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着很多很多的賤人,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哪一種職業的賤人會有政客這一種職業的賤人多!
聽着這個周主任跟田主人說的這些話,我覺得自己的心裡簡直被點燃了一團萬丈怒火就拔地而起了。ziyouge.com
草尼瑪草尼瑪,一萬頭草尼瑪從我心頭奔騰而過都不會在我心中升起如此之大的火焰。
都說無奸不商,但是我覺得跟政客比起來,商人就純潔得像是花園裡的小花朵似的。
哪個商人能夠轉眼間就能能本買賣,賺上五百萬的?
只有政客,只有這個周主任跟黃科長才會有這麼牛逼的本事。
錢多也算是比較厚道的了,五百萬的價開出來給這農民的話人家以後也可以衣食無憂啊,但是現在,除了一面狗屁錦旗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個田主人也傻眼了,半晌才抓着周主任的手臂搖了起來,道:“怎麼這樣?怎麼會這樣?從俺家池塘裡挖出來的寶貝怎麼會就跟俺沒有關係了呢?”
“因爲這是國有資產,平民無權擁有!”
“哪有這種道理啊?你們這些當領導的簡直……”田主人被氣瘋了,抓着周主任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莊家漢還是有兩把手勁兒的,被他捏得很疼的周主任惱了,怒吼道:“你這是想要襲擊領導嗎?該死是赤農,來人,給我把他弄開……”
周主任的吼聲驚來了趕過來的一同伴,一羣人過來把老漢推倒地,還有人趁機踩了他兩腳,老漢頓時頭破血流了起來。
“草,當官的打人了,當官的打人了啊……”村民們義憤填膺的衝了過來,原本大家都是看熱鬧來着,面對周主任他們如此不要逼臉的舉動,村民們都怒了,紛紛衝了上來想要幫着莊家老漢。
一羣人就推桑跟漫罵了起來,周主任跟黃主任見事情鬧大了,灰溜溜的溜到後面去打電話去了。
“豈有此禮,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們也氣得要死,但是懾於錢多的名聲,我們都沒有敢靠上前去幫忙。
錢多這個人還是太牛逼了,如果不是他的話,現在哪怕是跟這些當官的對着幹又怎麼樣?
幾分鐘之後,鎮派出所的來人了,他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保護這裡的幾位領導不會被這些刁民給傷到,這是他們的目的,我親耳聽到周主任說的這些話。
“原來在當官兒的眼裡我們這些人都是刁民啊,真是氣死人了!”我一拳打在燒烤架子上,上面僅存的一些食物都被我錘了下來掉在地上。
又過了一會兒,五六輛執法車開了過來,我們在車門上看到一邊寫着‘執法’,另一面寫着‘城管’。
“草他麻痹的,連城管大隊這種絕秘級武器都出動了啊,他們這是鐵了心要強搶這些烏木了嗎?”潘天賜對城管可是沒有半點好感的啊,尤其是我們逆戰開始做生意了之後他對這些傢伙的好感就更加的欠奉了,原因就是咱們逆戰的很多生意都跟這些城管產生了衝突。
有的時候並不是你違反規定,而是他們想要來收點保護費而已。
所以,在我們看來,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是鎮府請來的一些混混流氓而已,跟我們這種黑社會的唯一區別就是,他們打人什麼不受國法保護的,而我們這些黑社會則是受黑暗法則保護的,這就是區別。
城管們一下車就大聲的吵叫了起來,無非就是說着叫這些村民們不要亂來,不要自誤,這是鎮府在辦事,誰敢擋的話那麼就是在跟鎮府做對,這種帽子不管是誰都不想被扣上的,畢境跟鎮府做對這是什麼概念啊,簡直就是跟古時候的叛賊的性質一樣惡劣了。
只不過呢,村民們所受的文化普遍都不高,他們比一般人都更認死理。
自己土地裡產出來的稻穀,大麥,玉米什麼的都是自己的,魚塘裡的魚也是自己的,龍蝦也可以拿去賣錢,怎麼在池塘的淤泥裡挖到一截烏木寶貝卻被鎮府定意爲跟村民自己無關了?
