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看着她那帶着深意的笑臉,自己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但願你過會兒還能笑的出來,這次一定要給你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墨兒,玉簫借母妃一用。”上官雪妍沒有接她的話,看着對面的思明樓上的軒轅雲墨說。想使壞是吧,自己雖說不懼,可是爲什麼要給她這個機會。
上官雪妍的這句話,讓那柳菲羽的笑意凝固在臉上。她狠狠的看着上官雪妍。她早就想好的,如果自己丟了臉,她就要那聖王妃丟更大的臉,要讓聖王爺知道,她的王妃可是沒自己優秀的,讓他後悔。還有那聖王妃現在很得聖王爺的喜愛,她要讓她失去寵愛。她想過即使那聖王妃會樂器,那又怎麼樣,自己在所有的樂器上都塗有毒藥,只要沾染上,就會廢了整隻手。手廢了不就是個殘廢,聖王爺難道會要一個殘疾的王妃不成。即使那些笛簫她也做了手腳,那些蕭和笛子一般都是男人使用的樂器,琴、古箏這些此時女子常用的樂器,自己也是以防萬一,可是怎麼就沒防到她們會自己帶着樂器來的,難道她早料到會有這事情發生,所以才讓那個孩子帶着樂器來。她都計劃好了,可是事情沒按她預設的方向發展。
要是上官雪妍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以爲誰都和她一樣心思不良。
“好,母妃接着。”軒轅雲墨笑着解下自己腰間的玉簫隔空扔了過去。他早就想教訓下面的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了,她的膽子可真大,竟然該死的接連找孃親的麻煩。自己還打算以後再找機會收拾他,現在不用自己出手了。
“沒想到聖王妃準備的倒是很齊全,這是看不起我們禹城的人嗎,連樂器都自己備?”柳菲羽看着上官雪妍的眼裡有着挑釁,所以說的話是另一個意思。
“本妃沒那個意思,只是本妃已經習慣了使用聖王府出來的東西。其實在禹城的有些人,還真是讓本妃不怎麼放心。你說要是誰在那些樂器上塗點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那本妃不是有口難言。現在畢竟不是在自己府中,本妃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你們覺得本妃說的對嗎,這是人之常情吧?”上官雪妍不論她說什麼,自己總能找到合適的藉口。而且她是明說了,我就是不信任你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聖王妃好口才,小女子甘拜下風。我們還等着聽聖王妃‘真正’的曲子,希望聖王妃的櫻脣,依舊能讓小女子歎服。”柳菲羽話裡有話的說。一是說上官雪妍只是仗着牙尖嘴利,二是說上官雪妍只會佔口頭上的便宜。三是說在諷刺上官雪妍吹蕭,其實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定不會讓你失望。”上官雪妍依舊帶着淺笑,不過多了一絲危險。
“蒙上眼睛,不要去取下來。”軒轅玄霄的腦中突然傳來這麼幾個字。
軒轅玄霄知道那是上官雪妍的聲音,也沒問爲什麼,於是拿出隨身的帕子蒙上自己的眼睛。他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中,他知道妍兒不會沒理由的去做一件事。
“父王,您這是做什麼?”軒轅雲墨看見自己父親的行爲的不解的問。
“安心聽你母妃演奏,父王這樣可以不受外物的影響。”軒轅玄霄淡定的說,他總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孃親讓我蒙上的吧。
“父王說的對,我也蒙上眼睛吧。大哥,要不然你也蒙上吧。”軒轅雲墨也隨着自己的父親把眼睛蒙上。
“好吧,我也和你們一樣。”軒轅少泉也隨之蒙上了自己的雙眼。
看見聖王爺父子他們蒙上雙眼,那些人不知道要不要跟從。原本站在他們父子身後的隨墨走出去,叫進了齊浩,兩人一起站在三位主子之後,現在主子們現在眼不能視物,他們可是要保護好了。
上官雪妍看見這父子三人的舉動無聲的笑笑,她只是讓軒轅玄霄蒙着雙眼,利於她後面事情的安排。沒想到墨兒和少泉也有樣學樣,也罷,後面的事是有點有礙觀瞻,他們不看也好。
