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消息爆出來了

081 消息爆出來了

春蓮笑盈盈的走了過去,恭敬的說道:“常少爺。”

她說完又看向花蕊,卻是低頭問道:“這位姑娘好面生啊,是常府新買的丫環嗎?”

常謙皺眉道:“當然不是。”

春蓮正欲再問,那花大娘卻是一把拽住春蓮,大聲嚷道:“你是陳府的丫環吧,你快去叫你們陳老爺出來,就說花姑娘有事找他!”

花姑娘?

找陳老爺?

春蓮驚訝的看向花蕊,忽然,她腦中一動,難不成這位找上門來的花姑娘就是老爺的外室!

這事可不能讓常公子知道!

春蓮眼珠子一轉,笑着對花大娘說道:“幾位不如跟我一起進府吧,我帶你們去找老爺,如何?”先把人穩住,到時候隨便帶到哪個屋子裡關起來,等常公子走了再慢慢收拾,一樣的。

常謙聽說這幾人也要進府找陳老爺,俊眉微微攏起,他不想跟那位‘賣身葬父’的姑娘歪纏,正好春蓮站的方向攔住了花蕊,於是常謙避開花蕊,擡腳便進了陳府。

那花蕊姑娘甩開春蓮,小跑着跟了上去。

花大娘在後面大叫:“小蕊,你幹什麼,可別進去!”那可是陳夫人的地盤,府中那一大堆粗使僕婦丫環什麼的捆人是夠夠的了。

花大娘見花蕊聽不到,咬咬牙,便跟了進去,她衝進府的時候忽然想到,對啊,陳老爺在府中,有陳老爺在,陳夫人翻不出什麼風浪的!而且,花蕊親自進來跟陳老爺哭述,那效果不是更好嗎!這樣一想,花大娘又眉開眼笑起來,花蕊還真是誤打誤撞做對了呢。

小翠在後面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沒有跟進去,她悄悄的走了。

常謙不耐煩的看着花蕊:“你跟着我做什麼?”又來了!

花蕊柔弱可憐的看着他,哭道:“我沒地方去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那花大娘見花蕊對常謙哭,於是趕緊將她拉了回來,低壓聲音道:“我們是來找陳老爺的,你可得搞清楚,可別亂哭了!”

這死丫頭竟然敢肖想常小公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這可是陳家啊,這位常公子可是跟陳三姑娘訂過親的,這門親事聽說很得陳家的看重,若是生出變故,那陳老爺還不活剝了她們!對大戶人家來說,美人重要,可是家業更重要!

陳老爺聽說常謙過來了,便從陳老夫人的屋出來了,直接到大門口接他,不曾想,他纔過來就看到了被花大娘拉着的花蕊,陳老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心中大怒,這個外室還真是不安分,竟然找上府來了,不是跟她說過嗎,有事只管尋陳管家,不許上陳府,她是拿他的話當耳旁風嗎!

陳老爺的表情極爲難看,不過,由於是常謙在場,他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只見他拍着常謙的肩頭說道:“謙兒怎麼過來了,是來瞧婉兒的嗎?”

常謙輕輕往旁邊一移,避開了陳老爺的手,他微笑說道:“自然不是,成親之前新人是不宜相見的,這個我是懂,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找您的。”

“找我?”陳老爺有些驚訝。

常謙是個讀書人,而他,從小就玩劣,讀了幾年書,之後便死活不再讀了,他是極爲厭惡讀書的,所幸他有些經商的天賦,陳府這才越來越富裕了。不過,常謙可是個愛讀書的,他們兩個其實是說不到一塊去的。

常謙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去您的書房說吧。”

常謙明白,就算陳老爺做的事再不好,陳老爺畢竟長輩,有些話不適合當着太多的人面前說。

花大娘一聽這兩人走,立刻慌了起來,她拖着花蕊擠到陳老爺的跟前,哭嚎道:“老爺,你可以爲我們花蕊做主啊,剛纔那陳管事二話不說就將我家花蕊趕了出來,還要拿繩子捆她,若不是花蕊跑得快,那肯定就見不着您了啊……”

“您可以爲我們花蕊做主啊,哪能這麼糟蹋人!莫名其妙的將人從宅子裡趕出來,連銀子都不讓拿,還說是您的主意!”

