人交代了一番之後,回到自己的住處。
“姐姐,此去山高路遠,爲何不讓紅杏一起去呢?”紅杏邊擦眼淚,邊委屈的問道。
王小貝拉住紅杏忙碌得手,和她一起坐下。敲了敲紅杏的頭說道:“如果是去遊山玩水,我自當帶你在身邊,可是這次情況不同,若是路上有危險,你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何自保,所以纔會留你在府裡。”
“那姐姐就不怕危險嗎?姐姐不怕,紅杏當然也不怕。”紅杏含淚的眼反握住王小貝的說道。
王小貝輕輕一笑道:“就是危險,我纔要跟着岑淳,害人我不會,可是救人我可是當仁不讓啊!若是帶上你,萬一路上遇到不測,你的家人該怎麼辦呢?”苦口婆心的勸說着紅杏那丫頭,王小貝突發現好像突然長大了,就然也不會爲他人如此着想。
紅杏一聽到家人,本來張口的嘴,又緩緩的閉上,低頭垂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