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裡的那些破事兒
方爰非逼着我跟她辦理結婚手續,如果我敢說出一個“不”字,她就立馬到公安局告我們!
去派出所的經歷我是有的,至今心理上還留着可怕的陰影。方爰手中的殺手鐗,對我來說是致命的。
我不是一個特別傳統的男人,平時也不把女人的那層膜兒看得過重,只是輪到自己身上,卻總是過不了這道坎。
看樣子,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內我”,當“外我”做出非同凡響之事,內我就會開始起動必要的程序加以干涉。
我的兩個客體就開始展開激烈的辯論。外我更代表我的本意,它不斷地列舉事例,說明女人跟過幾個男人並不是主要問題,關鍵是心靈屬於誰纔是最爲重要的。外在的臭皮囊搞髒了可以用清水洗一洗,要不,世上爲什麼都以水爲淨?洗得乾乾淨淨不是很好用嗎?想起人們最愛吃的雞胗,那裡面就是用來盛糞便的,大家把它解剖開來,洗淨裡面的骯髒,上火把它燉熟了,品嚐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時間久了,還會上癮,要不,它爲什麼比其它部位賣得貴呢?人生有着很多的癮,只要你上了圈套,想要戒除,比登天還要難!
內我卻在做嘔,也不想直言以對,只把委曲的表情展露無遺,很快就戰勝了外我。
外我又據理論辨,你搞了別的女人,人家的愛人爲什麼能夠接受?
內我說道:“你親身經歷過嗎?親眼見過人家還能毫無縫隙地在一處生活嗎?除非他們彼此都保守着各自的秘密。”
也有一定的道理,世間萬物都是以眼見爲實,耳聽爲虛,更何況這是自己的主觀臆斷。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別人多麼痛苦對自己來說那當然無所謂了,就象小品說的那樣,癤子只有長在別人的臉上自己纔不在乎!由我自己的體會,就能夠輕鬆推斷出,破鏡是不能再重新圓過,即使人爲的拼湊到一處,還可以恢復它的照人照物的基本功能,但是,道道暴露無遺的裂縫就有礙觀賞,也就能夠直接影響到人的好心情,如果在這樣殘缺的鏡子面前整日照來照去,人格就會變異,分裂,哪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看樣子,自己心中的那道坎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而方爰這邊又催得緊,就象天平的兩端擺佈的籌碼,左右幾乎一般輕重,任何一方稍加一點力道,天平就會偏向一方。
我只能低三下四地同方爰商量,除此一策,能否有第二條道路可以選擇,比方說,用金錢來做爲補償。就算我們兩個已經結婚,現在鬧到法庭,法官以法律爲準繩,以現實爲根據,判決我們離婚,同時平分夫妻共有財產,那麼,我就把我的所有財產平分爲兩份,其中一份直接打到你的帳戶就OK了。
方爰哭哭泣泣地說道,那就先辦個結婚證,然後就去法庭。
我不解地看着她,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瞎折磨嗎。
方爰拿出她的道理,結婚再離婚,做爲一個女人是應該受到大家的理解,可是,沒有正式結婚,就把純潔的身子給了人家,別人就會指指點點。再重新找個男人,人家就會嫌棄,正象我一樣,心裡總有那麼一道趟不過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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