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族地。
作爲往日風光的豪門,現在內部似乎陷入了宗家與分家之間信任缺失的危機之中。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作爲外人的忍者們,也許並不清楚日向一族內部出現了什麼樣的危機,但作爲日向一族的掌權者們,無疑是瞭解自己家族內部,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亂子。
以至於開戰幾個月,都在猶豫是否要派遣忍者前往前線協助戰鬥。
然而‘籠中鳥’被人破解這種事,不僅僅是在挑釁他們一族千百年來約定俗成的規矩與底線,也是破壞了他們一族內部的安寧。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村子也會對日向一族保持偏見。
宇智波一族這次前往戰場的人員,比上一次忍界大戰還要多,哪怕是對宇智波一族不滿的忍者們,也不得不閉上嘴巴,無法在這件事上拿捏宇智波一族的不是。
畢竟連新一任族長的宇智波富嶽,都親自前往了戰場,與木葉的同僚們浴血奮戰。
與宇智波同爲豪門忍族的日向,卻因爲信任危機,導致不敢派遣忍者去往前線……而如今,這件事似乎也要立刻塵埃落定下來。
在家族的會議室中,如今的掌權者已經變成了青年一輩傑出的上代族長嫡長子——日向日足。
他坐在首位上,左側是宗家的長老,右側則是分家的長老,兩個派系涇渭分明。
“現在家族已經承受不住任何損失了,日向綾音以叛逃忍者的身份協助巖隱,這是對我們日向一族的報復。”
宗家的一位族老開口說道。
失去籠中鳥的鉗制,就意味着,對方已經徹底飛越了‘鳥籠’,日向一族的規矩也就無法束縛住對方的身心。
“火影大人那邊希望我們這邊能夠派出一定的人手。”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派出人手?內部人心惶惶,不能推辭掉嗎?”
“火影大人自然無所謂,但若是繼續這樣無動於衷,村子難免會出現一些風言風語……別忘了,木葉白牙事件,不過是‘昨天’纔剛剛發生。”
這句話說出口,無論是宗家長老還是分家長老,都是心神凜然,沉默下來。
也許那位火影大人不願意那麼做,然而身爲木葉之暗,根部首領志村團藏,未必不會採取一些極端措施。
他們日向一族與宇智波一族不一樣,若是給那些高層留下不好的印象,在村子裡就很難立足,過去積累的名望,也將付之一炬。
經過了那次叛逃事件,就連日向一族周邊的巡邏暗部,都變得多了起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危險訊號。
高層們對於日向一族的忠心……在開始懷疑與猜忌了。
當然,事情還不至於如此嚴重,畢竟日向與宇智波是不同的,與千手一系並無衝突,關係也足夠融洽,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再出現什麼岔子。
巡邏暗部陡然增多,更多的原因是爲了防範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吧。
對日向一族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缺少了火影大人的信任,日向一族未來會舉步維艱。”
“是啊,團藏長老是個不好說話的人。”
“根部針對宇智波一族不是一天兩天,如果上了根部的名單,以後日子會不好過起來。”
好不容易在偌大的木葉村中爭取到了今天這個地位,族地也是佔據木葉最好的地段之一,而不是像宇智波一族那樣,被排擠到中心之外。
宇智波一族即使被排擠到中心之外,他們也有權勢巨大的警備隊,還擁有木葉最爲精銳的忍者力量,讓人不可忽視。
可是日向一族卻沒有這些優勢,一旦失去了火影等高層的信任與支持,他們在木葉的話語權就是零。
加上叛逃事件當晚,損失了很多戰鬥力,一位宗家族老被殺,許多強力上忍不是叛逃,也是被叛徒們殺害,以及後續的一系列影響,一些沒有離開的分家,似乎也有了異樣的心思,導致現在日向一族的力量急劇縮水。
“既然無法派遣分家的忍者,那麼,讓宗家的忍者前往戰場如何?”
一位分家的長老提議道。
他這句話,立馬引來了宗家衆位長老的敵意與不滿。
“這樣太冒險了,要是宗家忍者在戰場上出現意外該怎麼辦?”
“但是現在分家這個樣子,能夠賦予信任的分家忍者太少了。”
那位分家長老無奈嘆息一聲。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宗家的人去那裡冒險。萬一白眼出現了問題怎麼辦?保護宗家是你們分家的職責吧?”
