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身上的臭氣把你沾染了,我知道我的小媳婦是個最愛乾淨的,一定幫你洗的香噴噴的。 ”趙二虎說的冠冕堂皇,義正言辭的,可臉上邪氣的笑容讓林月忍不住就打了個冷顫,見趙二虎一把她放下來,還想要跑,可哪裡跑得掉。
“趙二虎,我錯了,不該那麼說你,你一點都不臭,是香的,我晚上已經洗過了,不用再洗了,你還是自己洗吧。”林月這時候倒是識時務了,不過示弱的有些太遲了,何況趙二虎出門一個月,就吃了一個月的‘素’,看見香軟的小媳婦哪裡還忍得住,也不必忍着,萬沒有放過的道理。
跑路無門,林月求饒也沒用,欲哭無淚的被趙二虎三下兩下剝乾淨了,扔進了浴桶裡,接下來的事……,那叫一個慘烈!
“嘶!趙二虎這個可惡的老男人,也不知道悠着點。”林月睜開眼做起來,感覺身子骨一陣痠疼,許久沒有這麼‘操勞’,一夜縱慾之後的後果可想而知。
昨天晚上經過一場激烈大戰,林月哪裡還有精神氣力去管別的,累的直接就睡過去了,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趙二虎這時候早就起來到前院去安排事情去了,還有貨物都要處理好。
林月昨天晚上也沒顧得上問,這時候起來了,也顧不及去廚房,現就去外面找了趙二虎,另外又打發了人去城裡通知大郎幾兄弟,告訴他們趙二虎回來了,讓他們晚上回來一起吃頓團圓飯。
林月過去的時候,趙二虎還在指揮下人搬東西,把置辦回來的貨物一樣一樣的歸置好,看到林月過來,板着的臉柔和了一些“昨天勞累你了,怎麼這會子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
林月白了趙二虎一眼,不過這時候對趙二虎置辦回來的貨物好奇,纔沒有與他一般計較,而是四下翻看。
這次運回來的東西卸下來,一樣一樣的,把前院的大庫房都擺滿了,看起來倒是挺多的,可林月卻不覺得多,她早就問清楚了趙二虎他們出海貨船的存貨量,這些東西佔的還不夠三分之一的地方,就算鎮北侯世子那邊還準備了,也只是一些貴重玩意兒,肯定不會太多,估計兩下加起來最多就佔用貨船的一半地方,好不容易出海一趟,不裝的滿載而去,還空了半船,林月覺得實在有些虧,好在她又先見之明,自家準備了不少東西。
“置辦回來的貨物就這些嗎,是不是不太夠,怎麼不多買一些。”當着趙二虎也不用掩飾心裡的想法,林月直接問了出來。
“世子爺說的,這次出海去賣的東西貴精不貴多,我都是挑着買的,我雖然帶了幾萬兩銀票,聽着好像挺多,可買起東西來真的不經花,饒是我精打細算也只能做到這樣,還把你給我的那一萬五千兩銀子都花費進去了。”趙二虎能買到這些已經是殫精竭慮了,而且有些東西,例如繡品這樣的,價錢不低卻不佔地方,所以顯得有些少了。
林月聽了趙二虎這話,方知道是這個緣故,只是家裡的銀錢林月把能給的都給趙二虎帶去了,剩下是必須留着週轉應急,不能動用的,出海的情況還未可知,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那是世子爺給錢給少了,要是多給一些就好了,現在就算覺得少了,也不能再跑一趟南邊,不說別的,時間上就耽擱不起。”林月覺得這位世子爺在京里長大的,應該對物價有所瞭解纔對,怎的出手有些小氣。
“世子爺也是沒有辦法,他現在能動用的都是他的生母,前任鎮北侯夫人給他留下的財產,鎮北侯府的經濟大權都把握在他侯府的繼夫人手裡,他根本不能動用半分半毫,就是平時日常生活所缺都是他自己補上的,所以手上的銀錢並不寬裕,不然又怎麼會和我一起做起了這海上的生意,這次拿出的幾萬兩銀子已經是極限了,再多了實在拿不出來。”
“原來如此,沒想到堂堂一個世子爺在銀錢上還這麼拮据,我說他怎麼就找上你做生意了,敢情是這個原因。”林月若有所思的說道,先前的懷疑和猜忌找到了原因,林月一下便感覺輕鬆了許多。
“還好媳婦你給我帶上了這一萬五千兩銀票,不然能置辦的貨物更少了,你不知道南邊販賣的東西就是多,尤其是刺繡,一條街都是賣跟這個有關的,很有幾家繡的好的,雖然比不上你,可運出去海去賣絕對能賣個好價錢,我光是買刺繡就花去了將近一萬兩銀子,不過世子爺也說了,這刺繡在海外很受歡迎,不愁賣不出價錢”。
“確實如此,那些番邦之人大多都喜愛這刺繡,尤其是那些番邦的貴族,對刺繡很是推崇,只要順當的運過去了,絕對是不愁賣的。”
趙二虎又和林月簡單的說了這次去南邊在路上所發生的事情,提起錢老伯的兒子兒媳,趙二虎臉上還露出了一抹笑容,顯然是事情進展的很順利。
錢老伯的事情是趙二虎一力應承下來的,林月沒有多管,對這事也不怎麼上心,當時也只是覺得小豆子如果沒有爹孃就太可憐了,趙二虎忽然提起她還有些犯愣,趙二虎提起小豆子,林月纔想起了錢老伯是何方人物。
“看你這樣子,是找到他們了,是在哪找到了,他們發生什麼事了有沒有問清楚,怎麼會這麼久沒有音信?”林月想起後就是一連串的問題,其中好奇心佔了多半。
趙二虎說了錢老伯的兒子兒媳的遭遇,這兩人是因爲心善,在南邊的時候救了並且相信了一個小人,結果不僅貨款被人偷走,還害的他們吃了官司,一直被關在牢裡,又因爲沒錢打點,所以縣官遲遲不肯放人,還是趙二虎打聽到兩人的下落,花了一百兩銀子疏通才把兩人給贖回來,只是即便救下來了,可他們該吃的苦卻已經吃過了,被衙役折磨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