花大娘越嚎越大聲:“您可是說過的,要正經的納我們家小蕊當姨娘的啊!……”

花大娘的嗓門大,周圍的人可全聽着了,幸好院門在他們進來之後關上了,要不然,連院外的人都能知道這事。

花大娘話音剛落,周圍就變得靜悄悄的。

常謙心中無比震驚,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控制得極好,淡淡的,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周圍路過的丫環小廝全部都低下頭,快步走開,生怕被禍及到。

陳老爺直覺得臉上臊得慌,雖然他是納了外室,可是做了是一回事,被人當面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他現在無比的後悔,怎麼找了個這麼蠢的女人,她還以爲了這蠢女一人家使銀子將所謂的親戚弄出來。親戚?看來就是眼前這位大嗓門的蠢婦了。

陳老爺的表情慢慢的平靜下來,他看着花蕊跟花大娘,眼神卻是越來越冷。

他慢慢說道:“小妾?什麼小妾?你這鄉里村婦可不要亂說,你們再這樣敗我的名聲,我就差人將你們送到牢裡去,看你們還敢胡亂說。”

花大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陳老爺,您當初……”這男人的嘴臉,說變就變,還真是快得很啊!

難不成,將花蕊趕出宅子真是陳老爺親自下的命令?

花大娘心裡一沉,她忽然覺得自己帶着花蕊帶這裡是來錯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再幫花蕊找個新靠山呢,反正,憑着花蕊的長相,不愁找不到下家的。

花蕊一開始的目光是在常謙身上的,可是自從剛纔陳老爺說了那番不認賬的話之後,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陳老爺的身上,她淚光閃閃的看着陳老爺,又哭了起來:“果然是你命陳管事將我趕走的,我說他怎麼那麼大的膽子呢,原來是你……嗚嗚嗚……”

陳老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常謙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陳家的家風,他可算是見識到了。虧她娘還說陳夫人如何如何會管家呢,要不是他娘跟陳夫人是從小認識的好友,如今也輪不到陳三姑娘嫁給他,不是說陳三姑娘多不好,而是陳家如今是商,而他家算是士,士農工商,商一直在最末流。

他也不知道她娘爲何給他定下這門親事,不過無妨,他又不是長子,又不用立門戶,所以娶誰對他來說都無所謂,自古成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都由長輩安排。

不過,他跟陳府三姑娘定親的事,遠在京城的祖父祖母可是狠狠的發了一頓脾氣,祖母還寫信來將娘罵了一頓,雖是這樣,依舊沒有改變孃的心意。

花蕊姑娘只覺得自己被陳老爺騙了,開始大哭起來,同時她還惦記着常謙,以爲這樣可憐的身世,這位公子可能會多看她一眼。

她這想法還真是可笑,之前賣身葬父的時候常謙都沒有搭理她,如今自甘墮落,她再可憐又與常謙有什麼相干?

常謙可不是那種憐香惜玉的人。

陳老爺看到花蕊哭了起來,越發不高興了,他老孃還在後院養病呢,這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難道是咒他老孃早死嗎!

昨個花蕊哭的時候陳老爺還覺得杏雨梨花,美極了,可是到了現在,只覺得討厭得很。

花大娘看着漸漸圍過來的粗使婆子,她有些害怕起來,她忽然鬆開了花蕊的手,自個朝院門跑了過去,只見她推開守着院門的小廝,然後將門硬拉開了,她一下子就竄到了院外。

花蕊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連哭都忘了。

陳老爺看花大娘跑了,心裡想着,這花蕊是個沒主意的,看來這事很容易就壓下去,不曾想,那花大娘去了外面之後,不僅沒跑,還在陳府外叫了起來:“大家快來看看喲,這陳老爺老孃病重,他就在外面養了外室,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喲,將那外室睡過之後一個字也給,把人給趕了出去,真是黑心肝啊!”

不到片刻,陳府外面就圍了一圈的人。

花大娘見有人來聽着,嚎得更起勁了,唾沫直飛:“大夥瞧瞧啊,他們陳府太欺負人了!吃了還不認賬。”

睡了她侄女,還一個字都不想出,沒門!

陳府家大業大,那麼有錢,不拿點銀子出來,她可不會罷休!陳老爺想收拾她?呵,她可不擔心,這周圍都是人呢,等陳府給了賠償,到時候她就帶着一家老小離開這個破地方,手裡有了銀錢還怕過不上好日子,那樣的人是傻子呢。

再說了,她可以帶着花蕊一道走,等找個地方定下來,再給花蕊找一門好親事,一定得是有銀子的那種,是妻是妾倒是無所謂的。

花大娘這一次是下了狠心了。

陳老爺聽到花大娘這樣撒潑耍賴的嚎得人盡皆知,他又氣又怒,喊道:“來人,給我把這瘋婆子給綁起來,送到衙門。”

花大娘聽到這話,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送衙門,你憑什麼將我送到衙門,我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你這就惱羞成怒了!大夥瞧瞧,這陳府的人竟然是這樣一番嘴臉,真真是想不到。”

花大娘也是傻,她這樣鬧,就算贏了,陳老爺會給她好處?

