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整齊地擺在我面前的文房四寶。我震驚地忘記合上張開的嘴。我並不震驚她拿這些東西給我是爲了什麼,我反而震驚的是這麼多些個東西她是怎麼帶來的,竟然還這麼齊備。
“你識字的吧!”那女子對我震驚的表情視而不見,替我磨了些墨,將整齊筆直的狼毫筆沾墨遞到我的面前:“寫吧!”
“寫什麼?”我好奇地看向她,對上她的眼。沒有接過她遞來的筆。
女子有些不耐煩地把筆強硬地塞進我的手中,食指向下將白紙推到了我的面前:“在這裡寫下你許下的承諾。”
“憑什麼?我還沒逃出去。”我放下筆拒絕着。
“那是你自己的原因,怪誰?倘若不是你多管閒事,你現在能是這副樣子麼?”女子嚴聲說道,將筆重重地重新放回我的手上,近身對着我的耳邊輕聲說:“你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再抵抗的話,我會叫你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試試。恩?”雖然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她說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的,似咬牙切齒地說着。
這是威脅嗎?是的。我是否應該就要服從?不一定。
如果說,這個女人可以救我一次,也可以救我第二次,這隻在於她想還是不想。想到此,我心裡突然想到了一個計劃,嘴角的弧度不知覺地已經上揚。
“還磨蹭什麼?快給我寫。”女子嚴聲催促道。
我捏着筆,看
了看空白的紙,洋洋灑灑地在上面揮毫墨水,留下了我的字跡。因爲用不慣毛筆的關係,導致自己寫的字歪七扭八,雖然不整齊,但是最起碼還是可以見人的。我心裡想着,將那寫滿字的紙遞給了那女子。
“嘶!”正當我得意於自己的大作之時,只聽見耳邊傳來了紙張撕裂的聲音。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頭皮傳來了撕扯的劇痛,我手抓着自己的頭髮,減輕被撕扯的痛。
我怒火瞪眼看着與我對視的女子,憤怒從我的喉間吼出:“你瘋了?你幹什麼?”
“我纔要問你要幹什麼?你耍我呢!”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寫給你了麼!我已經兌現了我的承諾,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快放手。”我不停地敲打着她,對她的異常感覺很奇怪。
“我還沒說呢!”那女子一手揪着我的頭髮,一手捏着被撕碎的白紙扔在我的臉上:“你看看你自己寫的,寫的什麼東西,別以爲我不識字。”
我攤開被揉成塊狀的白紙團,字體雖然因爲紙張褶皺而變得更加難看了,但是那字體還是清晰可見的。
頃刻間,我的怒火呲地燃燒起來,燒紅了我的眼。也不知道我究竟哪來的力氣,用力地捏住她的皓腕,使勁地捏。直到她吃痛地鬆開那揪住我頭髮的手。我推開她站了起來。站在這種女人的身邊,天知道什麼時候被她那麼一個心血來潮的揪頭髮。
我
將撕成兩半的紙抵到她的面前:“你給我睜大你那鋁合金狗眼,看清楚了,我的字不是好端端地寫在了這上面了嗎?別自己發瘋還冤枉我。”
那女子一臉猙獰地看着我:“你這個也算字?”
“雖然醜了點,但至少還能看吧!”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識字啊!把字寫成這樣,你的先生難道沒教過你嗎?”
“喂!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自己寫的就很好了嗎?”不知不覺中,我竟開始跟她較起真來了。
“哼!無知小兒。”那女子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毛筆沾了點墨水,開始在紙上揮霍起來。
當那女人把那寫滿字體的紙張遞到我的眼前時,我還真的小小地震驚了一下。不得不說,她寫的字很漂亮。
看着她的字,我這才清楚剛纔那女子爲何要撕碎我的作品。原來我已經習慣性地寫了簡體字,難怪她會看不來。
“按吧!”那女子把寫好的契約遞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
“按什麼?”我還有些雲裡霧裡。
“手印!”女子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兩個字就已經概括了重點。
我點頭照辦。就在那女子收拾好東西把契約書放到懷裡準備離開之時,我呼聲制止了她那欲開門的手:“等等!”
女子回頭看着我:“你覺得光憑這一張紙,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