尼瑪就算是淤泥裡挖出來的蓮藕不也是村民自己的?這烏木多外形上來看就像是一截大與的蓮藕啊,怎麼會就不是村民自己的呢?
所有的村民都想不通這一個關係,又見周主任他們無比的囂張跋扈,旁邊幫腔的村民們就起起了哄來,有些村民甚至爬到了車上拖着烏木不讓人搬走。
我們幾個都咬着牙站在這裡,每一個人都無比的想要衝上去幫忙,但是面對何沐輕輕的搖頭的時候,大家又都只能嘆了一口氣了。
錢多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啊,大到我們都不敢隨便出手的地步,得罪了錢多,那就簡直無法在海東省立足了。
這一層忌憚就像是鐵鏈一樣深深的鎖住我們,讓我們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草尼瑪,這種感覺真特麼難受!”喬青峰火氣最大,最是受不了這種窩囊氣,走到一邊重重的一拳拳打在一顆白揚樹上,那顆還不自太大的白揚樹被他打得輕輕顫抖了起來,上面有樹葉開始掉了下來。
“以前只在電視上網絡上見識過城管的威名,沒想到現在真人真事兒也能碰上了啊,呵呵,他們還真是一羣人渣組成的啊……”
城管的組建其初衷是好的,是爲了管理城市,不讓城市污染下去,禁止亂停亂放亂擺攤什麼的。
但是發展來發展去的,城管的意義其實就已經變了,至少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隻城管他們肯定就是由玉海里的一些流氓地痞組成的,其中的一些人我們甚至還有些眼熟,說不定就是跟我們交過一些手的上官家的一些人……
現場的情況很火爆,雙方都很激動,村民們是很憤怒的,而周主任他們認爲這些村民缺乏管教,更加的憤怒,叫城管擋住了他們,然後就要叫車拖走這根烏木,對烏木上面趴着的那睦個人也都不管不顧了。
讓人就這樣拖自己自己的寶貝那田主老漢怎麼怎麼會同意,大怒之下,他跑過去爬在地上,衝這些傢伙吼道:“來啊,你們想要過去就從老漢我的身上壓過去吧!”
“狗孃養的,老東西快點滾開,你特麼找死是不是呢?”
“草尼瑪,老子認識你家的女兒,還在玉海讀書是吧,快點滾開,再不滾開老子就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來了!”
城管們的話徹底的挑怒了村民們,衝突進一步的爆發了。
“打死這些狗日的當官的!”
“威脅你麻痹,老子是光棍一個,有種你來找老子啊傻逼!”
“扔石頭砸死這些表子養的,城管從來都是那麼壞的傢伙,砸死他們爲民除害!”
雙方爆出了更激烈的衝動,村民們很齊心,但是他們所對的是一羣訓練有素的流氓。
早就已經坐上了車的周主任伸出頭來大聲吼道:“這些村民找死,凡事敢攻擊我們的一律視之爲襲擊,不用手下留情,你們的警棍難道是拿來好看的?”
於是城管們開始掄起了黑色的警棍砸在這些村民們的腦袋上了,村民們的石頭畢境沒有他們犀利,沒多久就被打散了,不過還有着更多的村民正源源不斷的趕過來。
那些城管更是不管不顧的攆着村民就打,打倒了一個就追另一個,根本就是土匪還要流氓的存在。
“賤哥,那個不是你爺爺嗎?”隨着陳子龍一聲驚呼,我們看人羣裡,一名已經六十多歲的老人被一名高大的城管掄起警棍重重的砸在了腦袋上,一警棍就砸破了頭,血花四濺,第二棍就把他砸翻在地,但是城管卻是打上贏了,按着老人接着在他的身上招呼了起來。
“我草你媽!”一萬頭草尼瑪終於脫繮了,在我的心裡縱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