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白白以爲幾人可以逃走之時,一聲極其狂傲而讓人心生畏懼的笑聲從堯彤所在方向處傳來,讓人聞之色變。
“咯,咯咯咯咯——終於拿到手了!!!咯咯咯——!”
在笑聲結束的頃刻之間,一道道紅光從石凋那個方向爆發而出,瞬間佈滿掃過整個廊道將柳白白他們也給壟罩期間,當紅光觸到身體的那一刻,柳白白覺得她渾身的血液瞬間冰冷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的全身無法動彈僵在了那裡。
她維持着回頭的姿勢脖子硬生生僵在那裡,然後她便看到站在凋像前的堯彤轉過了身,眼底的紅光帶着一股異樣的妖異,這一刻,柳白白終於知道爲何堯彤總是隨時隨地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魅惑,她是...魔修。
堯彤腳踩紅光,似乎對於沐浴在這一片紅光中感到怡然自得的舒適舒服,讓她舒服的眉眼不自覺的放鬆舒展,她向着幾人魅惑而優雅的緩慢走了過來,腳下的紅光有如有生命一般的流動着。
整個廊道的時間就像是被禁止了一般,紅光以下一切都被凍在了那裡,落石飄在空中,廊道呈現正在裂開的狀態,柳白白等人的身體被僵在了那裡,只有堯彤在動,一切的一切充滿了詭異。
堯彤嘴角砌着迷惑人心的微笑,將手伸了起來輕輕一揮柳白白便感覺到自己的頭部以上獲得了自由,但眼前的這一切太過震撼人心讓柳白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小夥伴們似乎也是一樣呆愣在那裡。
突然堯彤笑了,燦爛而帶着一絲邪惡魅惑的笑着,她說:“易,走吧。”
柳白白瞪大雙眼的看向被鄭京兆給拉住同樣定在那裡的袁福易,堯彤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柳白白與小夥伴便親眼看到袁福易由定在那裡瞬間獲得了自由,他站直了身體,聽話的面無表情的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將手從鄭京兆的手中抽出。
鄭京兆的身體僵在那裡,渾身上下只有臉可以動,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袁福易:“阿福你要幹嘛?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然而袁福易卻不說話表情冷冷地低着頭。只是默默的將手一絲一絲的抽出。
鄭京兆焦急的憤怒大喊:“袁福易你想幹嘛!?”
柳白白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阿福。怎麼了,你要去哪?你要跟堯彭去哪!?堯彤是魔修啊!!”
袁福易還是不說話就像是沒聽到他們說話一般,他默默低着頭將最後一根手指頭抽出。
親眼看到袁福易抽出的那一瞬間,不知爲何柳白白心中一緊。好像從此以後袁福易就會離他們而去一般。
袁福易連看也不看柳白白一眼。他低着頭直接轉身向着堯彤走去。
鄭京兆不可置信的憤怒大喊:“袁福易。你難道要拋下我們嗎!?跟一個魔修走?”
遠處堯彤微笑的看着眼前幾個就像是小丑般的人,看着他們的叫囂,她燦爛開懷的笑了:“是。我是魔修,又怎麼了?易,你跟他們說,你不要他們了,你要跟我走。”
然後柳白白便看見紅光下,袁福易一身修長的身型再聽到堯彤的話時肩膀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後,他就像是做了什麼決斷挺直了背嵴。
柳白白幾人張着大眼看着不肯轉身面對他們的袁福易,期盼他否認堯彤的話,說他不可能跟她走,說他不會不要他們,說他...。
然而他並未轉過頭來,就那樣站在那裡,背嵴挺的直挺挺的,他生疏而客氣的說:“對不起,我受不了你們了…我不要你們了。”
柳白白瞪大眼睛:“阿福你什麼意思!?”
袁福易淡淡的說,聲音充滿了客氣和冷淡:“我說,我受夠你們了,一切到此爲止。我不想在陪你們玩什麼好朋友的遊戲了!”
柳白白扭頭看着袁福易:“你說什麼?好朋友的遊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袁福易?你說我們九年的感情就是一場好朋友的遊戲?遊戲?一切的感情都是假的?你是在否認我們之前所有的一切嗎!?“此刻柳白白眼底寫滿了憤怒跟哀傷。
說到這裡柳白白一度說不下去,袁福易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人,這種感情已經是親情的地步了,彼此的一言一行大家都瞭解彼此,一舉手一投足便知道對方小夥伴們在想什麼,而現在袁福易卻否認了一切,說一切於他只是遊戲,她憤怒絕望的說:”你是誰!?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阿福,阿福怎麼可能說這種話,阿福你說你是不是受到她的要脅...”
袁福易難得大聲地大喊,聲音冷厲:“不要在說了,不要說她的壞話!”
袁福易頓了頓,然後他一字一頓的說:“我沒有受到誰的要脅,我是自願的,我是自己願意跟她走的。”
“阿福...”
袁福易打斷了柳白白的話,客氣而冷漠的說:“還有,別再叫我阿福了,從今往後,我們...不熟。”
蔓於不可置信的說:“阿福你說我們不熟!?”
“不要再叫我阿福了,請叫我袁道友。”
遠處李路幾乎是傻在那裡,嘴裡喃喃的說:”這不可能...“
袁福易說完這句,便用着決然的背影向着嘴上帶着一臉有趣笑意看着幾人的堯彤走去。
堯彤笑着,她嘲諷地看着幾個人笑着:”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九年滑稽的友情?咯咯咯。“
鄭京兆不理堯彤的嘲諷,對着袁福易的背影大喊:”袁福易,你給我醒過來啊!“
柳白白與蔓於丶李路也此起彼落的對着袁福易呼喊着,希望他轉過頭,看向他們,說,這一切都是假的。
然而沒有,一直到最後一刻也沒有。
堯彤的手搭在袁福易的肩上,她燦爛的笑着像是勝利者一樣的說:“那麼,再見,不,是永遠不見,你們能夠從這裡逃出去嗎?我很懷疑。”
堯彤笑着,沒有注意到袁福易的異樣,沒有注意到他渾身的冰冷。
因爲袁福易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是冷的,然而他只能裝作不在乎。
堯彤說:”易,驅動玉璽,我們出去吧。“
他低眉恭順的說:”是。“
PS:??QAQ 哭,汐汐覺得俺是後媽,乃們覺得俺是嗎?會打我不?
阿福爲了救小夥伴們,自甘將自己放入危險,你們希望他再歸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