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惡鬼,只有不斷將它們從自己的心中祛除,才能不斷向前走去,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那一把玄兵。
而不靈所說的他們的聯盟之地,就是戰神谷的谷前。
兩人的速度並不快,用這段時間開好好想出個策略,最後兩人都覺得,爲今之計就是他們這九人再次聯合起來,方能突破陣地。
正像之前所說的那樣,此地最強的那些將軍們雖也是不知道存了多久的老妖怪,可這裡沒有封神閣內的那種獨立而成的空間供其修煉,他們的還有一點,他們是將軍,更喜歡去統領萬軍。
聽秦老將軍說,這裡的最強者是大帝,當然不止一位,否則的話統一的局面早就形成了。
走的近了,地面竟然開始變得鬱鬱蔥蔥起來,只不過上面的血跡也變得清晰,讓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此地經歷過一場戰鬥。
又一段時間,又陸陸續續的人出現了,不過並不是此地的將士,而是他們的人,正是蓮聖子、張無相和華金,沒一會兒,那兩個黑衣服的人也出現了。
封寧和不靈特意觀察了一番,這兩人似乎從一開始便在這裡,只是到這裡來匯合罷了,而且從始至終,兩人的眼中似乎都沒有感情,這似乎更加驗證了他們的那份猜測。
就像不靈所說的那樣,其他人也通過不同的的路徑知道了此事,並且彙集到達了這裡。
他們的身上也有着隱藏氣息的寶貝,幾人商量個一下,決定還是分爲三隊,倒是和先前一般,並且三個方向。
封寧和不靈也知道,他們有屬於自己的小算盤,不過也由他們去了,總之面對現在的局面,就算是他們也不會想着去搞窩裡橫。
只不過就在幾人靠近的時候,發現一個人被結結實實的固定在一塊石頭上,粗大的鎖鏈饒了好幾圈,身上一片墨綠色。
又近了一些,封寧他們終於認了出來,正是地青魔宮的萬方求魔,而那些墨綠色的東西也不是別的,而是他的血液,此時的萬方求魔雙眼垂閉,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過封寧知道,對方一定還有生機,地青魔宮的人可是異常頑強,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那種極惡之地生存。
其他人也陸續注意到了這一點,默契的沒有擅自行動。
奇怪的是,在萬方求魔周圍並沒有多少人,看得見的只有一位將軍和十個士兵。
封寧和不靈看了一眼,很顯然這是個陷阱,前者靈機一動,身後也出現一個人,正是安仁,又想了一下,把白君也叫了出來,兩人一出現邊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不用封寧說便已經心領神會。
兩人看了一眼,便摸了上去,看那樣子,演的比誰都像,不靈在後面忍不住一笑。
“笑什麼!”封寧踢了他一腳。
不靈不說話。
安仁兩人很快便到了,便與他們戰於一團,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去佯裝救出萬方求魔,把其他隱藏着的人揪出來。
好在這些人實力都不是很強,玄化五境左右,在兩人面前也都可以應付,就當所有人都倒下時,那些流光竟然竄入了安仁和白君體內,而沒有進入封寧的體內。
一種小小的起伏從他們身體中傳出,兩人互相望去,看到的是對方臉上的狂喜。
九通神,其內凶神無不是上古、遠古,乃至更早時間存在過的大能,可是這玄技也有着自身的缺點,各自寶貴的東西被封住,實力不比先前,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實力只能根據其主人的實力爲限。
可是如今的情況卻變了,體內的那一份提升和自己當年的悸動差不多。
驚喜之後兩人也沒有丟了任務,當他們的身體接觸到那一層墨綠的時候,發出滋滋的腐蝕聲,兩人證疑惑,因爲這是陣法的力量,兩人一驚看向低着頭垂直雙眼的萬方求魔,他竟然再笑。
來不及他們多想,周圍邊出現了五道人影,準確的來說,他們從一開始就站在周圍,他們是大帝,就算站在旁邊也很難覺出來。
封寧和不靈包括其他所有人都在緊張的注視着,他們有九人,一人被捕,另一人至今沒有音訊,七個玄化四境的玄士面對五位大帝,而且還不知道有多少玄化六境、玄化五境的人還在旁邊暗藏着。
其中一位大帝伸手一握,數道劍影憑空出現,還不等反應過來,那些劍影便一分爲二,將兩人禁錮其中。
這種禁錮不像萬方求魔那般結結實實,那些劍影就在兩人身邊不斷轉動,安仁試過,這些劍影打不破,觸之便有玄氣從中流出。
一時間他們也不能動,而且這樣也好,拖延的時間越長,越能看出此地究竟有多少人馬。
五位大帝全是一身將服,雖都已至中年之後,卻很是威風凜凜,中間之人應該是最具威嚴,一頭白髮加上白色的鬍子,他並不是凶神惡煞,可一看就知道征戰沙場良久。
他慢慢走了上來,先是向着四周望了望,然後笑道:“兩位才子佳人,老夫乃是一介武夫,不喜歡轉彎抹角,交出你們的玉牌,我也可當你們去吧,否則這戰神谷前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說完不等安仁兩人開口,他又道:“還有周圍的幾位,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都到了,不過我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否則這兩人便會先你們而去,而且這周圍三十里大軍也會壓上來,到時可就徒增一場無謂的傷亡了。”
說到這裡從袖口飛出兩把飛刀浮在空中,對準的位置正是安仁和白君的眉心。
封寧他們一笑,看來自己的做法還是很正確的,安仁他們感受不到疼痛而且也不會真正的死去,只是他們如果真待在這裡,恐怕那些將士真的會把他們一鍋端了。
而安仁他們卻沒有時間再顧這些了,兩人還沉浸在之前的喜悅之中。
“小白,想不想留下來?”
白君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是他不相信封寧,只是他有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