那位宗家長老冷冷瞪過來。
“但現在不只是家族內部的問題,現在戰場急需白眼協助,分家忍者缺乏信任,宗家忍者無法參戰……等到村子裡流言起來,再談論這些就一切都晚了。”
“哼,還不是你們分家之人造成的過錯?讓分家忍者前往前線也可以,但是前往戰場的分家忍者,他們的家人必須二十四小時接受嚴密監視,而且禁止走出家門一步。這樣一來,即便解開了籠中鳥,他們就沒有叛逃的風險了。”
“你們——”
分家長老臉上露出怒容。
“你們分家現在不值得信任,這是爲了一族的延續而考慮。家族也會記住他們的功績。”
宗家長老淡定的坐在那裡發出此言。
面對宗家與分家長老之間的無謂爭吵,日足坐在主位上對這種事早已經習以爲常。
這幾個月來,就這種事爭吵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不過,連平日裡穩重淡然的宗家族老們,都變得如此暴躁和慌亂,日足還是第一次見到。
在他過去的印象裡,宗家族老們的脾氣並不是這樣急躁。
看來一族所面臨的嚴重問題,已經開始自亂陣腳。
“你進來吧。”
日足在那裡開口,平淡的聲音讓會議室裡那無聊的爭吵停息下來。
會議室的門打開,走進來與日足長相相似的青年,對着長老們微微點頭示意,最後目光平視正前方的日足。
“日向日差請求出戰。”
單膝跪下,日差在會議室中央鎮定開口,並無對於戰爭的畏懼。
這不過是爲了一族的未來着想,也或許是爲了保護什麼吧……總之這些對於日差來說,都是足以犧牲性命,也要捍衛住的東西。
“日差,你……”
分家長老凝視着日差,認爲他不該在此刻出現。
“抱歉,長老,我無法坐視一族因爲這種無聊的事情而產生矛盾。既然揹負這個名字,也身爲木葉忍者的一員,戰爭就是吾等的歸宿。”
“可是……”
“沒關係。”日足平淡的聲音響起,從主位上站起,看向那位欲言又止的分家長老說道:“我會和日差一起前往戰場。”
“什麼!?”
日足的這句話不僅是讓分家的長老震驚,宗家長老那邊也是驚聲一片。
唯獨日差並不意外,日足做出這個決定,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日足大人,這樣做不可以,怎麼能讓您親身犯險?”
“但是家族變成這個樣子,還有足夠的人員安排到戰場上嗎?”
日足這樣反問宗家的長老。
“這……”
“衆位長老都這麼大年紀了,在這裡安享晚年即可,戰鬥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吧。再怎麼說,我也是木葉的上忍。”
日足這樣說道。
宗家長老們移開目光,咳嗽起來。
“是、是啊,既然日足大人如此說了,那我們這些老骨頭坐鎮後方,穩定家族內部好了。護衛的事情,我們也會爲日足大人安排妥當的。”
戰鬥?
對宗家長老們來說,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呢?
雖然不至於到不敢殺人的地步,但戰鬥上的技藝以及心態,早已生疏了許多。
◎
“日向的族長也要親自前往戰場嗎?真是麻煩。”
在火影巖上的平原地段,團藏召集了六個班的根部小隊,一共二十四人。
在這裡匯聚的根部,幾乎抽調了根部一半左右的戰鬥人員。
在得知日向宗家的族長日向日足也要前往戰場,團藏不由得咬了咬手指,感到事情棘手。
他的本意是想讓日向一族,派遣出足夠信任的分家忍者前往戰場支援,而不是宗家的人員。
至於如何讓分家忍者變得信任起來,在團藏看來,方法也是多種多樣,完全不必要讓宗家之人前往戰場。
畢竟日向和宇智波不一樣,一直以來都很老實本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縱然是他這個根部首領,也無法在這方面挑剔什麼。
“龍馬。”
“團藏大人。”
一名根成員站了出來。
“你的小隊負責和日向的人接觸,務必‘保護’好日向日足的安全。”
“是。”
名爲龍馬的根部忍者會意。
所謂的‘保護’那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進行,如果遇到自己也不確定的危險情況,那麼即使把白眼毀掉,也不能讓敵人得到手。
龍馬帶着自己小隊的三人從原地消失,與日向一族的人員匯合,一同前往草之國的前線戰場。
“其餘人跟我來。”
團藏帶領剩餘的二十名根部成員從火影巖上躍下,向着木葉外的大森林中快速奔行。
“真是令人感到久違的戰場生活啊……”
團藏呢喃自語,或許是預見到即將展開的腥風血雨,體內的鮮血開始沸騰起來。
到了木葉外的大森林之中。
“團藏大人!”
粗眉毛的男人從後面追了上來,引起了衆多根部忍者的警惕。
這名忍者正是邁特戴。
在叛逃事件當晚表現卓越的木葉下忍。
雖然不會任何幻術與忍術,但是依靠體術,也能夠獨當一面。
因爲缺乏領導才能,以及除了體術之外一無是處,所以至今還是未能晉升爲中忍。
但即使是下忍,也沒有誰可以質疑他的實力了。
“不要動手,是自己人。”
團藏的話語起了作用,根部忍者們便退到一旁。
“抱歉,我好像來晚了一點。”
戴撓了撓頭,尷尬笑着。
“無妨,我本來也打算在這裡等你一會兒。知道這次前往戰場的任務了嗎?”
