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1637
蓮兒把張瑞在自己頭頂上摩挲的大手一把打掉一臉氣呼呼地說道:“誰還小?我已經長大了,我們村比我還小兩個月的翠花上個月都已經嫁人了,張大哥,你欺負我,以後我不幫你了。”
面對蓮兒這位還是12歲的小姑娘張瑞還真是沒有一點的辦法,見到蓮兒那生氣的小臉蛋他不得不放下臉向蓮兒求饒道:“好好,我們的蓮兒長大了,快熟了,等會我就去找冰兒告訴她讓她幫你找個婆家,怎麼樣?放心,有冰兒幫你找,相信一定會讓我們的蓮兒的後半輩子過上幸福的日子的,一定是蓮兒心目中最期待的佳婿的。”
蓮兒聽到張瑞這樣說,臉上馬上通紅一片,雖然蓮兒此時並不知道什麼叫“婆家”、什麼叫“佳婿”、什麼是“男女之事”,但是她知道出嫁到底是怎麼回事。滿臉通紅的蓮兒此時也忘記了自己剛剛想要找張瑞的麻煩,紅通通的一張臉抱起桌上的古琴一溜煙跑了,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向張瑞威脅道說:“壞張大哥,我一定告訴小姐你欺負我,哼……”
一轉眼,蓮兒也消失在了後花園之中,而蓮兒似乎忘了剛剛自己想要幫凌冰兒找回場子的初衷了。
看着消失的蓮兒,張瑞婉爾一笑,他很喜歡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感覺。
不過,下一秒,張瑞那張只有着16歲孩子的臉瞬間嚴肅了起來,此時的張瑞看上去根本就不止16歲,除了他的面孔仍是那麼的稚嫩外,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滄桑、神情是那麼的犀利、他整個人站在那看上去又是那麼的偉岸而充滿着神秘之色。
張瑞遙望着北方,思慮着那個即將對整個大明朝甚至是300年後的中/國造成巨大影響的民族的鐵蹄即將踏遍整個炎黃大陸,這,是張瑞所不允許的,他不希望200年後的中/國的百年恥辱再在那個女人的手中上演,即使現在離那個時候還有很遠、很遠。
“糟糕……怎麼忘了這一茬!”
突然,凝望着北方的張瑞似記起什麼似的一拍自己的腦門,身形隨即在亭臺裡消失了,而此時,整個後花園都未能見到張瑞的身影,只能見到一道虛影從後花園的門中穿過。
“哎喲……母親,快救救我啊,我要被爹爹打死了,母親快救救我啊。哇……”
“啪……啪……”
“老爺,您手下留情啊,宵兒可是您唯一的兒子,也是凌家唯一的香火啊。”
在凌家大院的後堂此刻正傳來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的呼喊聲以及棍棒與肉/體打擊聲,是那麼的響亮又是那麼的悽慘,而站在堂兩側的使女和僕人們都側着個臉不希望看到堂中央所上演的那一幕。
而在堂中央,凌宵正老實地趴在一張凳子上露出了他那渾圓而性/感的小屁股,不過對比他那一身的細皮嫩肉,他潔白的臀部上那有着四五道拳拳到肉的血痕見證了他剛剛爲何是那麼的慘叫。
而在凌宵的身後,凌家老爺子凌程正一臉怒氣衝衝地高舉着手中的有着拇指大小的家法——竹條將要對凌宵那潔白的臀部再添一道美麗的紅痕。
在凌宵的右側和凌程的身前,一臉有五成與凌冰兒相似的長得雍容、名門的少婦正跌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輕聲哭訴着,完全不理會周圍兩名丫鬟的拉扯,但是她卻也並沒如其他女人般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無理取鬧,只是坐在一旁以自己的哭泣讓自己的夫君心軟放過他們唯一的兒子。
小苟子則早已跪在了地上,低首腦袋的臉上也早已淚流滿面了。
正在執行家法的凌程見到自己執行家法居然出現這樣的場面,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邊要不要打下去。
打?打在兒身,痛在父心。
不打?凌程覺得更傷心,更難過,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爲什麼喜歡舞刀弄槍而不喜歡讀書,凌家可是商旅世家,三代經商,正是因爲凌家三代經商才明白大明朝那仕農工商的位置下“商”的地位是多麼的低下。現在凌家已經有了殷實的家產但是卻沒有一位做官的仕人,這可是對整個凌家很是不利的,誰知道什麼時候某位達官顯貴看上凌家的家產,一個陰謀,凌家三代的努力可就全化成泡影了啊。而且還是在這一亂世之中,朝中無人,凌程還真不覺得自己這個有錢人到底能逍遙到幾何啊,凌程可不希望自己以後無顏面對凌家的列祖列宗。
但是現在,自己唯一的兒子卻是那麼的不爭氣,自己創造了那麼多的條件讓他讀私塾、考科舉,就是想讓他爲凌家多一份保障而努力,可是呢?這小子居然喜歡上那舞刀弄槍的武把式,這真讓凌程不能接受這樣大的理想落差。
而今天,讓自己抓了個正形的凌宵居然還與自己頂起嘴來,還一口一個什麼銀面修羅、一口一個江湖的,這讓本就爲家中南方的生意因爲戰亂一落千丈的凌程是火上澆油。這不,凌宵此刻就成了凌程最直接的出氣筒了。
不過,現在氣也出了,打也打了,凌程看到在一旁哭得不象個人樣的妻子以及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屁股上那一條條刺目的血痕,凌程也下不了手了。
嘆了一口氣,凌程一把揮下自己手中的竹鞭。
趴在凳子上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凌宵聽到自己身後那物體的破空之聲再次出現,再次一臉恐懼地緊閉着雙眼,雙手也再次緊抓着身下凳子的方腳,而他的全身所有的肌肉也都緊繃了起來。
可是,凌宵期待中的“啪”的聲音並沒有出現,而他的身上也並未有任何的疼痛。
帶着奇怪的神色,凌宵低着的腦袋賊眉鼠眼地向後瞄了一眼。
當凌宵看到自己老爹手上的竹鞭無力地垂在身側的時候凌宵的心中大呼了口氣:總算是得救了。
不過,此時凌宵卻仍是趴在那一動不敢動,他可不覺得現在是解放的時候,那支竹鞭可還是會隨時會打到自己的小屁屁上的。
而此時,由於凌宵心情的放鬆,他小屁屁上傳來的疼痛那是一陣陣地、越來越強烈地向他的腦神經傳來,讓只有9歲的凌宵此刻是再次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正在凌宵的臉上形成並向着地面上掉落而去。
但是,雖然凌宵只有9歲,遭此磨難的話早就鬼哭狼嚎了,但是這時,凌宵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即使他屁股上的傷痛讓他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一般。
爲了不讓自己更疼更難過,凌宵在心中默默地念起張瑞偷偷教他所謂能修身養性的“大明王經”起來。
不一會,凌宵就感覺自己的緊張情緒一掃而空,一道道清涼的冷流向着自己屁股上的傷口處淌過。雖然傷口仍是那麼的火辣,但是卻沒有那麼鑽心的疼了。
感覺到了這曾經讓自己只是應付自己老師張瑞的很是無聊、枯燥的“大明王經”對自己的傷口這麼的有效,凌宵也不再管外界的一切事物和吵鬧,專心地趴在凳子上開始了他的唸經生涯。
(ps:約已籤,就等寄合同了,不過,可惜,不能買斷,不過,老韋會更努力書寫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