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日:人性之奸惡,乃是貪念太多,惡念太貧。王小貝不曾想看着弱不禁風的女人,卻有如此的膽量,着實讓她欽佩。
這一幕卻讓王小貝看了個瞭然,王小貝現在真的很想唱一句,你的心事都被我看見,但是我卻不會去溫暖你這樣蛇蠍女人的心。
“不用着急,是非曲直,遲早會現行的。”岑淳看着柳絮,不緊不慢道。
王小貝看着岑淳這心理戰術,不得不說,這古人的智慧那是不可小視的啊!
房知畫此時此刻內心猶如翻江倒海,她怎會想到她的計劃還未實現,就已落入了岑淳的手中。
“怎麼你還是不想說實話嗎?”一向心急的王小貝,上前一步說道。
房知畫微擡頭呵呵一聲淺笑道:“請問公子讓奴家說什麼?您問的奴家已如實相告,公子若是不信,奴家也無它法。”面對如此的質問,房知畫心裡明白,自己的計劃已經落空,不過如果就知道的死去,她不甘心。
王小貝自見到她,無意聞到她身上的一股奇香,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上前拉起柳絮的手腕說道:“讓我看看你的耳後,如果你的耳後有紅痣,任憑你再如何狡辯,也賴不掉你所做的惡事。”聽到她的話,柳絮身形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情急之下,她將藏於袖中的短刀抵在了王小貝的脖子上,這一變化來得太過突然,讓屋裡
的衆人不敢輕舉妄動。
“把刀子放下。”岑淳本想一個掌風將她手裡的刀子打落,卻看到那刀口處依然可見的血跡流了出來,稍有差池她便有可能命喪於那把短刀之下。
“岑淳你敢出手試試看,看是你出手快,還是我手裡的刀子更快!”柳絮急紅眼喝道。
岑淳不得不放下手,恨道:“柳絮,你好大的膽子,我岑某自問不曾與你有過什麼深仇大恨,你今日如此對我,就應該想好日後自己會落得怎樣的下場。”眼睛盯着她一動不動,擔憂的神色讓王小貝心裡一陣突突亂跳。
只見柳絮更加張狂的大笑道:“岑淳,若不是你,我豈會身處在這煙花之地,若不是你我豈會有家歸不得,若不是你我腹中的骨肉何意被家人偷偷打掉,我又豈會落的如此這般田地,這一切都是因爲你!”越說越激烈的柳絮,看着一臉緊張的岑淳,眼中的恨意是那樣熾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同情心氾濫了,竟然有些可憐這樣的她,看來又是一個被情愚弄的傻女人。
她竟然不顧自己自身的安危,開解手拿短刀威脅自己的柳絮,“你賣身醉紅顏不是因爲愛慕與他嗎?有種愛叫做放手,你可懂?”
“閉嘴,誰會愛上他,也只有梅香那蠢貨纔會愛上像他這樣冷漠嗜血的怪物。”
柳絮口無忌憚的說出了一堆話,嚇得林姨詫異連連
,忙出聲道:“柳絮,你當日自願賣身到醉紅顏,這和爺有何關係?”
她還記得當日是她接收的柳絮,也是經她的手寫的賣身契,怎麼這會事情演變成了這副模樣呢?
說起這件事,柳絮神情更加激動道:“我不賣身於此,我還能去哪裡?就因爲家裡擔心與他的生意,才斷了和我的一切關係,像我一個弱女子,身無旁物,能去哪裡,又能如何度日?”
此話一出,岑淳的眉頭皺得更是緊蹙,若不是王小貝在她的手裡,他絕對會將她摔得粉身碎骨。
此刻就連王小貝都覺得柳絮說的話是那麼的愚不可及的可笑。
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想着如何在不傷到貝小姐的情況下,拿下此時情緒不安的柳姑娘。
岑淳看着她,眼中的怒氣盛的足以天平整個平壤,冷冷道:“我與你父做生意之時,可有說過有你便不會與其做生意?還是說你自願進醉紅顏說我強迫你的?”他開的這家醉紅顏,雖然是妓院,可他從來不逼迫那些賣身至此的女孩,只有那些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纔會叫他狠心賣給願意出錢者。
一語驚醒夢中人,可是她如今是騎虎難下,看了一眼岑淳憤然道:“即使不是你讓我如此不堪,卻也因你,我纔有家歸不得,所以我要讓你也嘗試與我一樣的痛苦。”說完,便將那把短刀準備刺進王小貝的脖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