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翹首期盼中,“誒,快看,百掌櫃來了!”
燁含香一擡頭就見店小二和一名白鬍子老頭正在下樓梯,店小二:“掌櫃的,就是剛纔才這位公子找您!”
燁含香連忙起身,將手中的玉牌向前一遞,恭恭敬敬的施禮:“晚生見過百掌櫃!”
衆人看着眼前的公子一襲白色錦衣,行爲舉止溫文爾雅,端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直叫人好奇那面具下的容顏,到底是多麼的脫俗不凡。難怪連這自視甚高的‘荊城第一才女’都失了分寸。
百掌櫃見到玉牌,眼光微微一動,隨即作揖道:“公子您客氣了,請隨老夫移步到內間吧!”
衆人的神色一動,百掌櫃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想不到這百無痕也有這樣恭敬待人的時候,大家頓時覺得稀奇不已!
燁子柔一看這公子如玉,就連向來不喜外人的百掌櫃也對他恭敬有加,扯了扯燁子楣的衣襟:“姐姐,咱們先回去吧,晚了母親大人又要着急了!”
這不說還好,燁子柔話音剛落下,燁子楣已經先發制人了:“這位公子站住!百掌櫃,還請您給我們子柔做主,您看看,這公子都把我們子柔的衣服撕成什麼樣子了!”
“這位姑娘,小生只是好心的扶了一下您妹妹,並未去撕她的衣服啊!百掌櫃,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爲我證明的。”
衆人趕緊附和道:“嗯嗯,公子說得對!”“明明就是她的衣料太薄了!”衆人本來就對眼前這個公子沒有什麼壞印象。眼見着平時脾氣格外火爆的百掌櫃也對他恭敬有加,更不敢隨便造次了。
百掌櫃本就不喜那兩個矯揉造作的女娃,聽衆人這樣說,頓時白眉一豎,兩眼怒睜,鬍子一抖喝道:“既然是誤會!你們就該幹嘛幹嘛去!拿了藥就趕緊走人!”
那邊燁子楣還想再說什麼時,百掌櫃已經將人迎到裡間去了,看熱鬧的衆人也乖乖的散去。店小二恭恭敬敬的將丹藥包好:“這位小姐,您的藥好嘞~您慢走”
燁子楣和燁子柔只好拿着藥上了軟轎。外面街道上時不時的有人指指點點:“女大不中留啊,你們看看,這燁家的四小姐是越來越留不住了,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甚至旁邊那個賣菜的婆子都忍不住背地裡吐了一口口水:“我呸!還荊城第一才女!整天風騷的連紫香院的頭牌都不如她臉皮子厚!”
軟轎內,燁子柔臉色陰鬱,那些刺耳的話不斷的刺激着她的神經:“姐姐,剛纔我已經跟你說了,快點回家去,你爲什麼還要多嘴多舌?!”
燁子楣也不爽了:“妹妹,姐姐只是想爲你討回公道而已,難道這也做錯了?再說了,你不覺得那個公子很奇怪嗎?爲什麼我碰你的衣服沒事,他一碰就爛啊?”
燁子楣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有私心,想讓她故意出醜。
燁子柔撇撇嘴,反正她就覺得這事燁子楣做的不對。自己的親妹妹衣服都爛了,還討什麼公道趕緊回家別讓人看了笑話纔是正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百掌櫃對待那位公子的態度恭恭敬敬,怎麼肯爲自己這種八竿子打不到的外人做主呢。就燁子楣還在那咋咋呼呼的不肯離去,哼,出醜的人倒不是她!
燁子楣見燁子柔不高興了,變冷下臉來:“妹妹既然不喜歡姐姐多管閒事,那以後姐姐便不管你的閒事了!”
這時候王府也到了,燁子楣頭也不回的下馬車進府去了。留着燁子柔一個人在馬車裡,下車也不行,不下車也不行,只好讓趕車的人走側門先進王府,再讓丫鬟偷偷的拿些衣服給自己換上。
燁王府內,燁家輝剛剛轉醒。那****被南宮烈焱吸走築基期的修爲後,元氣大傷。一直昏睡到現在才醒來。
“老爺,您醒了!這是我專門讓人給您熬得人蔘湯,快趁熱喝了罷!”趙麗雲紅着眼眶,將湯端到燁家輝面前。
燁家輝將人蔘湯喝完後,看見趙麗雲還在掉眼淚,不禁惱上心頭,指着趙麗雲的鼻子罵道:“你哭什麼哭!本王還沒死呢!?你是不是盼着本王不得好死?啊!?”
趙麗雲抽泣着擦了把眼淚,隨後將空碗收好:“老爺妾身冤枉啊,妾身盼着您好還來不及,怎麼會盼着您去、去死呢?”
燁家輝被她哭得心煩意亂:“你個臭婆娘就知道哭!滾過來!”
趙麗雲見燁家輝真得惱了,便收住哭聲,坐在燁家輝牀邊問道:“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燁家輝已經將一把趙麗雲扯到了榻上。今天趙麗雲穿的是金黃色的紗裙,薄薄的一層將她的香肩勾勒的誘惑萬分。
“幹什麼?哼!你忘記了你的身份嗎??你是本王的爐鼎!”
趙麗雲聽見這話身子一抖,她是他的爐鼎沒錯,可是自從燁家輝突破築基期以後,自己又有了三個孩子,他已經不再將自己作爲爐鼎,而是改爲夫妻兩人一起雙修了。
趙麗雲的修爲雖然還沒有到達築基期,但是也已經快要煉氣十層大圓滿了,這個時候燁家輝突然要把她當作爐鼎來奪舍,這不是等於要她的命嗎?!
燁家輝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復原,赤膊的身軀上青青紫紫,但這絲毫不會妨礙他行房事。
正是因爲這些傷痛的撕扯,讓燁家輝猶如嗜了血般異常興奮!他粗魯的將趙麗雲拖到自己身下,三下五除二將身下的女人扒了個精光,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
他要不惜一切手段,將那些丟失的修爲快速的找回來!
原本燁家輝已經築基期大圓滿,就等着結金丹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南宮烈焱,當着那麼多百姓的面,毀了自己的築基期修爲。這種事情,對於極愛面子的燁家輝來說,就是終生的恥辱!
這仇,他早晚要報回來!
燁家輝雙目通紅,隨着身體的來回動作,他身上的傷痕已經開始漸漸癒合,其實這些傷痕本不用通過奪舍來修復,吃點草藥休息上兩天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恢復沒有問題。
但是他早已沒有了理智。就像當年,他不顧鳳離兒的感受,將趙麗雲帶回來那樣,既冷漠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