那肯定是恨不得撕了她,也不知道她那腦袋是怎麼長的,竟想不到這點。

陳老爺氣極了,他憤怒着指着花大娘,衝旁邊僕人喊道:“還不趕快去,任由這瘋婆子亂說,還不知道將我們陳府的名聲毀成什麼樣!”

陳府的僕人一涌而出,拿着棍棒繩子朝花大娘衝了過去,花大娘被這個陣仗嚇到了,可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開始拔腿狂奔起來!哎呀,這話說得過頭了,竟想了反作用,花大娘悔懊惱不已。

花大娘年紀在那裡,就算是拔腿狂奔,哪裡跑得過那些身強力壯的小夥,不過片刻,花大娘就被綁了回來,捆得嚴嚴實實,連嘴都給死死的塞住了。

可就算是這樣,陳老他養外室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而且那些傳遞消息的人相信這事是真的,因爲那說真話的人都被陳老爺給綁了起來,瞧,那婦人被送到了衙門,真讓人驚訝的事,那婦人連審都沒審,就直接被關進了牢裡。

經過這事,常謙再也沒了跟陳老爺交談下去的慾望,他跟陳老爺說道:“既然您府上忙,那我先告辭了。”他不等陳老爺回話,說完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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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花蕊,卻是被陳老爺關了起來,主要是怕她在外面胡說八道,敗壞陳府的名聲。

花蕊唯一的親人花大娘,被扔到了牢裡,也沒有會管花蕊的事了。且說那花大娘,則是因之前的罪關起來的,倒是與陳府無關。

不過,這一次陳府的所作所爲將常謙噁心了一番,他甚至還產起了退親的想法。

他一回到家就將這事跟常夫人說了,這事是他親眼看見的,千真萬確。

常夫人聽了,卻是呆坐了好一會,最後搖頭苦笑道:“事已至此,再說這些已經沒用了,你月底就要成親,就不要出去了,還是安心的留在家中吧。”

常謙面無表情的回了書房。

他一想到有那麼一個岳家就覺得丟人。

常夫人歪在榻上,臉色難看得很,一個老嬤嬤正在她錘腿,見常夫人臉色不太好,便出聲說道:“夫人不必憂心,等那陳三姑娘嫁到常,還不是由着夫人調教,若實在不滿意,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就成了。”

常夫人聽了這話,臉色就更難看了,她坐了起來,沉着臉道:“不是陳三姑娘的問題,只要她不是傻得透頂,我是有辦法扳正她的性子的,問題還是出在陳老爺身上,真沒想到他私下是這樣的人,我家謙兒是要科舉的,若是被陳家拖累,那真是……唉!”

老嬤嬤心中想豐,既然這樣看不上常家,當初又爲何要跟陳家結親呢?

這天晚上,陳府雞飛狗跳,鬧得不得安寧。

外室鬧上門來的事在陳府傳了個遍,連陳老夫人都在無意中知道了這事,她差點又氣暈了過去,陳老爺聽下人說了這事,連忙趕到了陳老夫人的屋子。

陳老夫人躺在牀上,見陳老爺來了,指着他的鼻子罵道:“你越活越回去了,怎麼盡長年紀不長腦子呢!”

陳老爺愧疚道:“是孩兒不懂事,讓娘擔心了,我保證再次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陳老夫人氣得手指頭直哆嗦:“下次?還想有下次?還嫌我死一次死不夠是不是!”

陳老爺趕緊閉了嘴,低着頭認錯。

他算是瞧出來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還是不說爲妙,只管認錯就對了。

陳老夫人又開始抹淚,哭那死去的陳老太爺:“是我沒用啊,沒教好兒子啊,我沒臉下去見臉啊……”

陳老爺趕緊上前勸道:“娘,這都是孩兒的錯,你可別再傷心了,大夫說了,您這病要靜養,要平心靜氣,可不能動怒啊。”

陳老夫人罵道:“你知道我不行了,還做出這樣的事來氣我!你這個不孝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陳老爺也不躲,只管讓陳老夫人打,不說陳老夫人是個病人下手不重,就算是她沒病的時候,也捨不得下重手打陳老爺啊。

陳老夫人鬧了一會就沒力氣了,最後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陳老爺這才摸了摸額頭的汗,出了屋子。

可是他一想到接下來還有兩場硬仗要打就忍不住嘆氣,唉,早知道會成今天這種局面,就不該貪那點歡愉了,也沒享受幾天,事情就敗露了,不划算啊。

所謂的兩場硬仗,指的是陳夫人那邊跟白姨娘那邊。

陳夫人早就知道這事,所以一直很平靜,只是在陳老爺過來賠罪的時候說了兩句,同時又從陳老爺兜裡掏了些銀子出來,爲三姑娘添妝。

白姨娘是花蕊被關進來的時候才知道此事的,當時她的心就涼了一大截,她早就知道老爺不靠譜,可是沒想到老爺竟然這樣不靠譜,陳老夫人還沒死呢,他就敢這樣幹,若是哪天陳老夫人真的去了,那老爺……

