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道官文,燁含香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她本想着買棟宅院來着,現在全都泡湯了。
但是就算沒有那道官文,燁含香也買不起房子啊!
雖然寒門鎮在偏遠的地區,也就算得上個二線城市。雖然遠沒有都城昊陽城繁華。但是那房價已經突破新高,直逼首都昊陽城了。
寒門鎮四條主道呈井字形,昨兒大街上她就找人詢問了,在遠離四條主幹道的外圍,買一棟最小的‘兩進’廂房。就需要花費兩億顆靈石!
(‘大廳’兩廂的成爲爲‘廂房’,‘一進’就是大廳和兩間廂房。例如七就是七套這樣的房屋。)
燁含香琢磨着,總不能天天迴流沙村住,無奈間只好找了家客棧湊活一晚。
哎,堂堂血靈根傳人,竟然混到這種地步,真是可恥。
燁含香回到客棧裡憤恨的布好結界,一轉身就進入了空間。
九尾鳴說,那些血靈珠跟血靈根有關,自己不放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興許對自己的修煉有幫助呢。
本着提高修爲的目的,燁含香跟頭餓狼似得直撲倉庫,把正在連臂力棒的19號嚇了好大一跳。
“主人。”某男低着頭,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好尷尬,這丫頭爲啥不敲門!
“咦?”燁含香摸鼻子,19號竟然赤膊上陣?
這可是她頭一次見除了南宮烈焱之外的男人光膀子。
那精壯的肉糰子,真、真是辣眼睛。
她還小聲的嘀咕了句:咦,怎麼連身形差不多的樣子嘛。
哪知19號耳力過人,耳根騰地一下子燒了起來。
瞧見他一副小媳婦被佔了便宜的模樣,燁含香發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她能說自己是一心急着看血靈珠而進錯了房間嗎?
“咳咳,不錯,練得有成效。”燁含香頗有教練風範,從上打量到下,就差上前去拍拍人家的胸肌了。
自從上次19號自殘後,燁含香就深刻的反省了自己。
覺得他既然跟南宮烈焱長得像,像就像吧。
這娃也是個命苦的人,終生守着空間,要是沒有自己,他也只能永遠孤獨的待在這裡。
再說了,燁含香也知道19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所以她決定了,以後要將19號當親弟弟來看!
絕對不會再去冷落他!
這樣一想,燁含香就上前笑眯眯道:“你這麼用功啊,要多休息呢,累壞了可不好,姐姐會心疼噠~”
伸出魔抓打算摸摸頭,咳,還是算了。頭頂略吃力,夠不着啊!
姐姐?
19號的大腦裡有跟繩崩斷了。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頰瞬間就轉變成了‘紅裡透白’。
而且白色還在快速擴展,大有一去不復返之勢。
“姐姐?”19號快哭了!
尼妹啊!我不要姐姐,我要媳婦!
燁含香還笑得一臉真誠,“嗯呢,以後你就叫我姐姐。”
從她來到空間裡,到19號變換成人形,這才用了多長時間。
六年?
當他姐姐不過分吧。
燁含香這樣想着就直接拍大腿決定了。
哪知19號脆弱的內心早已如五雷轟頂般外焦裡嫩。
燁含香腳底生風,得趕緊去看看血靈珠啊,“小主人!”十九號一個健步將燁含香擋在了面前。
他想說我不要你當我姐姐。
我要你當我媳婦。
別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19號命裡唯一一件大事就是想方設法將燁含香給壁咚了。
白花花的臂膀撐着牆面擋在燁含香的面前,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當真是男女最佳絕配。
19號那張妖豔的臉龐慢慢靠近過來。眼中帶着絕對的危險信息。
他大爺的,今兒黃道吉日,不忍了。
燁含香有點蒙,哆哆嗦嗦道:“弟、弟你這是要、要要幹啥?”
她剛纔說錯什麼了嗎?還是說19號這次不打算自殘了......她兩股戰戰,眼睛撇着19號另外一隻手上的臂力棒。
大膽的嚥了一下口水。
妮瑪呀,19號又是哪根筋不對了,不會是真的要打人吧?
那人又危險的靠近了一下。
燁含香緊張的眯起眼睛,“19號,你敢動我一下試試!姐姐我一定千百倍的奉還給你!”讓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這個好!”19號像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貝,桃花眼噌的一下子亮了起來。
低頭湊到燁含香的面前。
“啵~”的一下親在了燁含香的臉頰上。
人家害羞,只敢親臉。19號眼底直冒桃花,臉上更是晚霞般紅彤彤的。
還有點暈。
輕飄飄的。
他不可思議的撫着脣,眼裡若有所思,原來小主人的味道是這麼好。
香香的,軟軟的。
燁含香此刻猛地回過神來,眼裡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她竟然被、偷、襲、了!
眼裡沒有憤怒,而是飛快的從他胳膊地下鑽了出去。
突然回味過來,那眼神爲毛那麼可怕。那可不就是真人的版的餓狼傳說嘛。
咳,嚇死了。快速佈防!佈防!
逃難似得從他房間裡跑出來。燁含香捂着撲通撲通跳的胸膛。驚魂未定的躥回了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下把門關上。
19號今天太可怕了。燁含香摸着被他親過的地方,就好像被火燎過了一樣。
不知爲何就想到了南宮烈焱。
鏡子中的人又開始胡想八想,索性一把扔了鏡子。
冷靜,不許想他!
還有這個19號,要把他當做自己的弟弟。剛纔19號肯定是腦子抽風了,不用管!這小子要是再敢亂來,她就給他關禁閉。
嗯,就這樣。
燁含香在房間裡穩定了好半天的情緒,才大着膽子要去看看血靈珠。
她也得好好問問萬事通,關於血靈珠的事情,是不是真得像外面傳的那般神奇。
剛輕輕的打開門,那邊19號便陰沉着臉砰的一下子將門打開了。
嚇得燁含香又是猛地一哆嗦,小心肝一顫抖,娘來,那眼神——
“弟弟,你你、你你你又咋了?”燁含香頭一次覺得19號發起瘋來竟然也這麼恐怖。
甩甩腦袋,特麼爲毛19號冰冷的面孔總是和那個人重合。
娘來,病的不輕。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該找個大夫給好好瞧瞧,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