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遲看到女孩神情恍惚,他不由得產生一種憐憫和正義之情。
“姑娘,你是哪裡人,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驚訝地望着眼前的陌生男子不知所措,她美麗的臉頰兩側瞬間淚光點點,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
“姑娘,你放心,服務費我一分不少,跟我談談心就好了。”嶽遲和藹地說着。
“我叫芳芳,是貴州人…”女孩哭泣着說。
“哦,那你怎會淪落風塵~”嶽遲愈加好奇。
“說來話長,我是被男朋友騙來的,男友又不知去了哪裡,我就被人控制折磨,受盡屈辱,生無可戀了……”
芳芳的敘述讓嶽遲心裡不是滋味,這些挨千刀的黑色惡人簡直喪心病狂,不知殘害了多少花季少女。
“芳芳姑娘,你別怕,我會救你脫離苦海,重獲新生,你不應該這樣走下去,你應該有個好的人生!”
嶽遲的話似乎打破了此刻的寧靜,芳芳的臉上呈現出一道希望的光芒,她的眼神中透着光亮,略帶一絲感恩之情。
“真的嗎?好哥哥,你能救我出去嗎?”
這件事若換做別人可能一笑了之,但嶽遲的正義感很強烈,他絕不會坐視不理。
“你放心吧,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會義不容辭。”嶽遲的一番慷慨陳詞,把芳芳已固化的心徹底溶解。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咚咚…”敲響,芳芳立刻起身並伸出一指,“噓~別出聲…”
芳芳整理了一下頭髮把門拉開,門口立着兩名黑色西裝打着領帶的男士,芳芳走了出去。嶽遲一邊假裝繫好了鞋帶,一邊紅着臉走出房間。
其中一位在嶽遲離開時客氣禮貌地說了句,“歡迎下次光臨!”
芳芳看到的這個小夥子的心是甜蜜的,而且嶽遲也很帥氣,感覺加在一起很漂亮。
芳芳這個女孩,嶽遲看到姑娘的美貌,他心裡是酸酸的。年齡還不到二十歲的這個女孩是個慈祥,光明。就像在黑暗的角落裡見不到陽光一樣活着。
在女孩身上表達的狀態對自身所面臨的災難,她失去了方向……
嶽遲無法接受這樣好的社會竟然還有畜牲橫行。
芳芳只是被迫沉淪的女孩其中之一,她在歡場浮沉不久,年紀還輕,加上青春靚麗
,模樣很美豔,所以每個晚上她都有很多捧場客 。
她幾乎沒有一刻可閒下來,每逢收工,她都疲倦得提不起精神來。
今晚,她卻跟往常不一樣,她帶着嶽遲給的希望, 期待着自己早日迴歸自由之身。
嶽遲在路邊截了一輛計程車,返回自己的家中。
下了車,嶽遲帶着疲乏的步履,匆匆地回家,但當嶽遲用鑰匙開門時,發覺家門並沒有上鎖,不過他因爲他太疲倦,並沒有深思爲何家門沒有上鎖,只以爲自己離家時忘記鎖門罷了。
嶽遲推門入屋,便把房門關上,半斜着身體,倚在門上,頭頊緊貼着那度木門,微
微仰起,閉上雙眼,就站在門後暫息。
過了好一會,嶽遲才伸手亮着了電燈,微睜開眼,向室內張目一看,但見室內衣
物凌亂,像被人搜索過似的。
嶽遲輕聲叫了一聲,也不理會,因爲,他實在太疲倦到不得了,他將鑰匙向那堆
亂衣上一擲,然後,整個人 也漸漸的滑下來,坐在地上。
此時,嶽遲斜倚在門傍假寐,對屋內的一片凌亂衣物,也懶得去理會了。自妻子回孃家後,屋子就變成了狗窩似的。這個點母親早就熟睡了。
不一會,嶽遲就昏沉沉的睡着了,衣服不脫,腳也不洗,而且,微微的發出鼻聲來,寬闊的胸脯隨着一起一伏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