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趙飛宇揉揉手腕,冷笑着說道:
“我正想解決完這裡的事後就去城裡找找你們的老巢,沒想到竟然追殺到這種地方來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十人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就彷彿十具沒有生命的殺戮機器。
一瞬間有光影交錯,駁雜混亂的大道韻味此刻卻井井有條,如同被整齊排列的鎖鏈向着束縛而來。
幾乎沒有任何的弱點!
“天衣無縫的配合,十位聖人巔峰強者的聯手攻擊,恐怕就算是弱一些的古聖強者都得飲恨當場!”
趙飛宇心中暗暗吃驚,但卻並不在意。
他早已經超脫了界限,現在的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古聖,而是一位真正的聖王!
一根手指淡然深處,身前的空間承受不住這龐大的壓力,頓時如冰雪般消融,然後再次凝合成更堅韌的空間碎片。
那些碎片落在趙飛宇的手中,乖巧的就像寵物。
“禁錮!”少年淡淡吐出兩個字,天地之間彷彿有迴音浩蕩,猶如神諭。
那十位駭人的強者瞬間凝滯在了空中,不只是身體,包括靈魂與四散飛揚的聖力也保持了前一刻的狀態。
下一刻,隨着他的身影穿堂而過,衣衫飄然,那些被禁錮的身影一寸寸化作了黑色的霧氣,終於消散於天地之間。
趙飛宇並不打算留下活口,所以說他知道這個瘋子並不是人,而只是一具具只有軀殼的怪物而已。
沒有留下的價值。
但在面對最後一具傀儡時,趙飛宇的眉頭卻微微皺了皺,一根手指落在前者的眉間,充斥着時光奧義的光芒瞬時穿透而出。
一道由時間力量構築而成的清晰大道出現在趙飛宇的眼前,直直傳導向遠方。
“找到你了!”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這些沒有生命的軀殼的確不能告訴他長生堂的所在,可卻能從時間軌跡中找到那隱藏在凡塵中的某處。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要先找到寒香纔是。
想到這個,趙飛宇的神色才真正變了:“不好!”
在一處廣闊的廣場之上,美麗清純的少女正墊着腳尖觀摩着花園中鮮豔的花朵,那美好的形象深深觸動了她的少女心。
但又有些不敢觸碰,害怕自己粗魯的手弄壞了完美無瑕的花蕊。
“好美啊!”她驚歎地說道。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更美好的東西,姑娘你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揮霍,何必拘泥於這種凡物!”天越長嘆息一聲,無不羨慕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寒香可以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攀登上聖人巔峰的境界,在他看看全是因爲趙飛宇的原因。
能跟隨那麼強大的公子,就算是天越長也由心的羨慕。
這可就是代表着通往強者的康莊大道啊!
正當兩人在花池邊躊躇不前時,一道人影忽然小跑着趕了過來,伏在天越長的耳邊說道:
“長執事,族長派我來召你過去,說是有要事吩咐。”
“族長?”天越長微微一愣,有些遲疑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少女,但也只是片刻之後就打消可心頭的疑慮。
這是在中天城,上有老太君的眼睛俯視,他並不認爲有人敢在這裡造次,就算是族長想要搗亂也不得不自我掂量掂量。
“好,我立馬就去!”他點了點頭,上前對寒香說道,“寒香姑娘,你現在這裡看着,別亂走,我去去就回來!”
寒香似乎沒有聽清楚他的話,又或者完全就是不想搭理,沒有絲毫反應。
天越長心中苦笑,他也明白了寒香的性子,除了趙飛宇的話,她誰也不在乎。
於是便於來人快步離開。
也就在離開幾分鐘之後,一羣身着華貴的青年氣勢沖沖地涌入了廣場之上,爲首之人神色憤怒,對身邊的人怒道:“打傷我弟弟的人爲什麼地方,給我滾出來!”
他們手持刀槍棍戟,看起來面露不善。
引路之人左右環顧,指着寒香說道:“就是她,這丫頭和那個該死的傢伙是一夥人!”
青年一看依附在花池龐認真觀摩花朵的寒香,一瞬間驚爲天人,眼中滿是驚豔的神色,然後狠狠將那引路人一腳踹飛。
“你放屁,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怎麼可能和那個混蛋是一夥的?”
“再胡說八道,小心老子劈了你!”
那人口吐鮮血匍匐在地,連忙點頭:“是是是,是小人狗眼看人,污衊了姑娘,是小人的錯,是小人的錯!”
青年見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怒斥道:“還不快給老子滾?”
奴僕連滾帶爬地奔了出去,留下一地血跡。
在這羣傢伙進來的一瞬間寒香就注意到了,本不在意,但見到這一幕卻微微蹙眉。
也不是因爲什麼打抱不平的心思,只不過是耳邊嘰嘰喳喳的,打擾了她賞花的心思。
“算了,不賞了!”
少女有些不滿意地轉身離去,但那羣惡徒又怎麼可能放這種肥肉脫口而出?
青年連忙上前攔住了她:
“哎喲喂,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是不是在等哥哥我呀?”遠處看去,青年只能看出寒香的氣質超凡脫俗,看不清容貌。
可近了看,更是覺得心臟窒息。
在趙飛宇用天材地寶爲她不斷淬體之後,寒香的身體早就已經達到了接近完美的地步,冰肌似雪,長髮飄飄,精緻的五官幾乎代表着造物主極致的美顏。
尤其是那美眸中的淡淡冷意,更是錦上添花。
青年心中更加確定了要將這丫頭收入房中的心思!
“小妹妹,我是天族的第三少爺天恆,知道很多好玩兒的地方,要不要我帶你去逛一逛呢?”天恆眼中掩飾不住的慾望讓寒香甚是惱火,
“滾開!”少女的聲音冷漠,其中已經有了怒意。
如果不是怕給趙飛宇惹麻煩,這傢伙早就四肢分家,躺在血泊當中了,
別忘了,雖然寒香現在表現出萬般溫柔,可那都是屬於趙飛宇的,她的本質還是一頭鬥獸場的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