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志遠你已經胸有成竹,那爲父就放心了!”
“呵呵呵,父親只須頤養天年,享受天倫之樂即可,秦家有我和大哥在呢,絕對穩如泰山,永世不倒!”秦毅目光如炬,傲然說道。
“對,父親不用操心!”
“呵呵呵,若能如此,爲父就是死了,也安心了!”老懷安慰的秦瓊撫須嘆到。
“父親別說這樣的喪氣話,以父親易髓境巔峰的實力,想死也難吶!哈哈哈哈!”
秦毅說的是實話,武者只要修煉到易髓境以後,只要不出什麼意外,活到百歲,不成問題。
進入化神境,除非是與同境界的高手生死鬥,或者是幾萬人同時圍攻,不然,兩百歲輕輕鬆鬆。
“呵呵呵,好了,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說完,秦瓊走進了裡屋。
“是,父親早點休息!”兄弟二人說完,讓人準備了些熱水,泡了泡腳,就睡了。
……
次日辰時,衆人在宗聖宮裡用了早膳,就啓程準備下山了。
“皇祖父,孫女今日就隨夫君回府了,改天孫女叫着夫君來看您?”麗質不捨的說着。
李淵看着眼前最乖巧也是最喜歡的孫女,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好!乖孫女,有空一定要回來,秦毅那臭小子如果敢欺負你,就來和皇祖父講,皇祖父給你做主,阿!”
“皇祖父,夫君對我很好,不會欺負我的!”
“志遠,你過來!”李淵對不遠處的秦毅叫道。
秦毅雖然不知道李淵爲什麼叫自己,但是,還是依言走到李淵等人身邊。“太…皇祖父有何吩咐?”
“昨天看你大展身手,你小子倒真有幾分當年元霸天下無敵的風采,不枉費元霸夢中授功給你,不過…~你如今雖然天下無敵,但是,也不能欺負我家麗質,聽到沒有?”
“皇祖父放心,就像當時迎娶麗質時說的那樣,以後只有麗質欺負我的份兒!”
“還有就是,你們倆等趕緊傳宗接代,我可還等着抱重外孫呢!”
李淵此話一出,麗質害羞的將頭轉向旁邊。
“臣…~盡力而爲!”秦毅只好勉強說了一句。
心裡腹謐,“你老也太着急了吧,這才成婚多久?就急着抱重孫?”
秦毅不是不想和麗質要孩子,只是他認爲他和麗質年紀還太小,怕麗質有了孩子,臨盆時有什麼意外,本來秦毅想的是拖到麗質十九歲以後再要孩子的,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一直到巳時,衆人才陸陸續續的下了山,秦毅右手牽着麗質,“質兒,一會兒和我同乘一騎!”
“大庭廣衆的,怎麼可以?”
“怎麼不行?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誰也不能說什麼?好啦,就這麼決定了!”秦毅笑着使出一記摸頭殺。
“哎呀,真討厭!”麗質嬌嗔一句。
不知不覺來到烏騅前,秦毅先將天龍破城戟輕立於地上,雖然說是輕立,尋常人卻也是拔不出的,緊接着,就將麗質直接抱上了烏騅的背上,下一息,秦毅就坐在了麗質身後,秦毅左手一用力,就將天龍破城戟重新拔出,又換於右手持拿,收於身後。
“好啦,別害羞啦,大家已經出發了,咱們也走吧!”
說完,秦毅輕夾馬肚,烏騅開始慢慢地走起來。
……
因爲人多,所以,走的很慢,一直快到未時才進入安化門,安化門的三個城洞口進出也是有講究的,正中間的非皇室中人不能出入。
李淵李世民等人自然從正中間入城,而其他的文武大臣皆從左邊城洞進入,最右邊的則是普通百姓所走的。
入城之後,朱雀大街的左右兩邊估計是有人交代過,已經淨街了,馳道兩邊除了夾道歡迎的百姓外,再無其它。
“陛下有令,衆臣各自回府!”