上官雪妍環視一下衆人,尤其是下面等着看自己笑話的那人。
上官雪妍看着手中的玉簫,這玉簫自己也就只是在它成形之後試過音,從哪以後它就是墨兒的了,是他平時的樂器,也是武器。自己當時一直想給墨兒一把稱手的兵器,可是一直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最後還是宸提醒了自己,也是在宸的指導下自己才鍛造雕刻了這把玉簫雪柳劍,墨兒他的獨一無二的兵器。
吹簫時既可以站着吹,也可以坐着吹,持簫姿勢也就可分爲立式和坐式兩種。立式,獨奏或重奏時一般採用立式。兩臂自然向前,兩手持簫,手指自然彎曲,胸部和腰部要直,但不能挺胸鼓肚,頭部向前但不能前傾更不能後仰。雙肩和雙肘自然下垂,切忌聳肩。簫放在嘴上時與身體約成45度角,因爲角度太小了容易低頭,太大了又容易揚頸,這樣不但姿勢不雅,也影響呼吸。兩腿站定,兩腳稍稍分開,身體重心落於兩腿之間。坐式,合奏或伴奏時一般採用坐式。坐式上半身和立式完全相同。座椅高低要合適切忌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這樣不但姿勢不雅,同時也影響正常呼吸。
吹簫姿勢是最符合人體生理結構特點的,因此持簫最基本的原則就是要保持人體自然狀態,便能很快掌握正確的演奏姿勢。
上官雪妍現在就是選用的立式,她是站在窗口的,面前是空曠的臺子。上官雪妍吹了一曲現代著名的曲子《化蝶》,就是那個耳熟能詳的感人悽美的故事。上官雪妍把自己對曲子的感情,還有自己原來經歷的感情都融入在曲子中,所以軒轅玄霄他們聽到的曲子時候,就像是誰在他們耳邊和他們低語述說那個他們從不曾聽過的故事,可是又好像他們自身經歷過一樣。那些夫人不知不覺中竟然留下了眼淚,有些自詡是鐵骨錚錚的男人也眼含熱淚,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曾經心中那分美好和遺憾。
而此時的上官雪妍也想起了那個曾經和她攜手並肩的人,可是百年以後身爲普通人的他化爲了塵土,世上獨留下了她。可是她是個歲月不知幾何的人,註定了分離。現在她又在異世遇到了一個讓自己動心的人,可是他會真的是自己的良人嗎,自己難道若干年後又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長睡不起。宸早就和自己說過,他們都是自己的劫數,自己避無可避,只能順應。上官雪妍想着自己曾近的過往還有和軒轅玄霄可預知的未來,自己也留下了眼淚,曲子更加的悽美動人。
上官雪妍在吹奏曲子的時候,無意之中加入了自身的修爲所以她不知道的是,今夜的禹城很多人都聽到了她的曲子,也勾起了他們的回憶,家家有人流淚。整首曲子飄散在禹城的上空,進入人們的耳中,今晚的禹城顯得異常安靜,就連平時那些喜好夜行的人,今晚也好像休息了。
軒轅玄霄感覺到自己眼睛上的溼意,他知道自己落淚。軒轅玄霄摸着矇眼的帕子,自從母后去世,自己再也沒落過淚。可是今天只是因爲妍兒的一首曲子,自己再次落淚。是因爲曲子嗎,還是因爲自己聽出了吹曲子人的心境。妍兒,你在想念誰,又在擔心什麼?
上官雪妍穩定一下心境,一首悽美的《化蝶》之後,她又來了一首《春江花月夜》。這是一首和上面那一首截然不同風格的曲子。剛剛照應他們此時所在的地方,十分應景。
兩首曲子上官雪妍吹奏完,她放下玉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情緒化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曲只吹完之後,場上只有上官雪妍是清醒的,其他人還沉浸在曲子之中。
“呀,柳小姐你要給本妃伴舞也不用如此出力吧,這讓本妃怎麼好意思?”上官雪妍看着神思還不知道在哪裡遊蕩的柳菲羽突然吃驚的大聲說。
“啊,我的衣服?啊!”柳菲羽聽到上官雪妍的聲音清醒過來,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涼涼的,一看自己的外衣不知道怎麼時候脫掉了,只剩下自己穿着裡衣獨自站在臺上,身邊的丫鬟也知道去哪裡了,就連裡一也是敞開的,可以看到裡面的裹胸。
柳菲羽的這一聲尖叫把那些還沉浸在曲子中的人都喚醒了過來,同時看向樓下聲音的來源處。
“羽兒……。”
“哎呀,她的衣服呢,怎麼脫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
