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跟田言睡!我長大了是要嫁給他的,我就要和他睡”!小悅悅理直氣壯的爲自己辯解。
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兒,說出來這種話之後,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的天雷滾滾。
在齊青還沒開口之前,田言和花葉箋同時開了口。
田言:“不,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這門親事!”花葉箋的聲音,比田言還要大上許多。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花葉箋的身上。花葉箋只能尷尬的給自己解釋:“那個……我……咳咳”,她該怎麼回。
她沒辦法回啊!
氣氛一陣的十分尷尬,許蕩無所謂的拉着花葉箋的胳膊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就這麼辦吧,都忙了一天了,我也困了,大家早點兒睡吧。”
在花葉箋想要繼續站在正義和道德上去批判一個孩子的時候,許蕩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回房間再說。”
那就只能回房間再說了。
花葉箋和許蕩進了房間之後,驚魂未定的她擰開房間裡放着的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喝完了之後,她才幽幽怨怨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的許蕩:“你說,這是什麼虎狼故事?”
“怎麼了”?許蕩無辜的朝着她這邊看了看:“有什麼不妥?”
“哪哪都不妥啊!”花葉箋整個人都崩潰了:“我故事不是這樣寫的啊,我的故事線,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孩子,幫助男主田言引來各路美女,孩子是幫男主搞定各種女神的。你再看看現在的故事線……”。
簡直辣眼睛的沒法看。
許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要說,你就是太單純了。養成不好麼?白素貞不也比許仙大一千多歲?而且他們都還不是一個種族的。”
花葉箋:“……”,這話她接不住。
許蕩是越講越來勁:“我說真的,娛樂圈裡,相差二三十歲的情侶夫妻多了去了,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麼。”
面對許蕩的一臉坦然,花葉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磕磕巴巴的最後只說出來一句:“可她還是個孩子啊!”
許蕩困的兩隻眼睛直打架,再加上喝了些酒,那兩隻眼皮更加的不聽使喚了。他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再過幾年不就成年了。”
“禽獸啊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思想,太齷齪了!”花葉箋大義凜然的將手裡的空瓶子扔在了許蕩的身上。
進入半昏迷狀態的許蕩,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沒辦法,花葉箋就只能先去洗澡,然後再說吧。
她剛洗完澡,換上衣服,房門響了。
她理了理衣服,走去開門。
門開了之後,田言黑着臉的站在了房門外面。
不知道田言是做什麼,花葉箋順嘴說了一句:“許蕩喝多了,睡着了。”
“我找你”,田言幽幽暗暗的聲音,夾雜着些許不快。
花葉箋本來是想把他關在門外的,但她還是請田言進來了。
田言走進來之後,並不客套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目色深沉的直直的盯着花葉箋看。
花葉箋被看的整個人,渾身發麻。
她有一種分分鐘就會捱打的感覺。
心裡發毛到沒辦法剋制,她不得不先主動開了口:“你你你,你是來找我?”
“嗯”,男人的聲音成熟穩重。
然後又沒了下文。
花葉箋只能自己硬着頭皮問:“你來、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麼?”
“沒什麼事”,田言一句話,說的花葉箋的心裡頓時一鬆。
可是下一瞬,她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因爲她聽到田言說:“說吧,你究竟準備怎麼折騰?”
“什、什麼怎麼折騰”,花葉箋環顧左右而言他。
田言不在跟她繞彎子,他的眼睛閉了閉,又緩緩地掙了開了:“我念在你不懂男人的心思,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但你覺得我是失憶了麼?”
田言一句話,打碎了花葉箋所有的心裡防線。
她本來就是以爲田言失憶了,所以是想着矇混過關呢。而且田言也沒有表現出認識她的樣子。
可她沒有想到,打臉打的竟然是如此的快速而又迅猛。
沒得辦法,花葉箋只能繼續裝傻:“呵呵,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呵呵呵。”
面對着女孩接二連三的裝傻,田言決定不瞞了。他一雙銳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個手足無措的女孩兒:“你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這個世界的吧?那我就告訴你,你是被我召喚進來的,所以,你是覺得即使過了幾年,我就不記得你了?”
花葉箋:“……”,這話題沒法接。
既然她接不下去,田言只能繼續往前說:“你自己也看到了,現在這個故事已經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你認爲我之前讓你改設定,是錯的麼?”
花葉箋繼續低着頭。
田言已經選擇不再給她繼續沉默的機會。
他右手搭在桌子上,幾根手指規律的敲擊着桌面:“你自己覺得,故事再這麼繼續下去,你還能收拾的了嗎?”
“那個……我……,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她暗戳戳的回了一句。
許蕩看着她一臉的心虛,他用腳踢了踢許蕩,嘴裡繼續逼問着花葉箋:“你覺得,好在哪裡?”
“我……我……。不可說”,作爲作者,她是有原則有底線的,不能劇透的主要故事線,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反正,不管故事中間是怎麼發展,她有信心將整個故事都圓起來。
許蕩看着她一臉不知錯不認錯的態度,他覺得話不投機就不用聊了。
他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換了一個話題:“所以,你偷工減料,一筆寫出了十年。十年後的整體故事情節,是按照你心裡設定的發展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