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革聯,錫蘭島。
這是一片由於民族紛爭而陷入長久戰亂的領地,居住在島上的僧伽羅人和泰米爾人長期保持着對抗敵視的狀態。
而最近有情報顯示,佔據錫蘭島北部大量土地且人數衆多的僧伽羅人接受了一批境外勢力的秘密援助,在組建獨立政府的同時,派遣出相當一部分的武裝部隊,向着南邊泰米爾人的領土發起攻勢。
人數處於劣勢的泰米爾人開始向關係親密的人革聯政府請求軍事援助,人革聯政府在接到請求後,考慮到軌道電梯連接至本國的太陽能管道部分通過泰米爾人勢力圈。
爲了保護太陽能管道和維護泰米爾人勢力的友好關係,向該地區派遣了一批以治安維持爲名目的臨時組建部隊,其中就包括了從BJ軍區抽調來的李伯庸與詩和。
錫蘭島,人革聯新建第七MS駐地。
一臺軍用運輸機正在緩緩降落,隨後兩臺載着MS的運輸車從打開的機艙駛出,把兩臺陸戰鐵人運入基地的MS機庫。
李伯庸與詩和兩人隨車抵達基地,隨後向部隊長官報道。
“李伯庸中尉,攜詩和.哈夫尼斯少尉前來報道。”
“稍息。”
駐地的最高負責人是一名看上去十分粗狂的中年毛子,軍銜少校。
他正拿着兩份關於李伯庸與詩和的個人資料,一邊翻閱一邊觀察着這兩個新派遣來的MS機師。
李伯庸中尉,26歲,孤兒,雙親是陣亡軍人,在軍人遺孤設施長大,成年後就加入了軍隊,作爲MS機師一直服役至今。
詩和.哈夫尼斯少尉,18歲,孤兒,雙親也是陣亡軍人,同樣在軍人遺孤設施長大,年僅18歲就成爲MS機師,後配屬在李伯庸麾下的MS小隊。
兩個人的履歷都沒什麼太大問題,從小就在軍隊的設施長大,對軍隊的忠誠度也很高。
但是奇妙的是,兩個人突然就在這種馬上就要開戰的特殊時期,被上層安排到這種新組建的前線部隊裡來。
平常這種時候一般是抽調實戰經驗豐富的機師,但是這兩個人的履歷上並沒有任何的實戰記錄。
見部隊長官一直在那裡查看自己和詩和的檔案,李伯庸心裡有些打鼓。
按理來說系統給他和詩和在這個世界安排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各種檔案手續十分齊全,除了相似度有點高之外,也沒什麼不靠譜的地方。
但現在這個毛子少校的反應有些耐人尋味,正常來說沒必要這麼認真的當面研究兩個雜兵機師的檔案資料吧?
聯想到自己和詩和突然接到的這個有些古怪的調令,李伯庸嗅到了點貓膩的味道。
毛子少校心裡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讓李伯庸等待太久,他放下資料站起來回了個軍禮,說道:“很好,調令我已經收到了,從即刻起,李伯庸中尉以及詩和少尉正式歸入第七MS戰隊指揮。”
頓了頓後,毛子少校收起軍禮,繼續道:“另外,據情報顯示,僧伽羅人武裝部隊將會在明日對泰米爾人防線發起攻勢,屆時我軍也會出動協助防衛,兩位可以下去進行戰鬥準備了。”
“是!”
李伯庸與詩和再次敬禮,隨後離開辦公室。
兩個人一路回到機庫,李伯庸開始安排整備班對兩臺鐵人進行維護作業,畢竟機體長途跋涉運輸過來,有些地方還是要認真的再檢查一邊的。
詩和則在一旁看着李伯庸在那大呼小叫,想着明天的戰鬥,心裡有些感慨。
沒想到了到了新的世界後,還是逃不過戰鬥的命運。
倒不是因爲對成爲李伯庸的隨從,然後要進行戰鬥而對李伯庸有什麼怨言。
只是對突然要效忠新的軍隊,然後和沒有仇恨的敵人進行戰鬥這種事情,沒做好心理準備。
畢竟到了新的世界後,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人革聯的MS機師,按李伯庸的說法,好像每到一個新的世界,系統就會安排相應的身份。
至於到了一個新的世界是否需要完成什麼,在完成什麼後是否會去往一個新的世界。
她就這些問題詢問過李伯庸,但是李伯庸並沒能夠回答。
詩和知道可能是系統的強制力在起作用,就放棄了追問這些問題,只不過自己心裡也慢慢的有了一些猜測。
隨後的一段時間,她抽空具體瞭解了一下這個世界現在的世界格局,倒是和自己那個世界的重組戰爭時期的世界格局有些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
在化石能源的枯竭的大環境下,這個世界的人類發展出了太陽能發電技術,世界格局也組建演化成了三個勢力巨大國家羣,並修建三個軌道電梯。
然後通過三個軌道電梯連接而成的長達五萬公里的太陽能發電系統,成爲了供應這個世界人類社會發展的新能源。
而爲了保護三座極爲脆弱的軌道電梯,三大國家羣開始發展軍事技術、增強軍備並暗地裡進行着大規模的代理人戰爭,在政治博弈中維持着奇妙的世界平衡。
其中,軍事技術的發展就誕生了人形機動兵器這種被廣泛運用的軍事技術,這讓詩和有些驚奇,雖然世界不同,但這個世界竟然也擁有了MS的開發技術。
只不過在武器方面還顯得有些落後,並沒有開發出各種型號的光束武器,使用的大部分都還是實彈武器。
想到這裡,詩和又認真看了下鐵人的獨眼監視器,發現鐵人和扎夫特軍機體一貫的獨眼系列看上去還真有點像,就是機體太過笨重了一些。
“怎麼了,在這裡發呆。”
向整備班安排好維護實例的李伯庸走到詩和身邊,見她看着鐵人發呆,出口問道。
詩和回過神來,笑着迴應,“沒什麼……”
見她笑的有些勉強,李伯庸心絃被觸動了一下,以爲詩和因爲明天的戰鬥而有了一些想法,所以開口道:“抱歉,把你牽扯進這種戰鬥來。”
畢竟他知道詩和其實並不喜歡戰鬥這種東西。
不!
不如應該說討厭,但是她爲了調整者同胞,還是走上了戰場。
但是明天的戰鬥,可不是爲了PLANT。
詩和見李伯庸一臉的愧疚,哪裡還不知道他想什麼,嗔怪的點了下他的額頭:“怎麼這種時候又扮起了矯情,當初強行欠我的手時,怎麼沒見你含蓄一點。”
“我不是說了,不用在因爲這種事情心懷愧疚。”詩和認真道:“不是爲了PLANT的戰鬥也沒關係,現在的我,願意爲你而戰。”
“詩和!”
李伯庸真的被感動到了,一臉感動的抱住了詩和。
然後……然後一雙手就趁機摸索了起來。
詩和臉色一紅、眉頭一皺,狠狠的扭住了李伯庸的腰間嫩肉。
“疼疼疼疼!”
李伯庸嘶聲放開了詩和。
詩和看着他滑稽的模樣,苦笑不得。
真是的!
爲什麼老是在這種感動的時候,搞這種事情……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