“世風日下呀。”
……
柳菲羽只是獨自站在臺上,聽着那些人越來越不堪的話。她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直到丫鬟上臺給她披上衣服,她好像還在驚魂未定之中。
“是你,一定是你,爲什麼要害我,我們無冤無仇的?”柳菲羽突然推開身邊的丫鬟指着知月樓上的上官雪妍哭泣着問,她知道自己現在全完了。
“放肆。”軒轅玄霄拿下蒙着眼的錦帕厲聲呵斥。妍兒也是她能指責的。
“王爺,這是妾身和柳小姐之間的事,王爺可否讓妾身自己處理。妾身也不想有人說自己仗着王爺的威名作威作福的,請王爺允許。”上官雪妍對着對面的軒轅玄霄輕施一禮,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和軒轅玄霄說話。
“妍兒就是仗本王的勢的又如何,這是妍兒應該的。好,既然妍兒如此說了,本王允許就是,不過本王站在你身後看着誰敢妄動。”軒轅玄霄撩一撩衣袍坐下,一副放手讓上官雪妍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在後面撐腰的樣子。
軒轅玄霄的樣子讓在場的衆人心思不一,他們知道這聖王爺是真的寵愛聖王妃,認聖王妃爲所欲爲,還有些人在爲柳菲羽擔心。
“謝王爺。柳小姐,你說本妃害你,可是本妃爲什麼害你,又有什麼理由害你。害了你,本妃又能得到什麼好處?”上官雪妍握着蕭,淺笑着問她。對於她的指責也不見生氣,只是連着問了幾個爲什麼。
“爲什麼害我,爲什麼害我。你是嫉妒我,所以纔要害我。對,就是這樣。”柳菲羽大聲喊出聲。
“嫉妒你?本妃嫉妒你什麼?”上官雪妍依舊不慌不忙的說。
“你嫉妒我的美貌,嫉妒我的出身,還有你是怕我得到聖王爺的喜愛,奪了你的寵愛。”柳菲羽的言語已經有些錯亂了。
“是嗎,你的出身?士農工商,這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柳小姐難道會不知道。本妃雖然出自民間,是村姑,可是也比你一個世代經商家的商女高了那麼一點點吧。至於美貌嗎,你確定本妃會嫉妒你。最後說到聖王爺的寵愛,你連聖王府的大門都進不來了,本妃還怕什麼呢?即使你進了聖王府又怎麼樣,本妃有的是機會讓你消失,本妃至於傻到當衆陷害你?你真以爲本妃和你的腦袋一樣,只長那張人人看到的臉?”上官雪妍把玩着玉簫,看着衆人平靜的說。就好像她不是在爲自己辯白,只是說一個事實。
其實柳菲羽的事就是上官雪妍搞的鬼,她只是在曲子里加了一點能讓人產生幻覺的音符,只是針對她一個人,其他人感受不到。自己讓她看到的就是她進聖王府以後,伺候軒轅玄霄的場景,於是她以爲自己就是那幻境裡面的自己,最後也就成了這個樣子。
在場的衆人也覺得上官雪妍說的很對,再說他們也沒看見上那是聖王妃動手,只是看到她一味的找聖王妃的麻煩,他們也知道柳小姐是爲什麼。
“就是你,一定是你,我也只得罪你了。”柳菲羽低聲說,上官雪妍的反駁摧毀了她的驕傲。
“柳小姐,本妃可以當你是傷心過度瘋魔了,不計較。但是也不容忍你一再的指責,你有何事得罪了本妃,一定要本妃如此害你才罷休。”上官雪妍突然提高聲音說。
“我那裡知道,你是被人高高仰望的,也許我哪裡不小心就得罪你了。”柳菲羽現在又好像找回了理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不能說。
“既然你一直說是本妃害你,既然這樣,那本妃也不能白擔了這個罪名。王爺妾身想做個媒,不知王爺可許?”上官雪妍面朝軒轅玄霄問。
“隨妍兒高興,只要妍兒覺得誰合適,本王就下諭旨。”軒轅玄霄聽到上官雪妍話,寵溺的看着她說,眼裡有無限柔情。
諭旨,不同於聖旨,可是也有一定性的強制意義,也是不可違抗的。違抗聖旨誅族,違抗諭旨至少本人是死定了,在他特定的時候諭旨就是聖旨。這也是軒轅玄霄出來,軒轅炫耀沒給他其他的什麼可以代表皇帝身份的物件,只是在朝堂上下了聖旨,簡單的說一下的原因,因爲軒轅玄霄有自己的權利。
