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日:生性懶惰,好逸惡勞之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將必走入末途。
醉紅顏,不管何時都是一片歌舞昇平,然而隱於黑暗中的房知畫此時此刻臉上卻是在猙獰不過的表情,“什麼?你說人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不是說了,只要殺了他嗎!爲什麼你說不知道,不知道又是什麼意思?”一日復一日的恨意,將房知畫的心侵蝕的疼痛難忍,她要報復,她要殺了那個讓她有家回不得的混蛋。
“你放心,我們既然受了你的錢財,自會辦妥此事。”蒙面人說完,不等房知畫羅嗦,轉身隱進那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房知畫自知大禍將至,看着夜色,憤恨道:“他若不死,我豈會甘心。”水霧遮住了她清亮的雙眸,今晚的星空是那樣的淒涼,就像此時她的內心一樣,無比淒涼。
三日後,岑淳眉頭一擰,濃黑的劍眉下一雙黑眸閃爍幾道冷光,看着醉紅顏林姨帶來的消息,真是好樣的,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邊潛藏着如此一位心計頗高的女人啊。
王小貝也不曾想到,幕後的黑手竟然會是柳絮,那個人如其名的女子。那麼美的女人,竟會如此黑心腸的借他人之手,來害人。
看着手裡的信件,柳絮,原名叫房知畫,曾經因與人私奔後,被那男人送回房府,從此聲名狼藉。
也多虧孃家家底殷實,纔給她找了一門親事,誰會料到,那夫婿不爭氣,讓本來水性楊花
的房知畫忍無可忍,露出了本性,整日流連在各種公子少爺的身邊,也最終導致孃家於其斷絕關係,最後還落下一個被休的下場。
看完信件,王小貝不明白,整件事看起來,與岑淳毫無瓜葛,怎會引起他如此大的怨恨呢?
次日,女扮男裝的王小貝跟着岑淳一起去了醉紅顏,一場鴻門宴就此拉開。
好巧不巧東寧元和也在醉紅顏,見是岑淳上樓,立即上前招呼道:“呦,我說,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不堪啊!”卻見岑淳直接繞過自己上樓而去。
岑淳未理會東寧元和,對着身後的林姨道:“去準備一間房間,叫柳絮來,沒有我的潤許,不需任何來打擾。”冷冷的聲音,倒是讓一旁的東寧元和臉上一陣尷尬。
東寧元和拉過走在岑淳身後的阿虎問道:“你們家主子,這是怎麼了,在才幾天不見,怎麼脾氣變得更加古怪了?”當看到身後還跟着一百臉書生樣的王小貝,更是覺得奇怪,自言自語道:“這白面書生,好個面善啊!好似哪裡見過啊!”
阿虎上前擋在了東寧元和的面前說道:“元公子,爺最近心情不好,請您擔待一些。”
東寧元和雖然知道岑淳的脾氣,不過如此沉重的表情除了十年前的那一晚,這麼多年倒也是頭一次瞧見。
柳絮被林姨帶進岑淳的房間,就看見岑淳身邊站着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男子,上前欠身
施禮道:“柳絮見過岑爺,見過這位公子。”
王小貝看着眼前的美人,不禁暗自可惜,如此佳人卻是心如蛇蠍。
岑淳似笑非笑的看着進來的柳絮,只見她一臉平靜,走到琴旁坐下。
“岑某該稱呼你柳姑娘,還是房知畫房大小姐呢?”岑淳端起林姨送上的鐵觀音,淡淡的說道。
柳絮乍然聽到自己的原名,手指輕微的一顫,立刻手指撥弄琴璇,假意調試琴音,“爺,這是和在和奴家說笑嗎?奴家那裡是什麼房府的小姐啊!”柳絮暗自鎮定道。
“哦,依你的意思是,你是不認識房知畫是何人了?”岑淳陰鬱的臉上青筋直跳,內心的怒火快將自己燃燒殆盡,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如此冥頑不靈。
“柳姑娘,不管你是房知畫還是柳絮,明人不說暗話,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認識一位名叫周進的男子?”王小貝此時此刻就是想驗證一下,那個叫做周進男子背後的主謀是否就是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美人。
“回這位公子的話,柳絮是有一位恩客名叫周進,不過哪位恩客已許久未來醉紅顏了,不知公子找哪位名喚周進的男子何事?”柳絮擡頭看着眼睛微紅的王小貝,看來應該是許久未休息了吧。
周進,她如何不認識,當初梅香出事之後,她便刺機找機會,卻不想遇到那二愣子憨貨,見錢眼開便罷了,盡然還想要娶她爲妻,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