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小隊射殺了歐陽玉的隨身護衛,卻帶着她,踏上了返回帝都的道路。
一路上,柳少冰都在關注着博隆戰場的情勢。
蘭吉人快速收縮,很快就在博隆城南方的卡麥基城構築起防禦工事,與聖羅帝國的北方軍形成了對峙的格局。
北方軍挺進到拉麥基城外,遭到蘭吉人的勇猛抵抗,雙方損失都是極其慘重,聖羅軍隊始終沒能踏足卡麥基城。
作戰地圖上顯示的訊息,讓柳少冰感覺到前線局勢漸漸變得微妙了起來。
蘭吉人的空軍並沒有到達戰場,聖羅空軍佔據了戰場上的整個制空權!
北方軍如果強行突破,卡麥基城絕不可能始終不被攻破。
其中莫非有什麼貓膩?
一路往北,柳少冰心底卻生起了這樣一個念頭。
博隆城距帝都十分遙遠,沒有運輸機,也沒有運兵車,操控着戰甲的柳少冰等人如果步行,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返回。
可他們偏偏帶着個沒有戰甲,只能靠着兩條腿走路,而且膝蓋還受了傷的女人。
隊伍行進的速度極其緩慢,一直到了晚上,他們才進入歐瀾山。
“勳爵閣下,她太耽誤事了!”進了山區,梅根朝歐陽玉指了指,對柳少冰說道:“不如把她殺掉,免得給我們帶來麻煩!”
如果不是柳少冰阻攔,這一路上,梅根恐怕早就把歐陽玉給擊斃了。
“不殺她當然有我的理由。”看了她一眼,柳少冰說道:“不要動她,到前面我們找輛車,帶他返回帝都,交給皇帝陛下處置!”
“你是不是因爲她是個女人?”沒像先前那樣立刻接受柳少冰的指令,梅根反倒問了一句:“勳爵閣下難道在戰場上也會憐香惜玉?”
“梅根上尉,你想多了!”梅根的反問,讓柳少冰心裡頓時有些不爽,他語氣變得有些冷了起來:“我當然明白戰場上什麼是輕什麼是重。現在我還不能給你解釋太多,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這是命令!”
柳少冰還是第一次用命令來壓梅根。
愣了一下,梅根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是!”
嘴裡應着,她臉上卻帶着不情願。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進入歐瀾山,天已經越來越黑,柳少冰下達了就地休息的命令。
戰甲裝配着夜視系統,對特戰隊員們來說,夜晚走路還是白天走路並沒有什麼區別。
可對他們畢竟還帶着歐陽玉。
養尊處優,從來沒吃過太多苦的歐陽玉,到了夜晚當然不可能順利的在山路中行走。
隊員們停了下來,他們並沒有卸去戰甲,馬特端着槍,主動警戒起了四周,其他人則各自找着合適的地方休息。
“不要發出聲音,這裡已經被聖羅軍隊控制。”走到歐陽玉身旁,柳少冰對她說道:“如果你不想死,最好配合我們。萬一被其他聖羅軍人發現,他們肯定不會像我們一樣好脾氣!”
“當着我的面殺人,你還敢說你好脾氣?”或許是柳少冰頭一回沒有殺她,歐陽玉並不是十分怕他,秀目一瞪,衝他嚷嚷道:“如果你真的好心,就把我放了……”
“放了你?”歪頭看着歐陽玉,柳少冰用一種十分古怪的語氣說道:“你認爲憑着你一個人,或者是那三個蘭吉軍人沒有死,能穿過全是聖羅戰士的博隆城?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不想被聖羅軍隊抓住,像母狗一樣被****至死,最好配合我們。”
“你說誰是母狗?”女人畢竟是女人,柳少冰的表現,讓歐陽玉感覺到他可能並不會傷害她,膽子也大了一些,注意的重點沒有停留在她現在是特戰小隊的俘虜上,反倒是留意到了柳少冰無關緊要的一個形容。
懶得跟她爭辯太多,柳少冰聳了下肩膀,轉身走了。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歐陽玉又嚷嚷道:“要在這裡睡覺,你最起碼給我安排個睡的地方。到處都是石頭,我怎麼睡啊?”
已經走開的柳少冰並沒有離她,梅根卻朝她走了過去。
“如果你覺得這裡沒地方睡覺,我不介意挖個坑把你丟進去!”站在歐陽玉面前,梅根冷冰冰的威脅了她一句。
雖然梅根身上套着戰甲,歐陽玉卻能感覺的到,眼前這臺由女人操控的戰甲,對她滿滿的都是惡意。
被梅根嚇的沒敢再吭聲,歐陽玉縮了縮脖子,腦袋垂到了胸口上。
梅根顯然並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柳少冰下了命令,不許殺她,卻沒有說不許嚇唬她。
擡起手,用手指輕輕朝着歐陽玉的胸脯上戳了兩下,梅根很邪惡的小聲說道:“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胸長的倒是不小,我還真有點羨慕。你說我要是把它們割下來用藥水泡上,每天看兩眼,會不會促進我自己的發育?”
很想對梅根說一句女人的胸到了一定年齡就不可能再發育,歐陽玉卻不敢把這句話吐出口。
眼前站着的這臺戰甲,對她始終沒有半點友好。
一路上歐陽玉都留意到,如果不是柳少冰攔着,梅根早就端槍把她射殺了。
低着頭,胸脯任由梅根用戰甲粗壯的手指輕輕戳着,歐陽玉連吭都沒敢吭上一聲。
戰甲的手指戳在歐陽玉的胸脯上,往前搗一下,她的胸脯就會陷下一個小坑。
當梅根把手指收回時,飽滿的****立刻又會彈起來,如果不是戰甲的手指不可能把感覺傳遞到中樞神經,梅根一定也會覺得手感非常好。
梅根嚇唬歐陽玉,柳少冰並沒有過問。
只要她不把歐陽玉擊斃了,嚇唬一下也是有些好處。
畢竟帶着個蘭吉女人,不讓她有個害怕的人,後面難說會惹出什麼麻煩。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場戰鬥有些奇怪?”走到已經躺下的納蘭和袁超身旁,柳少冰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倆人問了一句。
他在身邊坐下,倆人也都坐了起來,望着博隆城方向,納蘭問了一句:“勳爵閣下認爲哪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