“謝王爺。諸位大人,老爺、少爺。這柳小姐聽說是禹城第一美人,想來大家一定都想娶回去。往日肯定是不可能了,不過今天倒是有個機會。柳小姐,你的身子剛剛也讓衆位看過了,本妃也不是那麼的不通情達理之人,這些人你隨便看,不過爲妻是不肯了,那就爲妾,以你的美貌,一定會得寵的。你就在這些看過你身子的老爺少爺之中挑一個吧,本妃一定如你所願,想來本妃做的媒,諸位夫人也不會不願意的,更何況是個妾室。對了,柳老夫人不知你意下如何,畢竟柳小姐是你的晚輩。”上官的聲音在他(她)們耳邊迴盪那些老爺少爺是肯定願意的,先不要說她柳菲羽的美貌,就是柳家,還能少了她的陪嫁不成,錢財誰不愛。那些夫人即使心中不願意也不能說什麼,她們現在都認爲是聖王妃在報復她們起初的無理。她們現在也是有口難言,只能眼睛噴火的看着柳菲羽,全怪她。就連那活過大半生的柳老夫人也是這麼想的,她現在看着自己的這個堂孫女,也不知道怎麼辦,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自己現在回去怎麼和家裡人交代。
“你說的是真的,不反悔?”柳菲羽原本聽到上官雪妍的話,氣的都要吐血了,可是聽到後面她突然開心了起來。在場的男子,那是不是也包括聖王爺在內,這聖王妃可是真蠢,白送自己一個進入王府的機會。可是她又怕上官雪妍反悔,於是當着衆人的面問,讓她不能反悔。
“本妃雖然不是什麼大丈夫,做不到一言九鼎。可是基本的爲人道理還是知道的,若不輕許,許之必守。柳小姐大可放心,再說王爺還在呢。”上官雪妍言之鑿鑿的說,還拉軒轅玄霄出來。
“是小女子不對,不該懷疑聖王妃,那多謝聖王妃保媒了。小女子就選聖王爺了,請聖王妃成全。”柳菲羽看着上官雪妍帶着即諷刺又興奮的笑。
“柳小姐怕是沒聽清本妃的話,本妃說希望柳小姐在那些看過你身子的老爺和少爺中選一人,還請柳小姐另選吧。”上官雪妍聽到她前面的話就知道她的意思,可惜了自己早防着她這一手。
“聖王妃此話什麼意思,莫不是反悔了,我就是按照聖王妃的要求選的。”柳菲羽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就以爲她是反悔了,於是大聲問。
“那些人中不包括本王。”軒轅玄霄冷冷的開口,她現在知道妍兒爲什麼讓自己蒙上雙眼了,原來她一早就計劃好了。
“也不包括本世子,還有我大哥也不在裡面。”軒轅雲墨也嫌看熱鬧時大事大的在後面補了一句。
“二弟,我們沒成年的,她不會選我們的。”軒轅少泉覺得軒轅雲墨這句話是多餘的,於是對他說。
“大哥你錯了,我們現在是小,萬一她就是喜歡我們這種花一樣年紀的少年怎麼辦?再說我們以後會長大的,她也不過等幾年。還有這裡除了父王不就是我們身份最高了,用母妃的話我們是潛力股,只要有腦子的都會這麼做。現在這種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軒轅雲墨看似是在和軒轅少泉解釋,其實他的聲音說的很大,讓所有的人人都聽到了。
柳菲羽的臉紅的滴血,一部分是氣的,另一部分是羞的,自己何曾遭受過如此的侮辱,等有機會自己會讓他明白自己的厲害,她擡頭恨恨的看着軒轅雲墨。
“隨墨,快救你家小爺,她不會真是看上本世子的了吧,怎麼辦。對了,本世子又沒看見她的身子,哎呦嚇死我了。”軒轅雲墨在看過來的時候縮在窗子下面,很怕柳菲羽選上他,也只有聲音傳來。後面好像想起什麼又突然坐回自己的位置。
“柳小姐,你嚇着本妃的王兒了,我們還是儘快結束你我之間的事吧!本妃是第一次做媒也不想半途而廢,那不符合本妃的性格。柳小姐你是想繼續選,還是本妃幫你選了。”上官雪妍已經沒耐性和她耗下去了,這人自己也不想和她玩了。
“我已經選好了,就是聖王爺了,請聖王妃依約。”柳菲羽堅定的挺着胸。
“他們父子在本妃演奏的時候是蒙着雙眼的,根本看不到你。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就他好了,反正是爲妾,跟誰不一樣。”上官雪妍隨手指了一個胖子說,不過那胖子年紀到是不大。
“不是這樣的,你騙我,我不要,你這個毒婦,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對我。”柳菲羽搖着頭,大聲喊。把責任全怪罪上官雪妍身上,她這下希望落空了,看向思明樓上的軒轅玄霄時,果然在他手裡看見白色的錦帕。
“得罪我,你還不配。羅夫人,柳小姐爲妾之事,就有你監管了,嚴防各種意外發生。要是柳小姐不小心亡故了,本妃自會讓人去收屍。”上官雪妍邊說邊外走,這個女人不值的自己的同情。
“是,聖王妃,臣妾一定監管好。”羅夫人也沒想到此事會落在她的頭上,她現在也是左右爲難,可是又不得聽從。
看見上官雪妍這邊離開窗口,那邊的軒轅玄霄他們也站起身離開。
“柳老爺,自古民不與官鬥,這是都知道的道理。本王不會認爲柳老爺會糊塗到爲了一個已經沒有用的人,找不自在吧。”軒轅玄霄走到門口突然站住,背對着後面的人說。
