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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毛呼呼的。”我問。
“嗯。”霍姆答。
“耳朵尖尖的。”
“嗯。”
“臉上有鬍子。”
“嗯。”
“尾巴長長的。”
“嗯。”
“……”
“……”
“一隻毛呼呼,尖耳朵,長鬍子,長尾巴的……鳥?”
“怎麼可能!這是隻貓!”
“你們這兒貓在樹上做窩?”
“……”
“你摸摸它還有沒有脈搏?”
“貓的脈搏應該摸哪個爪子?”
“……,那就摸肚子吧,是熱乎的我們就帶回家。”
“嗯……而熱的……”
“那就把它帶回去吧。……,你家有沒有老鼠?”
“……”
就這樣,我們兩人一灰貓返回東村,一路上霍姆一直保持着呆滯的沉默。
嘿嘿嘿~人家有寵物了耶~毛球一樣的小東西,冬天用來暖手最適合也不過了~~賺到了!
到家的時候,太陽鏡還剩最後一縷光束。霍姆媽媽已經在門口等我們,只是手裡的油燈尚未點亮而已。
“媽媽,我們回來了……”霍姆語氣猶豫,撇了一眼在我懷裡的一動不動的灰貓。
我趕緊湊上前去。“霍姆媽媽,我們給您帶禮物回來了。”我把小貓捧到她跟前,可惜它正暈着,不然睜着怯生生的眼睛,小耳朵動兩下,再喵的叫上一聲,那這個出場就完美了。
“禮物?”母子倆齊聲問,一個不解,一個吃驚。
“我們這次到黑灣港參加定級,前後得花上十幾天的時間,霍姆怕您一個人在寂寞,就抓了這個小東西回來給您解悶了。”霍姆媽媽聽了,對兒子露出溫柔的笑顏,霍姆慚愧的低下頭,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卻用眼角的餘光覷我,滿是責怪的意思,被我回瞪過去。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啊,知道不?傻小子!
“霍姆媽媽,我們可以養它吧?”
“當然了,它還這麼小,沒人照顧怎麼行。不過它怎麼一直沒動啊?”
“它暈過去了,都怪霍姆的手法太粗魯了。”哼!給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傢伙一點教訓。
“我,我……不是!不……”霍姆一臉委屈,結結巴巴的解釋。
“男孩子就是毛躁,以後要小心啊。”霍姆媽媽到沒有生氣的意思,囑咐了兩句就轉身進屋了。“我們給這小傢伙做個窩吧……”
緊張了半天的霍姆這才鬆了口氣,抹下額頭的冷汗。
我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說:“你媽媽很開心呢?”
“有嗎?”
“沒有女人不喜歡可愛的東西,也沒有女人不會因爲收到禮物而高興,更不會有母親收到兒子的禮物而不高興!也就是說她現在是高興+高興+高興!”我開心的一下下戳着霍姆長了兩顆青春痘的腦門,在上面製造了一連串月牙形的紅印記。
霍姆被我戳得連連後仰,估計是腦袋搖得有點暈,好一會兒都沒有抵抗,任我戳完了瀟灑的轉身離去。
練習了一個下午,我們兩個年輕人早餓得咕咕叫了,迅速的解決了霍姆媽媽熱騰騰的愛心晚餐。
我收拾了餐具,霍姆去準備洗澡水,霍姆媽媽拿起針線準備給給家裡的新成員做個小窩。
我本來以爲隨便找個破盒子墊點舊棉花、碎布頭就行了,哪知道一向待人冷冷淡淡的霍姆媽媽卻認真得很。她把仍然昏迷不醒的小灰貓放在膝上,拿了些碎布頭一針一線的縫起來。
她手上的功夫真麻利,我洗個碗的功夫她就做了個大概,似乎是個帶夾層的軟盆。
說實話,我蠻佩服針線功夫好的人的,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有這個耐心。
等我和霍姆洗乾淨了滿身的塵土,清清爽爽的回到客廳,窩盆已經完工開始做小被子了。
霍姆一手擦着頭髮上的水珠,一手翻弄着墊了厚厚夾層的盆狀小貓窩,笑着對母親腿上灰不溜丟的小東西說:“你這傢伙到我們家可是有福了,在野外那有這麼軟和的窩給你睡啊。”他拿着貓窩揉來捏去,證實夾層厚實的程度。
“瞎揉什麼呀,別弄壞了。”我一把搶過來,也學着他揉了起來。
霍姆無奈的搖搖頭,轉頭對他母親說:“媽媽,我們家哪來這麼多布頭啊?”
“布店兄弟上次不是送來不少料子嗎?我給你們一人做了件袍子,這些是邊料。他們家的料子質地不錯,挺結實。可就是店標不知道是用什麼印得,怎麼都洗不掉,只能把有標得地方全裁掉。”
我這才知道貓窩上到處都是的圖案是什麼,圓圈裡兩個手挽着手的抽像小人,原來是布店的標記啊,這兩兄弟倒是挺有品牌意識的。
“我還心疼浪費得多了呢,沒想到這就用上了。”霍姆媽媽嘴裡說着,手上也沒停,密密的針腳走的又平又快。
“您做了新袍子?”
“你這次進城考完試,馬上就是正式的魔法師了,哪能還穿你父親的就袍子。蘇也是,你既然參考,就是決心做魔法師了,不能再像做傭兵那樣隨便隨便,魔法師要有魔法師的樣子。都在你們房裡放着呢,自己去試試吧。”
霍姆大叫一聲衝進房裡,他穿來穿去都是那幾件洗的發白的舊衣服,我除了在黑灣港買的兩套換洗衣服也再沒其他,聽見新衣服了兩個字也忍不住一陣興奮,跟在他後面回自己房裡去了。
魔法師袍穿起來倒是挺方便,寬大的袍身什麼一股腦的從上罩下來,裡面塞點什麼絕對看不出來,當然連帶人家窈窕的身材一併遮住了,沒有穿衣鏡真糟糕,不知道會不會像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