團藏問道。
“是的。”戴聽到這句話,臉色立馬嚴肅起來:“是爲了對付S級叛忍日向綾音,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他的心情也十分振奮。
在木葉之中,日向一族的柔拳十分出名,與他學習的剛拳,是恰恰相反的體術。
他很早就很想要領教一下日向一族的柔拳,可惜一直都沒有這個機會。
戴與團藏一起向草之國的方向趕路,團藏目視前方,輕聲卻有力的說道:“根據前方傳回來的情報,叛忍日向綾音的柔拳超越了人們對日向一族柔拳的常識判斷。”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她的柔拳,超越了我們對日向一族忍者的認知。是超越白眼的白眼忍者。如果用看待村子裡日向一族的眼光,去對待日向綾音,後果會很慘重。”
團藏面色凝重。
戴沉思起來,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意思就是說,對方很強就是這個簡單易懂的道理吧。
團藏這麼一說,他內心更加熱血起來了。
超越日向白眼的白眼,真是令人期待的強敵。
“放心吧,團藏大人,經過火影大人安排的特訓的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而且……”
說到這裡,戴面色鄭重起來,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忍具包,這裡還有村子爲他提供的秘密武器。
“是嗎?”
團藏臉上沒有情緒流露,大概也猜測出戴的忍具包裡準備了什麼。
◎
草之國,巖隱營地。
“再來一碗!”
單人的帳篷裡面,一隻只碗疊放起來,形成了令人歎爲觀止的畫面。
綾音在吃下一碗素面之後,要求這裡的廚師再添加一碗過來。
“……沒、沒有了,食堂那邊的食物已經沒了。”
負責分發食物的人員就差點哭了出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能吃了。
四五十個人才能吃掉的食物,一個人就直接解決掉了,而且這還不是底限。
在這麼吃下去,感覺其餘人都不用吃飯了。
已經有不少人在抱怨最近食物怎麼突然少了的問題。
而罪魁禍首自然是眼前這個食量平平無奇的女忍者。
“真的嗎?別想騙我,我可是有白眼的。”
綾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
竟然忘了還有這一招。
欺騙哭慘這一招,在白眼面前毫無作用。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的門打開了。
身材高大的巖隱上忍黃土,還有爆炸頭型的爆遁忍者狩一同走了進來。
“黃土大人,狩大人。”
“下去吧。”
“是。”
負責人員如釋重負快步走了出去。
“真是的,別在我吃飯的時候打擾我啊,我不是說了嗎,吃飯的時候不想談生意。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再給我添加一碗嗎?”
綾音悶悶不樂。
“你真是日向一族的忍者嗎?”
黃土掃了一眼桌面上那幾十隻空掉的大碗,開始頭疼的扶額。
這個女人真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啊。
“看看我這純淨無比的白眼,就知道我是貨真價實的日向一族出身了吧。”
綾音這樣說。
“……”
黃土看了看綾音那雙白淨的眼眸,以及面前那堆積像小山一樣的空碗,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而且食宿全免,不是你們自己定的規矩嗎?我只是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而已。”
“看來下次土影大人要在招聘單上面附上‘食物自帶’這一個條款了。”
一旁的爆遁忍者狩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身爲五大國的忍者,是這麼小氣的嗎?這一點點的食物都要付費?”
“再怎麼大方,也經不起你的肚子吧。”
黃土嘆了口氣。
綾音並不說話,顯然因爲食物不足而心情不爽。
“那麼,找我有什麼事?”
“三千萬兩訂金的大單子。”
黃土示意了狩一眼。
狩會意,將裝滿現金的黑皮箱子放在了綾音面前。
裡面是三千萬兩的現金。
“訂金三千萬兩?是木葉那邊有新動向了嗎?”
綾音有點意外。
一般來說,訂金是不可能開到這麼大的數字的。
如果有,那就意味着巖隱現在遇到了麻煩。
而這個麻煩的等級,難度可能還不低。
“根據準確的消息,木葉的根部加入了這邊戰場。”
“團藏?”
