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白歉意的看像鄭京兆說:“阿兆謝謝你的關心,我現在先協助蔓於療傷一下,等等就立馬閉眼修復體內的餘患!”
鄭京兆也知道如今只能這樣了,嘆了口氣轉身看向下方的鬥法臺,如今又一輪新的比試開始了。
柳白白看鄭京兆好像一副生氣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魯莽了,李路跟袁福易也用不贊同的眼神看着自己,柳白白摸了摸鼻子再次哀嘆一聲,衝動是魔鬼。
一邊擡手幫蔓於包紮,一邊與久空傳音對話着:“小久。”
“幹嘛?”一聽久空的語氣,沒想到他也一副生氣的樣子。
“怎麼了你?”柳白白疑惑地說。
一聽到柳白白問,久空直接炸毛了開始轟炸着說:“還問我怎麼了?剛剛不是跟你說你家師叔姐幫你給把蔓於救下來了嗎?我那意思就是讓你等一下,不要那麼衝動。結果我下半句話還沒說完,你就給我直接衝下去了,我是就知道你肯定會受到靈根影響做出什麼事情來才喊住你的,結果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
再次被罵,柳白白再次摸了摸鼻子默默的想,我不過就是身體受了點內傷應該沒那麼嚴重吧,怎麼每個人都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不自覺的汗了汗。
若是久空知道柳白白在想什麼,一定立馬給她一個爆慄,什麼叫修仙世界?那便是不怕萬一只怕一萬,誰又知道那百分之一的可能行不會發生呢?
柳白白咧嘴一笑。帶點討好地說:“等等久空你就從旁幫助我,我就不相信我們兩個人會打不過他,你說是不是?”
聽到柳白白提這個,久空就皺了皺眉說:“之前遇見他的時候沒感覺,可今天我在上面看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一股我討厭的味道。”
聽到久空突然提起這個,柳白白疑惑的問:“你的意思是?”
久空說:“我的意思是,他現在可能也有一隻契約獸寵了。”
聽到這裡柳白白一瞬間沈默了下來,一整個石室陷入一片沈默,第三階段比試當真是...
開門紅。
下午,幾個人下山回到鬥法山莊向着鬥法臺前進。柳白白暗暗的想:不管怎麼說。一定要贏!爲小夥伴報仇雪恨!
鬥法擂臺外人山人海,好不熱鬧。整個青石廣場站滿了人羣,畢竟早上柳白白她是在衆目睽睽下發出賭約,有太多太多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想當然爾也有很多好戰份子前來觀戰。
而如今鬥法臺上兩個身影各自站在兩端互相凝視着。一股低沈的氣壓盤旋在天空的上方。空氣似乎都凝滯了幾分。
其中小小少女眼底寫滿了濃濃的烈火,一雙雙眸因爲憤怒反而襯的更加晶亮,甚至讓人覺得那眼睛就如同星空一般好似閃爍着點點星光。少女擺着起手勢,一身門派道服隨着山莊內溫和的風微微擺動着,肩上的火狐狸也是一身戰鬥姿態的看着對面,整個狐狸面孔不自覺地咧牙發出低低的吼聲,一股氣勢直逼對面的小少年。
對面小少年手中拿着一把長劍,長長的劍身閃爍着幽幽銀光,明明是如同俗世的一般長劍卻又好像有哪裡不一樣,少年紅脣微勾邪邪的笑着,他的腳邊不知什麼時候放出了一隻猞猁,貓的身形,四貓似虎的面孔,乃是狐類的天敵死仇,如今場面一觸即發。
隨着擂臺下方的評判師的一個手勢,雙方同一時刻向對方衝去。
雙方很快的便戰到了一起,柳白白與宮勳建,久空與他的天敵猞猁,雙雙戰到了一起。
宮勳建長劍一揮柳白白運轉着身法快速的閃過,同時手指疾飛,快速地在長劍上頭彈入氣勁震向宮勳建。
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緊接着一股熱氣推向長劍的同時也將宮勳建向後掀飛。
宮勳建登登登的向後退了幾步,一雙臉色陰沈難看,扭了扭碗似是要準備放出什麼大招。
同一時刻,久空對着猞猁一聲獸吼,猞猁也對着久空伶牙俐嘴,雙方紛紛亮出爪子直接開始了近身肉搏,很快的空氣間便只看到一到火紅如流光的影子,以及白灰相間的影子如流光般相互追逐,聚合離散。
柳白白與宮勳建一來一回,陡然間柳白白感應到身後有一股異樣的靈氣波動,立馬藉着攻擊宮勳建的同時向前閃避,有如魚躍龍門一般她一個大翻身,這纔看清那個差點擊打到自己的東西是什麼,竟然是綑伏索,綑伏索細如青絲飄於空氣間不能使敵人輕易覺察,被綑伏住的三息內無法有所動作,而鬥法裡三息往往決定成敗的關鍵。
看到着個東西柳白白眼空一紅,憤怒的火光在眼底閃耀,她總算是知道蔓於當時是被什麼東西給定住了,果真是修仙世家的弟子這隨手一拋就是些大手筆的東西,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東西揣在懷裡還沒丟出來,這當真不是什麼好消息。
