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玄被錢紅線惡整了一番自然不會甘心,這幾日一直盤算着要找回場子。
好容易聽到那丫頭的名字不再噁心,立馬便派人把她找來。
錢紅線這幾日不用給某人做飯,日子過得十分的清閒,每日就跟何小小兩人窩在小廚房裡研究新吃食。聽到季舒玄要見自己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這是打算找自己秋後算賬來了。
洗了洗手,將小廚房交給何小小,錢紅線便跟着丫鬟來到季舒玄住的院子。
按理,季舒玄身爲男客,是應該住在外院的。不過因着姬府老宅沒有女眷在,加之和姬南瑾的關係又不一般,遂被安排在了姬南瑾隔壁的凌霄苑。跟姬南瑾住的主院不過一牆之隔。
也因着對方的關係,錢紅線纔有機會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內院。
爲此不知道紅了多少人的眼。錢紅線雖然知道倒也並不放在心上。畢竟,這離她要做的事情還很遠很遠。
更何況那傢伙找自己,通常都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季舒玄今日穿着一件絳紫色雲紋錦袍,腰間繫着白玉錦帶,簡單的綴了一塊碧體通透的羊脂暖玉,一早便命人搬了一張太師椅放在院子中,整個人懶懶的躺在上面,雙腿疊着,一隻腳高高的翹起,手指捏着一枚白玉棋子把玩。絲毫沒有身爲客人的自覺,簡直比主人家還隨意。見了她便招呼道:“喂,臭丫頭,我們再來比一局怎麼樣?賭注還是和上次一樣,輸的一方必須答應贏得一方任意一個要求,不得反悔如何?”
錢紅線這才注意到他身側擺放着一張棋盤,棋盤上看似雜亂無章的擺放着一堆棋子,一看就是五子棋的棋路。
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還在研究。
錢紅線不傻,之前能贏對方不過是因着他不熟悉取了巧,現在再跟對方下那就是找死。當下便搖頭道:“老比下棋多沒意思,不比。”
季舒玄見她拒絕,立馬便道:“你該不會是怕輸吧?”
錢紅線挑了挑眉,這對話怎麼這麼像那天要他和自己比試用的激將法。
敢情這傢伙把同樣的方法用到她這兒來了。不過,他還真是錯估了她,不,應該說是不瞭解她。
錢紅線聞言笑了笑,居然沒有否認,反倒是一臉認真的點頭:“奴婢是怕輸沒錯,奴婢早說過奴婢不會下棋,五子棋也只是勉強會玩而已。上次能贏公子也是僥倖,既然明知道會輸,不比也罷。倒是公子你這樣,恐怕會讓人誤以爲你是輸不起。”
季舒玄沒料到她承認的這麼幹脆,還反將了自己一軍,當下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誰說爺輸不起了,那你說,你肯跟我比什麼?只要你說得出,爺就敢跟你比。”
錢紅線眼前亮了一下,眼裡飛快閃過一絲笑意,要的就是對方這句話。她作勢猶豫了一番後才道:“公子若是堅持一定要比的話也行,不過肯定不能比下棋,得比奴婢擅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