“陛下有令,衆臣各自回府!”
“陛下有令,衆臣各自回府!”
……
一連三遍,傳令人的聲音傳遍安化門內外。
“臣等遵旨!~~”
李世民等人聽了,繼續朝皇宮方向行進。
其餘的文武大臣也開始各自散開,“父親,大哥,兒子和麗質就先回去了,改日再去府上看父親!”秦毅對秦瓊和秦琛說。
“好,志遠你和麗質先去吧!”
秦毅剛準備回答,就見從左邊過來一騎,似乎是朝自己這邊而來的,秦毅大喝一聲,“來者止步!”
只見那人在離秦毅等人四五步外控制住馬匹,跳下馬來,對着秦毅躬身行禮,“公爺,小人是文紀先生府上家丁,我家老爺如今病入膏肓,怕是…怕是時日無多了!”
秦毅一驚,翻身下馬,一把抓起來人,“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師父身強體健,怎麼會病入膏肓?”
“公爺,小人豈敢哄騙公爺,正是我家老爺想見公爺最後一面,因此,少爺纔派小人來尋公爺的!”那家丁如是說。
秦毅見這家丁神情不像作假,也相信了幾分,“快帶我去!”
“麗質,我們一起去看看!”
“夫君不說,我也要提出來的!”
秦毅點點頭,然後又翻身上馬。
那家丁見秦毅上馬,也緊接着翻身上馬,二騎一同朝延壽坊而去!
……
快馬加鞭之下,只用了一刻左右就趕到了李府。
秦毅先下了馬,又把麗質扶下來,將兵器交給門房看管,秦毅和麗質徑直進了李府。
一炷香後,來到了正廳,就見李立言在那裡踱步,“立言兄,師父怎麼樣?”
“志遠賢弟,你終於來了!”
“拜見長樂公主!”
“李大人不用多禮,快帶我們去看文紀先生!”
“是,公主,志遠,隨我來!”說完,李立言在前引路,三人一起進入了正廳後面的後院。
“立言兄,好端端的,師父怎麼就病重了?”
“賢弟有所不知,自從過完年以來,父親身體就大不如前,時常咳嗽,久咳不止,再加上腿疾,請了好幾個大夫,都束手無策,讓我準備後事!”
“真是荒唐,這是哪裡的庸醫!立言兄放心,只要有我在,師父就不會有事的!”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文紀先生的房間。
“父親,志遠和長樂公主來看您了!”
“嗯,志遠來了,公主也來了,老臣臥病在牀,不能全禮!還望公主恕罪!”
“文紀先生,您不用多禮,您是夫君的師父,自然也是長樂的長輩!您好些了麼?”
“多謝公主體諒,咳咳咳咳!”
“師父,您別說話了,我給您舒緩一下!”
秦毅說完,在牀榻邊坐下,雙掌運起濟世訣內氣,抵在文紀先生雙掌上,緩緩地渡着內氣。
一刻之後,秦毅收回內氣,文紀先生的面色也從一開始的蒼白無血色,變回正常。
整個人精神狀態也好了起來,沒有了那種暮氣沉沉的感覺。
“師父,您感覺怎麼樣?”
文紀先生沒有說話,活動了下身體,感覺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的感覺,“神乎其技,老夫感覺很好,就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一樣,老夫的腿好像也不怎麼疼了!”
“這就好!師父,一會兒弟子給您開道方子,調理調理!您可不能有事,明年您可就要當曾外祖了,好好的,硬硬朗朗的,活他個一百歲!”
“呵呵呵,志遠說笑了,真活到一百歲,老夫還不成妖怪阿!不過,老夫會好好保重身體的,老夫還捨不得離開這人世呢!”
“志遠賢弟,受愚兄一拜!”李立言說着就要跪下給秦毅磕頭。
秦毅一邊扶住他,“使不得使不得,立言兄,言重了,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抱恙,我身爲弟子豈能不管不顧呢!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