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嘴角暗暗揚起:“你要是真愛,你就不應該在乎她的過去。你要是嫌棄她是個有孩子的,你就是渣男!”
許蕩目瞪口呆,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了。
“更何況你家那麼有錢,也不在乎多一個人多一口飯吃。”
“更何況了,這女孩子還是招商銀行,到時候小丫頭長大了之後,你再給她安排一個商業聯姻。你這投資又是狠賺了一筆。”
“反正不管從經濟學還是情感分析,我覺得你來做小丫頭的後爹,一定是你人生中最成功的一筆投資……”
……
在許蕩的持續懵逼中,田言將網上學來的段子運用的爐火純青。
哪管那些理論是對是錯,好用就成。
田言的臉色繼續十分的認真:“反正,你從小的夢想,不就是娶了齊渣麼?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你一定要抓住。”
“千萬別抱憾終身啊”!田言又發自肺腑的規勸了一句。
許蕩愣是一句話都沒說的出來。
田言也不管許蕩怎麼反應,他把鑑定報告收起來之後,伸了個懶腰就要下車:“我要去吃飯了,你先一個人在這消化吧。”
“你先別走,你陪我一會兒”,許蕩的聲音摻雜着一絲絕望。
手剛碰到車門的田言,又滿意的坐回去,暗爽的心裡在一點點的欣賞着許蕩的失魂落魄。
對,就是這個表情。
田言覺得他應該將這個表情記下來。
回頭對着鏡子多練練。
正所謂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田言覺得許蕩這個絕望的小表情就很是到位。演戲的時候肯定能用得到。
絕望的都快要撞牆的許蕩,用着鐵頭撞着田言。雖然有些不敢置信,他還是弱弱的出聲問田言:“你跟她談戀愛的時候,你們睡過麼?”
田言:“……”,這個問題讓他怎麼回答?
這種事情,主要也就一個答案:睡沒睡都是睡過的。
這可是關乎男人的面子大計。
可素……,齊渣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啊。這要是被她知道他造了她的謠。
十有八九明年的今天就是田言的忌日沒跑了。
於是田言決計像之前那樣,閉嘴沉默,故作高深。
大概是田言的演技太過真實,讓許蕩又有了女神非常好追自己卻追不上的挫敗感來。
既然不能看,那就不看吧!
免得糟心!
可公衆人物沒辦法,只能走禁慾高冷路線。
這就好比是減肥的妹子,爲了瘦,到了嘴的肉都不能吃。
食色性也……,啊不對,遠離三俗!
在田言覺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下去吃飯的時候,他突然被許蕩衝過來壓在了身下。
在田言措手不及中,便看到已經回過味的許盪開始搶他手裡的鑑定報告。
“田敬言,初戀跟別的男人生孩子,還把孩子扔給你,你竟然一點悲憤的情緒都沒有!你當老子是傻子麼!快說!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買通了鑑定中心給你做假報告?”
回過神來的許蕩,一連串的問題就開始往外砸。
田言被壓着,雖然他是有機會翻身的,可車裡的空間畢竟狹小,他翻不過來。
他手中的報告最終還是被許蕩搶走了。
在許蕩打開報告的時候,田言已經先一步下了車。
果然沒過幾十秒,他就聽到車裡的謾罵聲和車門被打開的聲音。
“田敬言!你敢耍老子——!”
田言轉身時,便看到許蕩手中捏着那張報告紙的氣急敗壞的模樣。
人在江湖,繼續保持招牌微笑是田言的宗旨。
撐着一張笑臉,田言右手伸在面前,做了一個紳士的阻擋的動作。
在許蕩衝到他面前之前,他及時的出聲阻止:“有時候智商不夠,是要教點智商稅的。”
被騙的差點哭了的許蕩,痛心的拿着那張報告攤在田言的面前:“來來來,你要是不識字,哥哥教你,你跟哥哥念:‘確!認!無!血!緣!關!系!’”
許蕩咬着牙的,一字一頓的將報告上的“確認無血緣關係”唸了兩遍。
唸完了之後,他挑釁的看着田言:“我就說我大哥是清白的,你以後要是再敢詆譭我大哥,我跟你沒完!”
田言無所謂的聳聳肩,用着意味深長的目光看着許蕩:“腦子是個好東西,爸爸希望你有。”
許蕩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田言沒辦法,只能摟着他的脖子循序善誘:“我剛幫你測了下智商,雖然比較低吧,但是不是不是應該把檢測的費用咱們結一下?”
“要麼你就大大方方的請哥瀟灑一下,頂級套餐的那種。要麼你就把你閨女帶走吧”,思來想去,田言覺得二選一,還不錯。
不管許蕩選哪個,似乎他都是最大的贏家。
在田言篤定了許蕩會選擇帶走小肉包接近齊渣的時候,那狗貨竟然如釋負重的長舒了一口氣:“洗浴*按*摩*會所,你想玩兒什麼,都記在哥賬上。只是這孩子吧……,我覺得還是你養了吧。”
田言以爲自己聽錯了,他掏了掏耳蝸又把耳朵放在了許蕩的面前:“你不是說接近未來閨女,是拿下女神的第一步麼?你剛說什麼,我沒聽到你再說一遍!”
許蕩果然沒讓人失望的又說了一遍:“我覺得吧,帶孩子這種事兒,我是實在做不來,要不我大哥怎麼會把孩子交給你呢,那肯定是你比較心細又靠譜有耐心。”
呵呵!
田言就知道這個人既不靠譜也沒有定性,他攤了攤手:“那好吧,反正我覺得你也並不怎麼喜歡你女神,只是在嘴上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