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唐傲天對此事也應該不是特別瞭解,瞭解的也只是一些皮毛,但是按唐傲天所說,應該各門各派都對這個行業還是有所瞭解而且有所忌憚的。
但是所有門派又抓不到他的把柄,甚至是藏身之處都找不到,這就着實是奇怪了……
恢復了一段時間後,金鈴的傷已經恢復了,甚至修爲上都還有所提升。唐立也已經甦醒了,現在精神狀態尚可,本來可以讓他再休整一下的,但是因爲老祖實在是太想知道唐立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了,所以就將唐立移送了出來。
“爸。”
唐立看到唐門老祖的一瞬間,眼眶一紅就哭了出來。
現在這個年紀,還要讓自己的老父親操心,確實是心中有些愧疚。
“你給大家說說,你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和他們來攻擊黃家?還有就是你到底是加入了一個什麼組織?”
老祖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立馬就想唐立說的清清楚楚,但是對於這件事的蹊蹺之處,又何止於這幾個簡單的問題呢?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記得那天我還是和往前一樣,去賭坊賭錢,然後手氣特別差,身上的錢全部都輸光了,甚至還欠了一些,我就想自己回去拿錢,但是我還沒出賭坊的門,就有人和我說先把錢借給我,讓我接着玩,後面再慢慢還,因爲賭坊離家還是挺遠的,而且回家的話恐會撞見傲天,所以我就答應了他。”
“然後他就讓我跟他去取錢,說是就在附近,我不疑有他,就跟着去了,沒想到沒走多遠,我就被敲暈了。”
“醒來之後我去到了一個很陌生的環境,裡面一直有一股聲音,好像是人說話的聲音,但是我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麼,之後我就好像被洗腦了,然後就跟着來到了黃家,開始對黃家進行廝殺,具體當時的情況我不是太清楚了,後面我就遇到你們了。”
唐立的回答可以說是根本沒有什麼關鍵點,在這期間,他根本就沒有接觸到什麼人,所以根本就找不到那個藏在唐立身後控制他的人。
而且,從金鈴和唐立的鬥法中可以看出,此人修爲頗高,至少是在唐立之上,否則是控制不了唐立的。
但是整個江湖,修爲在唐立之上的大有人在,這個要從哪找起呢?
“難道你去了這麼長時間就不知道自己在哪或者是見過什麼人嗎?”
趙飛宇疑惑。
“我還真沒見過什麼人,只是我倒是知道自己在哪,和我一處的也還有幾人,連我在內一共二十五人,那是一個類似洞穴的地方,旁邊全是黃土,裡面也幾乎沒什麼陳設,就是有點簡單的生活器具。”
這個回答倒是出乎了趙飛宇的意料,既然知道在哪的話,那不妨去找尋了看看。
“既然知道在哪,那我們不妨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
趙飛宇直言。
不容過多耽擱,趙飛宇一行帶着唐立便來到了這個地方,但是這裡並不像是唐立說的那麼的荒蕪啊,這裡是個小山包,叢林茂密,枝繁葉茂,這和唐立說的出入也太大了吧!
“我去,這哪裡來的黃土啊?這裡綠樹成蔭的,哪裡有山洞啊?”
三足金烏環視一眼,這裡哪裡有洞穴啊!
“對啊,二叔,你是不是記錯了啊?”唐傲天也表示懷疑。
“我記得就是在這啊,我記得沒錯啊!我敢肯定!”唐立對自己的記憶堅信不疑,這倒是有些奇怪了,難道唐立說的畫面是控制他們的人創設的結界?
於是趙飛宇轉動意念,用意念去尋找,果然不久就看到了一個和唐立描述的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個結界,結這個結界之人應該修爲不如趙飛宇,也或許是不想耗費太多精神,所以所結出來的結界十分的簡陋。
看到之後,趙寒就進入這個結界觀察起來,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可是還沒進去多久,這個結界就開始劇烈的抖動。
看來應該是建立這個結界的人發現了有人闖入,所以急切的想要撤回這個結界。
趙寒趕緊在結界撤銷之前從裡面出來,結界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並不像是唐立所說的有二十幾人,想來是因爲唐立的丟失,所以他們已經發現了,已經將所有人都轉移了。
結界裡面也沒有任何的有效線索,可以說來了這裡也是沒有什麼收穫。
就在趙飛宇和他們一行人想要離開的時候,趙飛宇突然發現了一隻蝴蝶,這蝴蝶雖然活靈活現,但是身上卻是一點花粉都沒有,而且在樹葉上停留的時候竟然也沒有影子,這並不像是一隻普通的蝴蝶。
於是趙飛宇想到了,這隻蝴蝶應該是紙折的,而上一次見到這麼活靈活現的摺紙的,是在胡奕所在的那個結界,裡面的那些摺紙是一個叫做李瘸子的人所折,那這個難道也是那個陳瘸子所折?
於是趙飛宇對着這隻摺紙說道:“前輩既然已經知道此事,那不妨現身一見?”
沒想到那個蝴蝶竟然還朝趙飛宇點了點頭。
接着,蝴蝶就散了,變成了一張白紙,白紙上正是見面的地址。
“臥槽,這也太牛了吧,這蝴蝶你不說我還以爲是真的呢,這也太厲害了吧!”
三足金烏不由的讚歎,之前在胡奕所在那個結界看見那千軍萬馬的時候,三足金烏就想會會這個摺紙人了。
“看來苗疆李瘸子也知道此事了。”唐門老祖不由說道。
“老祖知道此人?”趙飛宇回眸看向老祖。
“李瘸子的摺紙已經是爐火純青了,曾經能折一個村落的紙人,更是能用摺紙造出千軍萬馬,攻城掠池,李家就是靠着這摺紙技法在苗疆佔得一席之地。”
老祖對李家的評價很高,看來這李家果然是有不凡之處。就像是唐門倚靠這毒粉,黃家倚靠着這黃泉劍訣一般,每個家族長盛不衰都有其的獨門秘訣。
“那我們就去苗疆會會這個李瘸子。”趙飛宇眉頭緊擰,這件事是越來越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