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田言整個人都是不好的。
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用得着一個小孩子披星戴月的前來保護他?
這件事,不好說,也不好聽。
悅悅的性格里的倔強,讓田言有些腦殼疼。
尤其是她現在還在叛逆期。
悅悅現在的名氣,那是比田言要大很多的。
所以即便悅悅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幾個嘉賓也已經主動的過來和她打招呼了。
田言看着有人過來,他只問了悅悅一句:“是誰帶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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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啊”,悅悅指的,是公司的司機。
田言工作室裡請的,司機都不單純是司機,都是由保鏢兼職的。所以悅悅的安全田言是不怎麼擔心了。
在田言努力的想着怎麼纔有合適的理由把悅悅趕走的時候,蔣越也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蔣越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悅悅?你什麼時候來的?是來陪我看日出的嗎?”
悅悅朝着蔣越的方向笑了笑:“我是來探班的。”
“哈哈——”,蔣越不厚道的笑了:“我一共就兩天的拍攝,你還專門來探班。我太愛你了,來給姐姐抱抱。”
在蔣越伸出懷抱報向悅悅的時候,悅悅非常耿直的回了蔣越一句:“我是來探田言班的。”
蔣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田言也十分尷尬的看了一圈。
幸好他們帳篷外面沒有攝像機,不然估計全國人民都知道將越是熱臉貼上了悅悅的冷屁股。
這要是被播出去了,估計飯圈裡的人都會罵蔣越蹭熱度。
畢竟現在的悅悅可是新生代的頂流。蔣越已經是被拍在沙灘上的老前輩了。
好在蔣越是曾經帶着悅悅一起玩過的,悅悅的冷漠,她並沒有放在心上,她收回自己張開的手,笑看着田言:“這麼冷酷的性格,是你養出來的?”
田言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越過悅悅,拉着蔣越往旁邊走去:“青春期,咱們走吧,讓她好許蕩一起玩。”
田言拉着蔣越走的時候,並沒有交代悅悅什麼。悅悅看着他們兩人親密的背影,她很不高興。
聽說許蕩在帳篷你,悅悅掀開帳篷走了進去。
俯身附在許蕩的耳邊,悅悅突然大喊一聲:“有蛇!”
嚇得許蕩從睡夢中直接蹦了起來:“啊啊啊!蛇在哪!抓住了沒!”
臉色慘白的許蕩,清醒過來看到冷漠的站在旁邊的悅悅,才意識到自己被惡作劇了。
他拍了拍快要被嚇破了的膽子,絕望的看着悅悅:“我說小祖宗,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以後不許這麼調皮了知道麼?”
“哼!”給了許蕩一個冷哼,悅悅依舊面色不善的盯着許蕩。
許蕩被盯得心裡發毛,他低頭一甩,把睡衣的帽子隨意的卡在頭上:“是誰惹你不高興了?你跟我說說,我幫你教訓他。”
在許蕩以爲冷酷的小悅悅是不會說的時候,她冷冷的說出兩個字:“田言。”
“哦,我打不過”,許蕩思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認慫。
打得過打不過,他都打不過。他要真敢去打田言,別說田言的男主光環,恐怕悅悅都會徒手卸他。
不知道怎麼了,許蕩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就出現了自己兩條胳膊都被齊青徒手卸掉的曾經來。
往事不堪回首,許蕩用力的搖了搖腦袋:“那什麼,你吃飯了沒,我帶你找點兒東西吃吧。”
“不吃”,悅悅不高興,她不想吃東西。
她半夜就出發往這裡趕,沒想到田言見到她,不是興奮也不是開心,而是讓她回去。
她不回去,她很生氣,她心裡堵得慌。
閱女無數的許蕩,是真的能看穿小悅悅的心事的。
可是小女孩的心思,他才懶得管。他只要堅定不移的站在田言男主的身邊就成。
不知道心裡又想了什麼,悅悅屈膝在田言的牀鋪上坐了下來,語氣認真的問許蕩:“田言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話題都已經被挑明瞭,許蕩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撓了撓耳朵,頗爲認真的回:“像你齊青麻麻那種的。”
“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小悅悅撅着嘴:“他們纔是最不可能的,要是有可能,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話是這樣說”,許蕩努力的思考,怎麼繼續忽悠,纔算得上是天衣無縫。
最後他一拍腦袋:“對,你問的是他喜歡哪種女人。他就喜歡那種女人:聰明、大方,穩重、成熟,獨立,漂亮……”。
悅悅的嘴巴鼓的鼓鼓的,她翻着白眼,一臉不開心的看向許蕩:“你說的是你喜歡吧,這些應該都是你喜歡的。我問過他,他說他不喜歡那種的。”
“那他怎麼說?”許蕩的兩隻眼睛突然一亮,在線等着吃田言的瓜。
悅悅想了一下:“他說他喜歡乖巧可愛的。”
“嗯”,許蕩贊同的點點頭:“可不管是哪種,都不是你擁有的品格啊——”
“啊——”
一聲悽慘的嚎叫,從田言的帳篷裡發出。
許蕩只不過是說了句大實話,就被小悅悅無情的卸下了胳膊。
“快給我安上來”,許蕩整個人都崩潰了,小悅悅才十三歲啊,才這麼不點兒大就這麼暴力。
以後還能嫁出去麼!
小悅悅雙手叉腰,看也不看許蕩:“我不會。”
“你……”,疼的想哭的許蕩,忍痛改口:“其實田言最喜歡你這種小姑娘,不然非親非故的當年他也不會留下你。”
小悅悅的眼前一亮:“真的”。
額頭上冒着森森的汗,許蕩瘋狂的點頭:“不,他喜歡的不是你這種姑娘,他喜歡的就是你。所以,你現在能把我胳膊接上去了麼?”
“啊——”
又是一陣疼痛的慘叫。
被接上胳膊的許蕩,也不顧形象的穿着睡衣跑了出去。
他感覺再跟小悅悅多待一會兒,他就命不休矣。
小悅悅的暴力值,比齊青小時候強太多,他實在是扛不住啊摔!
許蕩跑出去之後,就見田言和嶽竹已經在準備試風箏了。
天氣晴好,風和日麗。
在聽說田言的風箏能放人的時候,另外幾隊嘉賓也毫不示弱的躍躍欲試。
許蕩看了看有些深的山:“你們確定,要把人放天上去?”
“萬一要是摔下來可該……”,在許蕩的擔憂中,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放放放,把言哥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