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嘖嘖嘖……”八幡這一腳油門下去,這輛蘭博基尼頓時的發動機頓時發出一陣咆哮聲音,宛若野獸的低吼。這聲音實在是太動人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住這種聲音。
“怎麼樣……喜歡吧?”平冢靜這次卻坐在了副駕駛上。似乎並沒有因爲剛纔的事情而產生任何尷尬的氣氛。
“可以……”
這一段回去的路程,就由八幡來開了。
“其實你剛纔太急了,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急。而且太重了,差點又把我嘴脣給磕破。慢慢來嘛,又不是不讓你......而且太深了,差點就嗆到我咽喉。以後慢慢來昂。”八幡非常隨意地教育着平冢靜。他的心智太過成熟,不會因爲這種事情耿耿於懷。反正自己也不吃虧是不是。而對於平冢靜來說,這種狀態是最完美的。如果之後每一次遇見八幡都是這種詭異的氣氛,那才叫尷尬呢。
“算我求你了,別說了……”平冢靜雖說也是快三十的人了,但是畢竟是女子,臉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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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侍奉部依舊是落日餘暉,但卻沒有了紅茶的餘韻,也沒了那一份暖意。雪乃因爲知道八幡在幫助學生會舉辦活動,所以在昨天,也就是吃蛋包飯的時候,讓八幡暫時不用來侍奉部活動了。
但是結衣卻因爲看不見八幡而異常得不愉快。甚至都不和雪乃說話了。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位置上,玩手機。
“雪乃醬……你不覺得自己太狡猾了麼?”結衣放下了手機神色沒落地丟了這麼一句話。
“呃……哪裡狡猾了?”雪乃也是放下了書本。
“八幡他……不是你一個人的八幡。”結衣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還帶着一股委屈感。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學生會那裡的事情實在是太忙了。如果八幡兩邊都兼顧的話,對他而言太瑣碎了。我不想再給他壓力。”雪乃很是端莊地回答。
“那就去幫他吧……”結衣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但……”雪乃和結衣不一樣。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尊從自己的丈夫。在沒有得到八幡允許之前幫助他,也是會有種不尊重的感覺。所以在自己行動之前,賦予自己行動的目的和意義就非常重要。但結衣生活在普通家庭,自己男人有難處了,不會管你這麼多,肯定是要來幫忙的。
“你也想待在他身邊吧……甚至這麼看着他就好。這樣就好……我不想要現在這個樣子。”結衣固執地說道。
“好……好吧。”爲了八幡,雪乃的世界觀開始悄然發生變化。自己完全沒有理由和目的去行動。甚至對八幡過渡的佔有慾讓她因爲八幡幫助一色和自身的這種自我犧牲而感到分外的難受。
但是不管怎麼樣,達成共識的兩人開始收拾揹包。打算去找八幡的時候。侍奉部的門被敲響了。
雪乃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自從上次有過打算獻身給八幡的那個念頭之後,雪乃早已將八幡當成自己可以託付男人看待。現在想通了之後,一刻都等不了,只想快點見到八幡。待在他的身旁……
但是偏偏在這種時刻,有人來了。結衣也是頓了一下。兩人是誰也沒說話。直到移門被拉開。
“八幡……”原本的冰山瞬間暖的令人心醉。
“八幡你怎麼來了?”結衣愣愣地說道。
八幡也是愣住了:“不對呀……我不來侍奉部,你們就這麼早下班了?別掩飾剛纔你們收拾東西想要回去的想法。現在才五點半吶。”說着也是緩緩將移門合上。好好的氣氛他能給你一句話給毀了。
“八幡,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不用來參加侍奉部活動了麼。”雪乃有些楞楞地說道。
“雪乃醬,現在不是說這個話吧。”結衣不滿道。然後對着八幡說道:“八幡你來的正好,我們正要去找你。”
“哦……這個意思啊。我今天來呢,其實也不是以一個部員的身份來的。而是以一個遇到煩惱的學生,來向侍奉部求助來了。新人八幡,請多指教……”說着八幡端着自己的冰封王座……好像之前不叫冰封王座吼,算了叫什麼無所謂。就端着自己的椅子吧。坐到了雪乃和結衣的面前。
她們兩人微微一楞。似乎不知道八幡要演哪一齣。
“關於一色的這個活是我私自接的。但現在關於這個聖誕節的活動我人手實在不夠。所以我想找你們兩位漂亮的小姐姐幫忙。”八幡非常誠懇地說道。
“知道錯了麼?”雪乃這句話用了少有的一種調侃的語氣。雪乃太瞭解八幡了。她知道八幡不會在這個時刻,也絕對不會再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刻、真正棘手的時刻來求助她們,就算是真的要求助,也不會來求助她們。就算是這個聖誕節活動辦砸了,他也會一個人默默承擔一切。所以雪乃明白八幡這個時候說這個話的目的,並不是正真的需要幫助,只不過是照顧她們的情緒而已。
“知道錯啦,學生會實在忙不開啦。人手不夠,救命啊。”八幡也知道雪乃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就彷彿是,我預判了你預判的預判。兩個見聞色霸氣之間的交手。
“錯在哪裡了?”雪乃似乎是想有意爲難八幡。而且這話有兩層意思。第一是說八幡私自接了一色的這個活,第二指說沒有顧忌她們的感受。還有一絲怪罪八幡總是一個人攬下所有責任。這件事情究其根源其實還是雪乃要競選會長所引起的。
“你把我摁實了說呀?行吧,我錯就錯在那一晚沒要了你,不然哪裡有那麼多事兒啊。”八幡這話也有幾層意思,第一句就意思嘲諷雪乃一定要自己主動承認錯誤麼……我都被你摁在地上了!第二句暗指咱倆都這種關係了,你還揪着這點事情不放?