“並不確定團藏本人有沒有到這裡,但巡邏小隊的人的確遭遇了根部忍者的襲擊。”
黃土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凝重。
作爲木葉暗部更深處的裡機關,根部一直是各大忍村的心頭大患。
而根部的領袖更是那位有着‘忍者之暗’之稱,志村一族族長志村團藏。
那可是前代火影,擁有忍界最快速度男人千手扉間的弟子,與現在的三代火影師出同門,經歷過第一次忍界大戰與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強大忍者。
是他不得不提防的強敵。
“真是奇怪,根部的行動一向以隱秘著稱,如果碰到了,應該不會有活口留下來傳訊纔對。”
“對方的目標是你。”
黃土言簡意賅說道。
遊離在外的白眼,木葉那邊得知了這邊的消息,採取措施也是理所當然。
“我這是被盯上了嗎?真是可怕,你們巖隱一定要保護好我才行。”
“……”
如果綾音做出害怕的表情,說不定她這句話還有點真實性。
然而她的臉上不要說害怕,反而期待十足的樣子,讓黃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性格惡劣之處。
再聯想到她那不正常的食量……真的是日向一族出身嗎?
“巖隱的增援,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到達。”
“要這麼久嗎?”
“沒辦法,北邊那裡也在打仗。我們必須要考慮到雲隱那邊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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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你們和砂隱的聯盟像是假的一樣。”
“各執所需,木葉的實力太強大了,不發動戰爭削弱他的力量,實在令人寢食難安。”
“你倒是實誠啊,黃土上忍。”
綾音站起身,撩了下黑色長髮,微微一笑。
“黃土這傢伙確實是個老實人,看他四肢發達的樣子就知道了。”
爆遁忍者狩在一旁插嘴。
黃土回頭瞪了他一眼。
“呵呵。”綾音輕笑了兩聲,隨即問道:“那麼,訂金三千萬兩的任務具體內容是什麼呢?”
“來戰場這裡,所有根部忍者的性命。每殺一個追加五百萬兩賞金,無上限。能拿到多少賞金,看你的個人發揮。這裡的三千萬兩就當是送你了。”
“難怪那麼多賞金獵人掙得頭破血流,都想要和你們巖隱合作了。”
“誠信和大方是我們巖隱立足地下黑市的資本。”
“時間呢?”
“越快越好。如果能夠拿到志村團藏的人頭,我們可以支付一億兩的報酬。”
“是嗎?那我就去工作了。”
綾音拿起裝滿三千萬兩的黑皮箱,朝着帳篷外走去。
“等等。”
“還有什麼事?”
“宇智波琉璃……你認識吧?”
黃土出聲問道。
“那個麻煩的寫輪眼女人嗎?確實認識。”
“能夠聯繫上她嗎?”
知道黃土的打算是什麼,綾音嘆了口氣,準確告訴他:
“放棄吧。”
“放棄?”
“是啊。她和我不一樣,就算找到她,她也不可能過來的。”
和她這個窮鬼不一樣,那個可惡的寫輪眼女人可是超級有錢的豪門大小姐。
家裡可以繼承的家產千億不止,而且這也只是現金,還沒計算那些價值更恐怖的不動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銀行卡里數字後的零,多到令人懷疑人生的地步。
就算巖隱肯出十個億的價錢,估計那個女人也不會扭頭看一眼。
綾音懷着這種鬱悶的心情走出了帳篷。
綾音走後,黃土站在原地思考,低聲自語起來:“看來那個宇智波琉璃的個性很糟糕呢。”
“我覺得只是同性之間的互相排斥而已。而且,爲什麼你會認爲她們兩個現在有聯絡呢?”
爆遁忍者狩問道。
綾音的叛忍身份,也是這幾天才被木葉發佈出來,而琉璃的叛忍身份,是今年二月份的時候才公佈。
現在已經八月份了,兩人叛忍身份宣佈的時間間隔爲半年之久。
“她們兩個都曾經是白牙小隊的成員,根據一些消息,她們的關係好像很好。至於聯絡,這應該是木葉的故佈疑陣,不想要把事情鬧大,所以在二月份的時候,隱瞞了日向綾音的叛忍身份吧。此時宣佈恐怕也是迫不得已。”
黃土猜測道。
“這樣嗎?說起來,好像還有一個男的,是醫療忍者出身,他也是S級叛忍吧。那個男的是叫什麼來着?嗯,我想想,是千葉……白木?”
爆遁忍者狩歪着頭竭力思索那個逐漸處於邊緣化的名字。
“不,我記得那個男的名字是千葉黑石。總之,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傢伙,至於S級叛忍的身份,可能是掌握了什麼木葉的重大秘密吧,亦或者他的醫療忍術很厲害。”
畢竟醫療忍者出身,就意味着和強大無緣。
而且關於這個人的資料,實在是太缺少了。
只知道是白牙小隊曾經一員,醫療忍者,沒聽說過在白牙小隊時期的時候,有什麼亮眼的表現。
和宇智波與日向兩個豪門相比,可能也只是順帶的。
像三忍之一的綱手,戰鬥力強,醫療忍術出類拔萃,是極少數的例外。
黃土心中理所當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