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起牀氣
鍾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渾厚的男聲唱着:我用青春,鍛造盾牌……
儘管蘋果的手機聲音沒有山寨機那麼響,但在寂靜的凌晨也足夠的驚人。只見鍾櫺一隻手從被窩裡探出來,準確的抓住牀頭櫃上面的手機,在鍾榕果然是這樣的目光下扔了出去。
鍾榕在手機響起的下一刻就出現在鍾櫺的房間,適時的的接住了鍾櫺扔過來的手機。
鍾櫺扯過被子蓋過頭頂繼續睡。鍾榕拿着手機站在鍾櫺的牀頭,由着手機就這麼響着。
"許豫!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鍾櫺猛地跳起來接起電話就吼。
這是鍾榕經過數次實驗得出的結論:鍾櫺有很嚴重很嚴重的起牀氣!
"鍾櫺,這回真的要救命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帶着無法遮掩的疲倦。
鍾櫺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按着太陽穴努力保持大腦的清醒,控制着自己的起牀氣。
"發生什麼事了?"
這是鍾榕第一次看到鍾櫺沒有因爲被吵醒而發火。沒有亂用符咒劈人。不禁對電話那邊的人產生了幾分好奇。
鍾櫺聽着電話那邊快速的說着,然後涼涼地問了一句:"那你們死了嗎?"
電話那邊明顯停頓了很長時間,才和回了一句:"沒有。"
"沒有你緊張什麼!現在沒死就沒事了!你不會等到天亮啊!"
這一次電話那邊的停頓時間更長了,那邊旁邊的人顯然是聽到了鍾櫺的吼聲,立刻不滿了。"人命關天的事還比不上你睡覺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靠譜啊!"
鍾櫺徹底黑了臉,直接導致的結果是房間的燈開始閃爍,電話裡也出現許多雜音。
"鍾櫺,天亮後到公安局來一趟,我等你!"那邊匆忙的說了一句,然後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鍾榕見鍾櫺掛了電話,很識趣的轉身想離開,讓鍾櫺繼續睡。可是,很顯然這個想法太過美好,所以現實沒有成全他。
什麼徵兆都沒有,一道雷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劈了下來。鍾榕挑眉,輕巧的避過。心中讚道:突飛猛進啊!前幾天還要念咒語,扔符紙,現在連符紙都不用了,心念一動就可以了!
鍾櫺顯然不滿意一道雷的成果,手一招,一團幽藍的火焰出現在她手中。陰沉着臉,也不管什麼準頭,直接朝着鍾榕扔過去。火焰在飛向鍾榕的過程中散開,形成一張網。
鍾榕有些狼狽的躲開。別的他還可以遊仞有餘,只有這冥火。遇上了也只有躲的份。冥火似乎就認準了鍾榕,鍾榕往哪躲就燒到哪。鍾榕苦笑。又不是他吵得!終於也忍不住想要吐槽: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櫺兒!"
鍾櫺似乎真的很火,平時還會用其他道術練練手的。今天一上來就是天打雷劈,再接着就是冥火!
聽到鍾榕的叫聲,鍾櫺一撇嘴,不情願的收手。任命的爬起牀,留下一地狼藉給鍾榕收拾。
狠狠發泄了一下被吵醒的火氣,鍾櫺也就沒心情再睡下去了。起來練了一會道術。等到天亮了,就收拾東西直奔公安局了。
如果之前的委託是弄錯了,那現在就真的出事了。看許豫的樣子,事情真的嚴重了,否則他不會那麼急着找她的。
鍾榕第一次看到鍾櫺真的嚴肅的樣子。比之前去公安局晃一圈的時候要嚴肅的多。儘管兩次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鍾櫺這次一進門就施法解了自己眼睛的封印。她天生的陰陽眼,平時靠着自己敏銳的感應也用不着,所以都封印着。現在她是真的認真對待了。
可是,即使她解了封印,也看不到什麼。什麼都沒有。一絲怨氣和陰氣都沒有。和之前那次的結論是一樣的。
"櫺兒,這裡太奇怪了。"鍾榕心中怪異的感覺越來越重。
鍾櫺抿了抿脣,打出一張符,然後朝着樓上走亡。時間還早。除了值班的警員,其他人都還沒上班。所以鍾櫺直接就到了許豫他們所在的辦公室。
一進門看到許豫,鍾櫺就忍不住"嘖"了一聲。許豫和風暉都頂着大大的熊貓眼,捧着咖啡,眼裡都是血絲。
鍾榕的目光直直落到風暉身上,挑挑眉,也學着鍾櫺嘖了一聲。
"鍾櫺。"許豫見到鍾櫺之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鍾櫺看了許豫半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許豫,明明是你吵得我不能睡覺,怎麼搞得比我還淒涼?"
許豫捏了捏鼻樑,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已經變黑的古幣遞給鍾櫺。
鍾櫺拿到古幣,輕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打量風暉。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人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靈媒體質啊!可以說是妖見妖愛鬼見鬼上身!可他在怨氣這麼重的地力呆了一晚上居然一點事都?]有!!
"怎麼了?很棘手?"許豫看着鍾櫺的反應,擔憂地問。
他是清楚鍾櫺的水平的,平時一些小鬼什麼的她還可以應付,真的遇到什麼強大的存在,她可就不行了。
隨手?g了個符咒到古幣上面,淨化了上面的怨氣。看着面前狼狽的兩個人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笑毛啊笑!"風暉從許豫的電話裡就開始不爽鍾櫺了。結果這人半天不解決事情,反而幸災樂禍!
鍾櫺還沒話說,鍾榕就開口了。"只是開心你很快就要死了,少了一個討厭的人而已。"
不得不說鍾榕毒舌起來還是很了不得的。
許豫這才注意到鍾榕。雖然他是和鍾櫺一起進來的,但是因爲鍾櫺向來獨來獨往,也就沒把他和鍾櫺想一塊去。
鍾櫺聽到風暉的聲音,立刻就知道了他就是電話裡吼她的人。笑眯眯的看着他。
許豫一看鐘櫺的笑容就覺得頭皮發麻。他可是知道通常鍾櫺這麼對着一個人笑時,那個人就決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爲了保護好自己下屬的小命,許豫趕緊轉移話題。
"鍾櫺,他是誰?"許豫指着對着風暉釋放冷氣的鐘榕問的。
鍾櫺一擺手:"他叫鍾榕,是我的同伴。先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吧!"
和許豫認識這麼多年,鍾櫺當然看出了許豫的想法。反正收拾那小子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
"你同伴?"許豫的注意力被同伴兩個字吸引住了,明顯抓錯了重點。
他從小和鍾櫺一塊長大,鍾櫺家是什麼情況他比誰都清楚,而鍾櫺本人也不是那種熱心的人,她會主動找同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姓鍾……他可不知道鍾家除了鍾櫺還有其他人。
鍾櫺並不怎麼想談論鍾榕,點點頭算是揭過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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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只顧着發文都沒怎麼看排版……總是搞不明白前面幾章那麼正常到這裡就不行了……發現了就趕緊改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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