白姨娘都有些不敢想,她越發感覺到時間的緊迫,得趁着陳老夫人還在,好好的爲她們母子三人好好打算一番。

陳四姑娘是偷摸着過來的,她準備找娘問問她的親事,可是她才走進院子,就聽到孃的哭聲,她提着裙子飛快的走了過去,卻見爹正在屋中,跟娘說着什麼,可惜她離得遠,聽得不太清楚。

她還未聽兩句,就見爹從屋裡走了出來,她趕緊躲到了窗子底下,將身子縮了起來。

等陳老爺走了之後,陳四姑娘才從窗子底下出來,去了白姨娘的屋子。

白姨娘正在擦淚,看到陳四姑娘卻是一愣,她皺眉問道:“你這時候過來做什麼?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竟不好好睡覺。”

陳四姑娘撅着嘴道:“我睡不着嘛,娘,我的親事怎麼樣了?”

她說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姨娘,瑞瑞不安的問道:“娘,你沒事吧?”

白姨娘的眼睛有些紅腫,陳四姑娘還是很擔心的。

白姨娘卻是叫丫環拿了一個燒好的雞蛋遞過來,她用來敷眼睛,白姨娘的聲音平穩得很:“我沒事,你的親事我都跟你爹商量好了,就與三姑娘同一天出嫁。”

陳四姑娘聽了這話,叫了起來,她紅着眼道:“娘,你說過我不用嫁窮秀才的,我不嫁!”

白姨娘卻是笑着將陳四姑娘叫了過來,之後又在陳四姑娘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陳四姑娘聽了連連點頭,這才破涕爲笑。

陳四姑娘高興了一會之後,又擔憂的看着白姨娘:“娘,這事你心裡有底嗎?”

白姨娘微笑道:“不是還有你奶奶幫忙嗎。”她一點都不擔心,到時候就算事情敗露了,只管推到老夫人的身上,這可是老夫人親自說的,所以啊,她一點都不怕。

——

陳府這邊事事不順,蘇玉他們卻是順得很。

這天晚上,蘇玉還給蘇大哥燒了鍋水,讓他洗了個熱水澡,這天夜裡,大夥都睡得極香。

當然,蘇大哥跟銀刀一個屋,蘇玉自己一個屋,

晚上一晃就過去了。

第二天,蘇望是最先醒來的,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他完全沒有了昨日從牢中出來時的滄桑了,反而精神百倍,正在院子練銀刀教給他的拳法呢。

一大早,蘇玉跟蘇望銀刀一塊去了慈善堂,主要是看病,其實再是問問方慎有沒有空,可是讓蘇玉沒想到的是,慈善堂只有掌櫃在,一個坐店看診的大夫沒有,說是有重要的事來不了,蘇玉又問了方慎的下落,那掌櫃卻是推說不知。

怎麼會這樣?

蘇玉不信,便追問道:“他是你的東家,你怎麼會不知道,若是一般問起來,不是在這裡就是在家,不是嗎?”

那藥鋪掌櫃求救似的看向蘇望。

蘇望卻是偏過頭,不理他。

蘇玉死死的盯着藥鋪掌櫃,銀刀在一邊甩着刀子玩,那掌櫃額上的冷汗都嚇出來了,他這才含糊道:“方大夫,就是方慎他爹帶着方小少爺去了莊子裡,把慈善堂的大夫都給帶去了,說是要給人看病呢。”

給人看病?

普通人應該要不了這麼多大夫吧?

蘇玉又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那藥鋪掌櫃聽了,卻是連連搖頭,“我只知道這些,再多的就不知道了,如果你真要看病,可以去東街的萬仁堂,那裡的大夫也是不錯的,當然,肯定比我們方大夫差些。”

蘇玉見實在是問不出來了,這才告辭道:“好,那我們就去萬仁堂看看。”銀刀腦中的瘀血這這麼拖下去可不行,古代鍼灸不是最厲害嗎,或許可以冶得好。

他們三人離開了慈善堂,又去了東街的萬仁堂,這兩個醫館設在不同的街道上,所以蘇玉他們走了一大段路纔到。

“你們大夫在嗎?”

“不在,若是想要看病,過幾天再來吧,大夫這幾日都不在。”萬二堂的夥伴笑吟吟的說道。

什麼,也不在?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兩個醫館的大夫都不在!

銀刀的心一緊,他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似乎跟他有關。

------題外話------

謝謝閒妻樑母 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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