“我這邊可是真心的,是你自己放棄了機會。”雪乃和八幡的互撩真是絕了,這句話又是兩層意思。首先可以理解爲說的是八幡那晚沒要自己。雪乃自己都已經做好準備了。第二層意思就是說聖誕節活動這件事情,我是想幫你的,但八幡你自己選擇硬抗啊。
“你要這麼說,那下次我一定,你反正做好準備。萬一太累了,弄壞了身子又怪我。到頭來還得我伺候你。”八幡順着往下說,往污了理解也可以,往正經方面理解也可以。而且文化祭那一次雪乃病倒了也確實是八幡照顧的她。
“你不累就行……”雪乃說完這句話,八幡徹底樂翻了。甚至還鼓起了掌。接着對雪乃行了一個抱拳禮。這是真的甘拜下風的意思。這句話有多正經,就能有多污。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誒?”結衣還有些末知末覺,完全不明白這兩人的對話之間到底隱藏着什麼。
“雪乃醬……接下來該……怎麼做?”結衣愣愣地說道。
“委託……我接下了。”不知爲什麼,雪乃內心忽然變的格外的舒暢。能夠在精神和心靈上契合,讓雪乃的那種微妙的佔有慾得到極大的滿足。
“嗯!我也來幫忙。”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也不知道八幡用怎樣的手段說服了雪乃。但是這兩人能夠沆瀣一氣,結衣最爲樂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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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一到家,給撕家解開繩索,讓它自己遛自己去。說起撕家,它最近好像和小區裡一條母的阿拉斯加勾搭上了。而那條母的阿拉斯加主人家裡又有一條公的阿拉斯加。也就是我們的撕家同學勾搭了別人的老婆。所以每次八幡回來之後都興奮的不得了。迫不及待的出去偷情了。說實話,八幡真的有點期待它們這點破事兒那條公的阿拉斯加撞破,然後現場抓*的樣子。
不去想這些事情,進屋,洗菜、做飯、切菜、炒菜。顛三炒倆的。弄的差不多了,叫小町和沙希出來吃飯。
吃完了,沏杯茶,歇一會兒,然後刷碗、收拾。
“雙目含春,面色紅潤。總感覺歐尼醬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呢。吶,歐尼醬,你最近不會是交女朋友了吧。我是不是有嫂子了?什麼時候領着見家長?什麼結婚?婚禮打算在什麼地方舉行?彩禮和親家談好了沒有?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孩子打算叫什麼名字?打算上哪所幼兒園?”原本在喝茶的小町,突然滿臉興奮地說道。
八幡被小町說的愣了一下:“好事兒是有的,兩筆尾款打進我銀行賬戶了。與此同時,有三個綜藝節目和兩檔訪談節目邀請我去參加。”
這筆尾款到賬之後,八幡的總資產已經是五億出頭了。算是有點資產了,所以他最近在琢磨要不要弄點出去投資投資。畢竟上一次和哲久的閒聊對八幡影響很大。賺死錢的效率太低,必須要讓資金流動起來。
“嘁……原來不是交女朋友了啊,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抱我的小侄子……等一下,歐尼醬,剛纔你說什麼?你要上電視啦。”小町突然興奮地說道。
“隨時都能上,不過我沒答應。”八幡一邊擦着盤子一邊說道。
“爲什麼不去啊?去參加啊,我的歐尼醬要成爲名人啦!”小町興奮地說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堤高於岸浪必摧之。有的時候出名不是好事。”八幡嘆了口氣:“我只想靠手藝吃飯。而娛樂圈對我來說就是另外一個行業了。隔行如隔山,我不瞭解這個行業,我是不會輕易去涉足的。”
“嗯……或許如此吧,不過既然歐尼醬不喜歡的話,去參加一個深夜檔的節目不就可以了。小町可是很期待歐尼醬可以上電視哦。”小町似乎對這個很起勁兒。
“嗯……等這段時間忙完之後,可以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