“草民知道,明白怎麼做。”柳時賢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柳時賢現在是又氣又急,氣自己的侄女找事得罪了聖王爺,也生氣聖王妃做事不留餘地,更加着急聖王爺是不是不在追究此事了。他們柳家是存在百年,也有點關係,可是那也不能去和整個皇朝抗衡。除非他們柳家離開西越王朝,可是這裡他們世代經營怎麼能說走就走。那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什麼都不要做,捨棄那柳菲羽。至於堂哥那自己回去在說吧,真是沒想到那侄女會闖怎麼大的禍。堂哥那與世無爭的性子,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女兒。
“孃親,您今天吹得曲子怎麼我以前沒聽過。”軒轅雲墨先一步跑下思明樓,在知月樓的樓下等着上官雪妍,看見她下樓就問。
“第一首你還小現在不適合,以後教給你。第二首孃親今晚回去把譜子給你,你可以試一試,不懂的在問孃親。”上官雪妍扶着他的肩,這小子今天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樣子。
“少泉你會什麼樂器,回去讓墨兒給你樂譜,你們兄弟一起看。”上官雪妍也沒忘記站在一邊的軒轅少泉。
“謝母親,兒子只是學了竹笛,吹得也不是很好。”軒轅少泉不好意思的說。
“笛子呀,和蕭有點差別,不過這個墨兒也有涉獵,你們兩個倒是可以多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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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親。”
“妍兒,我們可以回去了吧,天晚了。”軒轅玄霄打斷她們的交談。
“恩,我們回去吧。”
上官雪妍她們一行人,也要讓柳時賢安排人送,她們只是一家人慢慢向門口走去。
“其實我的琴彈的不錯,不知道妍兒懂不懂?哪天我們切磋一下技藝如何?”走着走着軒轅玄霄突然在上官雪妍耳邊說。
“古琴嗎,懂呀,而且還說的過去。”上官雪妍也不謙虛,她是所有的古樂器都會一點,只是因爲她自幼喜歡古樂器,所以特意去學過,宸那個不靠譜的師傅也教過一些。
“那我們是不是也……。”
“哎呦……。”
就在軒轅玄霄想說什麼的時候,身後傳來軒轅雲墨的聲音。
“墨兒,怎麼了?”上官雪妍轉身問,她不覺得兒子會有危險,她自己也沒感應到有什麼危險存在。
“沒事,就是被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撞了一下。”軒轅雲墨指着前面急急忙忙跑着的一個身影說。
“沒事就好,看看身上少什麼東西沒有。”上官雪妍站在他身邊說,這裡畢竟不是在自己熟知的地方,那人的突然出現也太巧合了。
“孃親,沒有,我身上不多也不少。”軒轅雲墨低頭在自己身上仔細檢查一遍,然後說。
“也許是孃親多疑了,走吧,我們回去。你在看什麼?”上官雪妍轉身欲走,就看見軒轅玄霄一直盯着撞了墨兒並且消失的身影看。
“那個身影看着有點熟悉,但是那人不該在這裡呀。走吧,也許是人有相似也說不定。”軒轅玄霄覺得自己看不錯了,不過他心裡存有了疑問。
上官雪妍他們離開以後,黑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影,眼裡帶着仇恨看着他們一家人,很快就又消失了
上官雪妍一家乘坐馬車回到中華樓,這裡還在做生意。不過今天大堂裡好像多了一些成雙成對的男女,她們彼此還在互相夾菜斟酒。
“咦,小二今天是禹城的什麼特殊的節日嗎?”上官雪妍進門就看着這奇怪的一幕,於是攔着一個店小二問。
“回,王妃不是,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夫妻。他們自己說,都是被一首曲子感染的。”店小二誠惶誠恐的說。他在中華樓做的有兩年了,現在才知道他們的樓主竟然是聖王爺。
“曲子,那不就是孃親……。”
“我們回後院去吧。”
軒轅雲墨能想到的,軒轅玄霄也能想到,於是他打斷軒轅雲墨下面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