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隻白色的瓷碗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成了一片片碎片,碎得特別的徹底,屋子裡,有人開始咆哮了起來。…………
“怎麼搞的?到底是怎麼搞的?爲什麼陳子龍這麼快就淪陷了?沒有跟他做成對手不說,還特麼的成爲了他的人,不是都叫你們去挑撥他們了嗎?”樑超憤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竭斯底裡。
他不竭斯底裡不行啊,他們幾個原本是寄望於趙康的,但是這孬貨卻是半點兒用處都沒有,不僅並點都沒有對逆戰形成威脅,甚至被一擊而潰了。
原本,樑超他們認爲趙康他們就算是再無用,堅持一下還是可以的,不應該一天半天就被人拿下啊!
只要趙康不被很快拿下,那麼樑超他們就可以再去夠大一下陳子龍,到時候高一跟高三的夾擊逆戰,那麼那幾個讓樑超恨得牙癢癢的人就可以被幹掉了。
但是這種想法太過於美妙了,以至於並點兒都沒有達成目標。
趙康被一擊而潰,連點像樣的反抗都沒有隕落得不能再隕落了,高三那幾個陪着他一起打天下的人被打得現在都還爬不起牀來,那幾天在學校賺到的煙錢還不夠這點醫藥費的。
有幾個學生的家長來學校找過學校的領導,要學校給他們一個交代,爲什麼自己的孩子到學校裡來了之後就被打成了這種樣子?
這種行爲,讓他們直接絕緣了以後的道上活動,以後再也不會有勢力會想到他們了,不管是幹什麼他們都將被絕緣,這就是黑暗法則的威力,自然成形,這種告密者是不適合在道上混的,早點滾出去對誰都好。
新四中的迴應結果卻是特別的操蛋的,他們直接一頂帽子反扣了回去,說是這些傢伙的孩子本來就是自己找死去招惹黑社會,沒有被人砍死已經算是他們運氣好跟福大命大了。
逆戰的一路順風讓樑超他們極度的不爽,他們恨不得有勢力突然之間一下子將逆戰給幹掉。
趙康完蛋了之後他們就寄望到了陳子龍的身上,看起來陳子龍好像是比趙康隊們更加的可靠的。
但是陳子龍外強中乾,還沒有被人逼上絕路就已經投降跟從了逆戰的張梓健,聽到這個消息的樑超簡直差點氣炸了肺啊。
陳子龍可是他最大的希望了啊。
“超哥,不是我們沒有出力,實在是這個陳子龍油鹽不進啊,我有一個兄弟跟他說話的時候甚至都還被他給打出來了……”有人開始解釋了起來。
“草,那難道就這樣乾等着看嗎?”樑超現在特別的不蛋定了:“原本還以爲新四中是個機會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沒到居然讓他們再一次的站起來了,媽蛋,他們就這麼牛逼嗎?”樑超吼得嘶心裂肺了起來。
這個時候,角落裡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來了:“不是他們有多麼的牛逼,而是你們的主意都太傻逼了!”
這個聲音太諷刺了,讓爆怒中的樑超的火氣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了。
“草尼瑪,誰說的,給老子站出來!”
一個人慢慢的站了出來,走到了大家的面前,昂着頭,挑釁的看着樑超他們這些人。
“我說的!”這餘傑,那個一直跟着樑超他們從玉海二中走出來,但是一直都很低調的那個男生,大家平常時候甚至都是忽略他這個人的,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居然會出聲說話。
“草,餘傑你算個什麼雞八東西,也配來指責老子?”樑超是真的怒了,打不過張梓健他們那些人,難道在自己的宿舍裡都還要受這麼一個小人物的氣嗎?
這個餘傑個子特別的小,而且沒有誰跟他好過,這種人欺負起來特別的爽,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後顧之憂啊。
“哼,你牛逼那你到是想個收拾張梓健的辦法出來啊,沒點屁本事就成天叫喚得兇!”餘傑這話到算是說到了現場大家的心窩子裡啊,尤其是羅恆,離開了玉海二中之後,他的勢力就大降了,羅鬆完了,他沒有了靠山,現在過得比較苦逼,連樑超都是可以隨便收拾他的。
聽完了餘傑的話,他是最有感觸的,不等樑超發火,他就開始問道:“餘傑,你有什麼辦法收拾張梓健嗎?”
樑超本來是打算髮彪動手了的,但是看到大家都認真的看着餘傑,他也就先不動手了,他在心裡道:“哼,讓你狗日的先得意一下,要是等下你也沒有點兒什麼好主意的話,休怪老子動手……”
餘傑卻看都不看他,冷冷的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恨張梓健,在這個學校同樣也有人恨張梓健!”
在家眼前一怔,然後都點起了頭來,樑超更是一下子忘記了收拾餘傑的事,下意識的道:“趙康,趙康跟他的兄弟們現在肯定想整死張梓健啊!”
餘傑看了樑超一眼,輕蔑的道:“你的智商也就只配讓你想到趙康這種廢物嗎?”
“草尼瑪,你跟誰說話呢?”樑超大怒,衝上去就準備動手了!
這個時候羅恆擋到了他的身邊來:“樑超,還是先停手吧,餘傑,說說你的想法。”
羅恆雖然現在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威風了,但是畢境他以前可是樑超的大哥啊,積威還是有點兒的,樑超對他的忌憚還是挺深的。
“這個學校恨張梓健的人可不止趙康啊,除了咱們幾個之外,還有一個人可以拉過來……”
“誰啊?”大家都被餘傑的話給勾引了起來,大家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來這個學校還有誰能夠跟張梓健做對了,畢境張梓健可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張梓健了啊,他的手下可是有着兩百來號人了!
“這個人叫楊大雄,你們誰認識嗎?”餘傑說着這話的時候就帶着明顯得的意了,這種知道別人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是一種值得炫耀的資本啊,顯然對於餘傑來說就是這樣的。
從來都不曾成爲衆人的焦點的他,現在終於有兩次成爲了別人焦點的歷史了,第一次,是他在四校運動會上的時候說了張梓健的不是,被二中的那些人拖出去打的時候,那是第一次,還有就是現在,大家都在看着他,都在念着楊大雄的名字,猜想着這個人到底是特麼的誰啊。
“餘傑,別特麼的賣棺子了,這個楊大雄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啊。”羅恆忍不住問了起來。
想要再一次站起來的羅恆已經對這個學校有着足夠的瞭解了,那些擺得上臺面的人物都在他的印象之中,但是這個楊大雄他貌似纔是第一次聽說。
“別急,我給你們一點兒提示,你們說,張梓健賣煙賣得那麼好,他傷害得最厲害的是誰的利益?”
衆人隨着餘傑的話深深的去一想,然後羅恆他們都慢慢的爆發出了驚呼聲來。
“楊大雄,就是學校小賣部的老闆啊,窩草,我怎麼沒有想到他呢?張梓健幾乎就完全的斷絕了他小賣鋪的那些香菸生意,楊大雄肯定恨死他了,只要找到楊大雄……哈哈……”
被羅恆這麼一說,大家也都才恍然瞭解了起來,一個個兒的做大悟狀。
“楊大雄我已經聯繫好了,我現在就要去跟他談談怎麼收拾張梓健的問題,你們……誰要跟來嗎?”餘傑走出了門,然後回頭看着大家。
羅恆第一個站了出去,然後其他的幾個人跟了上去,最後,樑超咬了咬牙,也還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