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就是吧!”
“染染,你先出去,承源,你也出去,我有事要跟這個混蛋說!”柳澤剛看柳承源又要爲寧染出頭,頭疼的厲害。
會議室裡就只剩下柳澤剛和柳承嗣父子兩個人,靜默了一會兒,柳澤剛先開口,“有什麼想問的,你問吧。”
“好!我只想問你一句,就問你這一次,兩年前你帶她去瑞士,爲什麼凌晨從她房間離開。你還讓她在沒人的時候,叫你柳爸爸。你不要跟我說,你把股份給她,跟這個完全沒有關係。”
“你怎麼知道我凌晨從她房間離開,難道你去了?”柳澤剛本來就納悶,明明兩個小冤家看起來都已經要捅破窗戶紙了,忽然柳承嗣就冷淡下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爲你,那晚工作結束,回酒店的路上下起了雪。染染說,她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天,就是一個漫天飛雪的日子。那是我們海城十年不見的雪,你像童話裡的王子一樣闖入她的世界。可是,她對你表白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卻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她。她還說,女人的心也會冷,也會死,看過這場雪,如果還沒有看到你主動聯繫她,她就徹底忘記你!”
“她說她想你,想的要瘋了,回到酒店後,她就喝了很多酒。我不放心她,就去她房間看她。這丫頭,一看到我,就抓住我胳膊問我,你是他爸爸,你最瞭解他。你告訴我,他喜歡不喜歡我。”
“當時她看起來真是讓人心疼,不管我怎麼跟她說,你喜歡她,她始終不信。我聽她喊了一夜你這混蛋的名字,真恨不得當時就把你叫過來,揍你一頓。那天晚上我打你手機,一直關機。染染喝的太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又是在國外,我怎麼能放心她一個人。等她清醒,已經是凌晨了,我跟她說,讓她以後沒人的時候叫我柳爸爸,我想讓她明白,至少我已經認可她這個兒媳婦了。”
柳承嗣沉默了,他看着父親眼中泛着淚花,他看起來是那麼疲憊。
“兒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染染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你有時候太糊塗,爸爸才把股份給她,這樣你就不會一意孤行,能有人牽制你。”
兩人正說着,忽然聽到外面一聲驚叫,接着有人說寧總受傷了。還不等那個人話落,柳澤剛和柳承嗣就幾個箭步衝出來,只見寧染此時倒在自己辦公室外面的走廊上。
付思思就站在她旁邊,手裡拿着一條蛇。
“你把她嚇暈過去了?”柳承嗣沉着臉質問付思思。
付思思原以爲柳承嗣會表揚他,誰想到他的眼神就像要殺了她似的嚇人。
“不是,不是你說的讓我來爲難她的麼……”付思思小聲說。
“我讓你嚇她了?給我滾!以後永遠都不準出現在柳氏!”
“可……可是……承嗣,我們的孩子都被她弄沒了,難道我就是嚇她一下,你都……”
“閉嘴!你那個孩子是誰的,別以爲我不知道。滾!”
柳承嗣彎身抱起寧染,焦灼的看着她蒼白的小臉,這一刻他真發現。要不是爲了氣她,他不會讓付思思今天來柳氏。他以爲他可以像從前一樣傷害她,但其實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