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仙子聞言一愣,然後不由鼓掌讚道:“不愧是流雲子和霓裳仙子的女兒,這份機敏當真是了得!但是你以爲就這樣結束了?呵呵,年前人,我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小看你的前輩,尤其她是一個蠱師!”
蘇小小神情一怔,什麼?
忽然臉上流露出一抹驚慌。
原來摔倒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兩條蟒蛇,此刻已經不見了,下一刻,兩條纖細的繩索出現在眼前。
糟了!中計了!
蘇小小的腦子剛剛反應過來,可惜已經遲了,一條青色繩索牢牢將她的上半身捆住,另外一條紅色的繩索則將她的雙腿也捆住。
蘇小小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是青紅二色的繩索似乎有所感應,立即收緊,巨大的力量勒得她有些呼吸不暢。
如此,動彈不得的蘇小小陷入危局。
“哈哈哈,臭丫頭,這次我看你往哪兒逃!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輝夜仙子發出張狂大笑,她很喜歡蘇小小剛剛驚訝的神色,恐懼吧!顫抖吧!然後臣服吧!
但是蘇小小又怎麼會讓她如意?
只見蘇小小身體被綁得筆直,就像是一截木頭樁子一樣杵在原地。臉上卻沒有什麼恐懼之色,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身上的青紅二條繩索,這是巫蟲的神通之力顯化,據說修煉到高深處,還能化作捆仙繩!
那可是連神仙都能捆住的神器!
當然,現在這青紅二蛇不是捆仙繩,她也不是神仙,但是,想要對付她又豈是那麼容易?
不錯不錯,蘇小小決定了,這兩條小蛇有資格被她收取,她還缺兩條扎頭髮的繩子!
若是讓輝夜仙子知道蘇小小現在的想法,恐怕會被嚇傻了!用她的蠱蟲扎頭髮?虧你想的出來。
“束手就擒?輝夜老太婆,你笑得樣子真醜,眼角的魚尾紋都暴露嘍!說起來,你到底多少歲了?”
蘇小小這一句反脣相譏,直接對輝夜仙子造成了暴擊傷害!
輝?夜?老?太?婆?
叫我阿姨我也就忍了,居然叫我老太婆?
天可憐見,我還年輕,我的皮膚還吹彈可破,最多隻是看起來成熟了點,難道不知道有個詞叫做熟女的誘惑?信不信我現在出去隨便轉一圈,被我迷住的男生就能從紫金山排到朝天宮?現在的小孩子都沒有家教的嗎?
輝夜仙子徹底暴走!!
年齡永遠是女人最大的天敵!哪怕是女修真者也不行!
她決定了,就算不要這套廣袖流仙裙,她也要殺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原因無他,她的嘴實在是太惡毒了!
“死丫頭!老孃要撕了你的嘴!拔了你的牙!看你還如何牙尖嘴硬!”
“嘻嘻嘻!有本事你來啊!”
“青蛇,紅蛇,給我用力收縮,我要看到這小丫頭片子渾身骨骼都擠碎,我要生生把她絞死!!”
輝夜仙子全力催動巫法,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蘇小小痛苦哀嚎的樣子!
“啊啊啊啊!好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青紅二色光芒大盛,好像多出了無數條幻影,一層層繩索重重疊疊將蘇小小全身都覆蓋住,繩索不停的收緊,蘇小小就想像是一塊被擠壓的餡餅,痛苦的佝僂着身子,蘇小小發出大聲的叫喊,輝夜仙子則是發出得意忘形的笑聲。
“好疼啊!啊啊啊!噗嗤!哈哈!好,疼,啊哈哈哈!”
輝夜仙子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怎麼回事,這叫喊聲裡似乎亂入某些不太對勁的東西,扭頭一看,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
只見小乖歪着頭看着自己的主人痛苦的扭來扭去,然後忍不住伸出小舌頭舔了蘇小小的手心,溼溼熱熱的觸感頓時讓蘇小小“痛苦”的笑出聲來,似乎察覺出氣氛的不對,於是又果斷換成“滿臉痛苦”之色,口中連連呼痛!
“喵嗚!”
“哈哈,小乖,你別動,好癢啊,哈哈哈!”
這兩個傢伙,哪裡有受傷的樣子,分明就是在演戲!
輝夜仙子氣的魚尾紋又多出幾根,腦袋上的頭髮沖天而起,似乎無窮無盡的怒火在燃燒!
同時,她也暗暗心驚,這就是廣袖流仙裙的威力嗎?
青紅二蛇是她除了黃金蠍子之外最得意的蠱蟲,其天賦神通的絞殺之力有多強,她最是清楚,她曾經用青紅二蛇將一座鋼鐵大橋從中間繳成粉碎!
但是,現在面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竟然連令她受傷的資格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不對,這纔是我心目中的廣袖流仙裙!我一定要得到你!
就在輝夜仙子沉思的時候,蘇小小聽到對方的笑聲停止,再擡頭看對方的表情,頓時明白自己露餡了,有些訕笑道:“不好意思,其實我演技很好的,經常騙得羊羊團團轉!真的!”蘇小小努力睜大眼睛,想讓自己表現的無辜一點,
“都怪小乖,剛剛是它影響我的,不信你讓我再試一下,我真的可以的!”
輝夜仙子:“(?ò?ó?)!”
“我ooxx你全家!”
但是,不知爲何,她的心中生出一個疑惑,你口中的羊羊是哪位前輩?
蘇小小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善解人意的解釋了一句,
“奧。對了,羊羊就是一頭羊,它是我阿爹的坐騎!我跟你說,羊羊飛起來可快了……”
你找一頭羊磨練演技?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過?
輝夜仙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看着對面那女孩嘴巴在那裡吧嗒吧嗒的說個不停,輝夜仙子想也不想就狠狠甩自己一個嘴巴子,打就打,費什麼話?沒看過電視,不知道反派多死於話多嗎?
蘇小小驚訝的叫了一聲:“導演,奧不是,輝夜老太婆,啊不不不,輝夜老阿姨,你這一巴掌是同意了嗎?謝謝謝謝,這樣,我從哪裡開始呢?”
“對了,就從那句好痛開始吧,啊啊啊啊,好痛啊!”
說罷,再次佝僂身體,這一次,臉色也變得蒼白,身體隱隱帶着顫抖,聲音中彷彿傳遞出一種痛苦絕望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