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超高的人,摔得也就越慘,這是一個常理,女劉翔跑得快,人又高,跑跳起來的時候突然間遭受到了別人的襲擊,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窈窕的身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滑出跑道三米遠。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還就夠了,更要命的是,女劉祥摔倒了之後,剛剛那個長得很壯實的女的不僅沒有停下來查看她的傷情,反而是加快了速度朝着她衝了過去,然後在腳踩在了她的身上,女劉祥被她踩得一口血就狂噴了出來,顯然是沉重的內傷了。
然後,這驢日的女的居然沒有半點停頓,接着飛快跑向了終點。
“窩草尼瑪……”一羣人馬上就衝了出去,將那個踩人的賤貨給圍了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都給我站一邊兒去,你們這是要影響秩序嗎?”裁判衝了過來把我們給擋住了:“都給我住手,你們這是想要毆打選手嗎?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居然敢這麼大膽,不怕被處份嗎?”
學生最怕的事情除了叫家長之外就是被學校的處份了,所以這名教育局的公作人員吼了一嗓子之後,二中的那些憤怒的同學就有一大半停了下來,只剩下一小半不甘心的衝了上去,但是氣勢已經大失了。
受傷的女劉翔被人扶了起來送往了醫務事,不過她傷得很重,一路走就一路吐血。
那名得到了冠軍的別的學校的女的走了過來,看着憤怒的人羣囂張的叫道:“看什麼看?比賽之中出點狀況那是很正常的嘛,大不了我可以給她道個歉就好了嘛!”
有人憤怒的接話吼道:“你不僅踢了欄打中了她,還在她的身上踩了過去,你看她現在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你居然想要道個歉就好了?”
這女的冷冷哼道:“是她自己摔在我的跑道上來的,踩到了她也是活該,還有,我只不過是輕輕的踩了她一下而已,沒必要裝得這樣要死不活的吧?就算是真的想要訛人也不用這樣嘛!”
同學們全部都憤怒了起來,我們幾個也擠了進去,全身顫抖着,我在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個賤女人的抽死在這裡。
這得是何等的下賤才能說得出這麼不要逼臉的話來啊?
我們學校的人看到了我們,都讓開了,一個個兒的都叫着我們的名字,梓健哥,天賜哥,青峰哥,東齊哥,二中的人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看着我的神色充滿了希望。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們,這種期待的眼神是我們前所未有的待遇,所以,我們幾個在憤怒之於,也感到有些興奮,有一種受命於人的感覺。
二中的人都站到我們的身後來了,同時,那個賤人的身邊也聚集起來了很多的一中的人,劉耀輝就在其中。
“張梓健,看你這樣子你是打算要毆打我們的參賽選手啊,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嗎?我們尊敬的裁判先生可是不會允許你這種殘暴的獸行的啊!”劉耀輝很是得意。
那名裁判衝他點了點頭,不用說,這狗日的肯定是認識的,如果不是認識的人的話,恐怕他們還不敢這麼大膽的亂搞吧。
我強忍着怒火,咬着牙看着劉耀輝冷冷的道:“劉耀輝,你不要太過份,你們學校的人還敢要點逼臉不?除了用這種骯髒的手段外,你們還有其他的招取得勝利嗎?”我頓了一頓,以看向了那個裁判:“還有這位裁判,如果你眼不瞎的話,應該可以看得出來剛剛她的行動已經是屬於違規了吧?而且還踩人……”
我的話還沒有說得完就被裁判打斷了:“什麼違規?我明明是你們二中的人故意摔倒在人家的跑道上面,這樣被人踩了也是活該,怎麼,難道你們還想叫人家賠錢啊?”
裁判的話讓我們聽得一陣齒冷,這狗日的也叫裁判?
還不等我們說話,劉耀輝又接話道:“他們二中的人一向就是這樣的,無能就是無能,還老是想着變着方兒來訛詐我們,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草你媽,你說什麼?我們訛詐你們?狗日的還敢惡人先告狀了?信不信老子……”喬青峰聽不下去了,揮着拳頭就想要把這個劉耀輝跟這個裁判打成傻逼。
但是不曾想到裁判跟劉耀輝比他還要囂張,那裁判馬上大吼道:“混蛋,你說什麼?你敢罵我?我看你二中還真是有夠囂張的,連我都敢罵了!”
喬青峰咬着牙捏起了拳頭來:“罵你?你這樣的賤人,老子還要打你呢!”
“呵呵,這位同學,請你想清楚哦,只要你敢動手你們二中就將徹底的失去比賽資格,你們敢動嗎?”
劉耀輝的這話說得讓我一下子就拉住了喬青峰,雖然我比他還要想一拳打爆這兩個狗日的腦袋,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爲,一旦我們打了,一旦我們動手了,那麼我們將失去最後的機會!
“劉耀輝,這一次就算你們贏了吧,雖然你們贏是很不光彩,很不要臉,但是,我們二中依舊認了,但是正如子喻哥所說的那樣,咱們水山有相逢,下一次,你們的招子放亮點兒吧!”
說完,我拉着喬青峰他們便往人羣之外擠。
喬青峰他們雖然很不樂意,但是我的命令他們卻還是聽從的。
劉耀輝在背後冷笑着看着我,表情特別的不屑,那個教練更是嗤之以鼻。
就連我們學校的那些人看着我們的表情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原本的期待變成了無語,變成了鄙夷。
在這個學校,我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到過這種鄙夷的目光了,這讓我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很多的人都看着我們,我一路帶着喬青峰他們走了出來,直接向着醫務室走去,那個受傷的女劉翔我們必需要去看一看她,她可是爲了我們二中戰鬥受的傷啊,如果我們都不表示一下的話,那也太不像話了。
到了校醫室裡的時候,我們得知的消息是,她已經被轉走了,初步診斷出來的消息是她的胸骨被重擊壓碎,肺腑重到了創傷。
得到這個消息的我們又是一陣咬牙切齒了起來,那個賤人起碼有一百多斤,在那樣的衝擊中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一下子就踩出來了這樣的結果。
“這狗日的啊……”喬青峰一拳打在了牆上,表情很猙獰。
旁邊不少跟我們一樣抱着那來那個女劉翔的同學開始偷偷的看向了我們,小聲的抱怨了起來。
“真是沒用啊,還說是我們學校的抗霸子,也就只能在我們的學校裡耀武揚威一下,碰到了別的學校的人都慫了。”
“就是啊,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居然還不敢動手,呸,還敢叫什麼逆戰,叫屎戰吧!”
“他們以前原本就是廢物,現在看來還是本質難改啊……”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大家都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脾氣火爆的喬青峰臉色馬上就是一變,蔣東齊,陳巖峰跟潘天賜等人的臉色都變得特別的難看了起來。
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學校的這麼一點兒威信,今天卻被劉耀輝這狗日的給破壞了個一乾二淨啊。
當這些人的聲音已經放肆得大聲的說起了話來的時候,喬青峰終於有些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住口,麻痹的你們以爲我們不想動手嗎?只不過是那個狗日的裁判威脅着我們,我們要是動手的話,恐怕直接會要失去比賽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