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帶着慌神的小言一路飛奔躲避着王府裡的侍衛,還好,這躲藏他很熟。
“你怎麼去閒王府了?你別看閒王現在墮落了,但是他手下能人縱多,不是好對付的,再說閒王本人就不是省油的燈。”魑停下來一通亂說,但是今晚她露的那幾手可是震撼到他了,那個閒王的武功可是高深莫測啊,這個莫梓言竟然能夠打敗他,重點是好像還沒有多費力,也沒有僵持很久,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就拿下了他啊。
只是現在的小言滿腦子都是閒王最後時的表情,那麼難以置信,他皺着眉頭,他的表情痛苦,是不是她傷了他?如果不是他爲什麼會像丟了媽媽的孩子,站在原地,靜靜的,不知道該幹什麼,不知道什麼地方屬於自己,不知道該做什麼。
就像是一直堅持着一種信念,以爲這就是對的,這麼做事應該的,可是突然有人告訴他那是錯的,並且證明了那是錯的,一時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時間迷茫在原地。
“你怎麼來了?跟蹤我?”小言斜了魑一眼。魑覺得有點好笑,這不是明擺着呢嘛,要不然今晚能那麼太平?就算她武功再高,也會有疲憊不防的時候吧。
“是啊,沒發現吧。”魑打心裡開心,她那麼厲害也沒有發現他,看樣子他的跟蹤術還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就說嘛,他纔不會像魎那樣被自己的看家本領所傷。
“沒發現,你厲害。”突然覺得這魑挺孩子氣了。忽略他那生硬的笑容帶頭向宰相府走去…………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好幾天,小言一直待在流雲閣沒有踏出半步,小夕整天陪伴着,看着她作畫彈琴舞劍。
“小姐”一聲呼喚,小言從滿目蕭條中移開視線,本以爲是冷冽過來有什麼事要稟告,卻不想迎來的是魑一臉的擔憂。
眼神示意小夕離開便看向了魑,還沒有開口詢問魑已經自己說出了來這裡的目的。
“堂主昨晚在郊外遇襲,傷勢嚴重,現在正在七殺堂中醫治,至今還沒有醒來。”小言皺了皺眉頭,遇襲?他也太運氣了吧,可是誰要殺他?他是七殺堂堂主,想來七殺堂招惹的人肯定很多,就是不知道這次是什麼情況。
“查出來是什麼人做的嗎?”小言沉思片刻問着。
“七殺堂查了一夜,至今沒有查出來,是一股神秘力量,看樣子只有等堂主醒來才知道了,只是堂主的傷……”魑不客氣的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神秘力量?”小言咀嚼着這四個字,現在前方是一片朦朧啊。“他傷要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