而宮勳建的臉色也很難看,以往他只要一使出這東西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從沒有過失敗的可能,卻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卻成了那個例外,讓他越發沉下心來,一股狠毒從眼底一閃而過。
迎面而來一個巨大的火球,宮勳建隻手一揮整個手臂有如鍍上了一層金屬身形疾退的同時揮拳意圖將火球給打散。
雙方一來一回,柳白白隱隱佔在上風,局面開始向着她傾倒,宮勳建被穩穩壓制着。
然而就在這時,就在柳白白與宮勳建戰到最近的時候,宮勳建手上突然多出一顆爆炎彈,一掌拍向柳白白前天被宇嘉攻擊的地方,一瞬間埋伏在身體內的那一絲隱患使得柳白白身形一滯,竟是來不及向後閃退了,本着兩敗俱傷的想法。
柳白白直接從儲物袋裡拿出這幾天所畫的十幾張極品符籙,一溜兒的全部激發向着向後飛退的宮勳建擊去。
轟地一聲!
整個鬥法擂臺煙霧瀰漫,使人看不清狀況。
臺下一陣陣陣的鬨鬧聲,誰也沒想到最後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等到煙霧逐漸地褪去,露出了兩個渾身浴血的傷患,雙雙被自己的靈獸給馱在背上。
這時下方的評判員判斷雙方均無法戰鬥,直接宣佈“平手!”。
一聽到評判師宣佈鬥法結束,柳白白的幾個小夥伴們立馬跳上臺像柳白白跑去,沒想到宮勳建在最後耍賤招,直接丟出爆炎彈這種根本不是鬥法時該出現的東西,柳白白如今當真是一身傷痕累累,要不是久空趕在最後一刻將猞猁給打飛向柳白白這衝來,將她向後一拉還不知道會否受到更加嚴重的傷。
而對面的宮勳建也被他的小羅羅們給饞扶了起來,看向柳白白這裡。
雙方氣氛凝滯,宮勳建開口說,聲音微啞:“給我走着瞧。”
一聽宮勳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後還要他們走着瞧,鄭京兆不爽的跳出來:“你腦袋被驢踢了?”
“當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還真沒見過心眼比你那根針還小的。”說完冷哼一聲,直接將柳白白抱起一羣人直接閃退。
徒留宮勳建在原地恨得牙癢癢的。
等柳白白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個小夥伴們擔憂的看着自己。
她轉頭看向蔓於說:“小於啊!對不起哪,最後還是沒給你報到仇。”
一聽柳白白都這時候了還提這種事,蔓於捏了捏柳白白的臉頰說:“這種事情不重要,你好好養傷,我保證明天一定抱一個好名次回來,然後再做好多好料的帶來給你吃。”
一聽蔓於要做好料的帶來給自己吃,柳白白眼睛一亮,便開始點起菜來:“我要烏骨雞炒蛋、叫花雞...。”
幾個人看到柳白白這樣,本來還打算說的話全都忘記了,一陣失笑看來這傷得還是挺輕的,不然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在這邊點菜。
在安頓好柳白白之後,幾個人便各自回去自己的洞府裡。
在人羣散去後柳白白本來有些紅潤的臉頰再次蒼白了起來,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這個爆炎彈的威力真可怕,也難怪是專門拿來打築基期修士的攻擊彈。
如今柳白白有種半身麻木的感覺,感嘆地想自己果然還是輕敵了啊...不然又怎麼會給宮勳建這樣的一個機會呢?
喊了久空過來,這時久空的頭頂頂着一盤靈果跳上柳白白的牀。
靈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處理好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樣子,柳白白開口說:“小久,幫我拿顆丹藥給我吃,現在實在是動彈不得。”
久空點了點頭,一邊從柳白白的儲物袋內拿出丹藥餵給柳白白一邊說:“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一附老師教導學生的口吻,看着久空嬌小的身影雙腳站立在牀上,兩隻手插在腰上,身後的狐狸尾巴一晃一晃的拍打在牀上,柳白白不自覺的一陣失笑。
看到久空的臉色一黑,柳白白趕緊點點頭說:“知道。”
“錯在哪你說。”
ps:第二更~
上架開門紅,俺也開門紅了,肚子疼嗚嗚嗚。
求安撫~~打滾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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