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一個月柳白白便待在炎靈峰內哪兒也沒有去,每天就是吸收,修煉,調息,修煉,學習,改進,修煉。
師傅給的丹藥以及之前入內門弟子時門派贈予的霧金,還有師傅的指導讓柳白白許多從前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再次豁然開朗,眼界丶實力都在以及其快速的速度飆升。
畢竟久空修煉的是妖修的功法,還是與人類修士在運行經脈上有些微的不同,雖然能指點柳白白,卻並不能解決柳白白大部分的問題。
而今,柳白白有了師傅後這些問題都迎刃而解,畢竟築基期纔算是正式在修仙世界有着一席之地,而柳白白在步入築基後的時間又都在外奔波,沒有人指點迷津的情況下就容易積累許多的問題,但是現在這些問題都有了對象可以頃訴詢問。
這一個月,柳白白正式步入築基後期,距離築基大圓滿又更進一步。
大殿內,今天是爲期一個月的最後一天,如今柳白白已經與師傅師兄相熟了許多。
蘇鹹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柳白白還有清風兩人,對於他們如今的修爲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修仙的道,需要靠自己走出來,每一個人的道都是不可複製的,這一個月,爲師拘着你們兩更多的是教導你們爲師的經驗感悟,如今也是時候放你們倆各自去闖自己想走的路了,爲自己負責,知道不?”
“清風。”
被點名,清風快速應聲,聲音裡帶着股精神:“是,師傅。”
“如今你已邁入金丹期,恰恰好你師妹入門之時你在外的任務也告一個段落。爲師也就順道把你一起拘着指點,如今一個月已過,該幹什麼便幹什麼去吧!”
“白白。”
“是,師傅。”柳白白同樣快速應聲,眨着大眼看向蘇鹹。
“師傅知道你之後要去考覈執法堂的入堂測試,相信你可以的。就爲師所知,執法堂的考覈是在於‘試煉’兩個字。你須得謹記‘忠於本心’。”
蘇鹹看着兩人慈愛地說着:“等入堂測試過了之後。你便也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爲師如今也接了個長期任務,大概會有好一陣子不在門派,你們師兄妹倆如若有什麼事情便互相幫助。知道不?”
蘇鹹話音剛落,他不知何時握在手中的玉牌便發出了震動。
他理了理黑色上頭鏽着暗金色的門派道袍,一張大叔臉看着兩人呵呵一笑:“好了,師傅真的得走了。都散了吧!你們只需謹記,遵循本心。走屬於自己的道。”
蘇鹹說完之後對着兩人笑了笑,不過一眨眼便消失在了柳白白的眼前。
“師妹。”
耳邊傳來清風的聲音,柳白白擡起頭看向站在身旁的清風。
他伸出手揉了揉柳白白的頭,一雙無辜的大眼皎潔的眨了眨笑着說:“那師兄我也有任務在身先走了啊!希望下次看到師妹時你已經成功穿上了執法堂的道袍。”
接着清風對柳白白揮了揮手。燦爛一笑之後不過幾個跨步便消失在柳白白的視線範圍內。
柳白白看了眼空蕩蕩的大殿,慢慢地踱步到大殿外頭對着殿門打入幾道手訣,接着大殿的防護大陣便將整座大殿給罩了起來散發着瑩瑩白光。
轉身回到了洞府門口。柳白白同樣對着洞府打出手訣,下一刻。柳白白的洞府小別墅也罩上了一層防護陣法。
“好,走吧!久空出來了,吃大餐去!”
‘呦,要吃大餐了嗎?’一道火紅色的身影一閃,久空便站在了柳白白的肩上。
“恩,走。”一路下山與炎靈峰的可愛靈獸們打聲招呼之後,柳白白正式離開了炎靈峰向着食堂前進。
當柳白白再見李路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他來。
包廂門口一個長得高高壯壯,一雙會笑的眼睛長在一張有型的臉上,還有一身結實肌肉將門派道袍撐得極爲有型,這人是誰啊喂。
“哎呦喂啊,大胖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柳白白瞪大了眼睛,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胖子瘦身成功的典型範例嗎?
柳白白站起身走了過去,捏了捏李路那結實的二頭肌:“是真的呢!你咋的突然奮發瘦身了?”
接果便見李路剛剛那一身陽光美男子的氣息在看到柳白白的那瞬間立刻瓦解,他一把撲到了柳白白的身上哭訴着自己的血淚史:“白白啊,俺好苦啊!”語帶哭腔的說:“俺師傅給俺找了個功法是恰恰好可以一邊煉器一邊修煉的,結果這一個月,俺師傅就直接把俺塞進了煉器室讓俺沒日沒夜的煉器,還發話說俺如果再不進階築基後期也不用出來了,就連俺的零食都給沒收,乃知道俺那日子該有多苦!乃看俺這削瘦的臉龐,最重點是,沒有肉吃啊!!沒有肉吃啊啊啊!!!俺已經一個月沒吃到肉啦!!!”
噗,聽到李路的哭訴柳白白差點笑出來,這可憐的娃,看他這餓的臉都瘦了下來,身體都健壯了起來,修爲也飆升了起來,他這師傅該有多用心良苦啊。
柳白白伸出手虎摸了一下李路的頭,像在哄孩子般的說:“乖啊大胖,等阿兆來咱們就開吃,你先坐好,我發傳訓符催催阿兆啊。”
李路這才鬆開了柳白白向着座位走去一邊說:“好,乃快催催阿兆,俺餓。”
接着便聽到李路跟久空打招呼:“小久好久不見了,乃還是長得那麼油光水亮美麗動人,看在乃這麼美麗動人的份上,乃有吃的不?給俺一點吧。”
“唧!”久空表示,滾!你妹的美麗動人,大爺我是男的!有吃的也不給你。
聽到兩人互動,柳白白嘴角帶着笑意發出傳訊符,結果傳訊符還沒有飛出門口便停了下來,下一刻,隔間大門打開正是鄭京兆。
鄭京兆訝異地看了站在門口的柳白白一眼:“咦,白白你是我身上的蛔蟲嗎?怎麼知道我要來了。”
柳白白本來面帶笑意的嘴角立刻垂下來,面無表情的白了鄭京兆一眼說:“滾!”誰是你身上的蛔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