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出去了嗎?”亂菊看着雅雪穿着外出的衣服一手拖着□□奇奧拉, 一手拽着葛力姆喬,挺好奇的問道。
從中國回來之後,由於我們比預定的時間更早回家, 新聞社的深見社長邀我和□□奇奧拉一起跟着去看高中藍球夏季大賽。本來還以爲她發什麼瘋, 居然想要去看藍球比賽了。問了之後才知道, 她哪是要去看比賽啊!而是要去看一個她崇拜的體育記者……
“嗯。深見的體型比較嬌小, 如果沒有比較有體力的人幫忙, 根本別想擠過人羣去看她的偶像。”雖然,她崇拜的不是那些高中生明星球員。不過,人家休育記者卻也真的就是在人羣的最裡面採訪。不過, 我總不好表現的太誇張,幫她擠吧。讓□□奇奧拉幫忙的話, 我可是擔心深見一時鬼迷心竅, 也萌上我家的小烏。所以, 葛力姆喬是不二的好人選。不想去也得去!
“哦!那你們加油吧。”雅雪回家之後,好像對□□奇奧拉的獨佔欲更清晰了啊。而且, 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啊。
點了點頭,我拖着兩位‘兄長’就往外衝。今天好像沒注意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
——————
“嗯。社長,不好意思,出了點兒意外。嗯, 好!我知道了。啊!放心, 明天的比賽我們一定去。吶, 今天你要小心些, 不要擠得太過頭啊。”別明天我們是去了, 然後您老人家受傷去不了,那麼鬱悶了。我合上電話, 看了一眼我們跟前的意外。
一個似乎受了些傷害的年輕男子,正站在我跟前,他的身前站着葛力姆喬,而葛力姆喬的對面,站着那幾個,我們似乎早就忘了的——天使。
“雅雪小姐,喬先生,烏先生,您幾位應該不是又要管閒事吧。”領頭的安東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據說已經帶着那愛蓮娜出國的幾個人。他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那麼,本來打算追過去的他們,在接到天界的通知之後真的是很意外,真沒想到,上面的人居然是在打那樣的主意呢。那,這些人,應該就是被利用的棄子吧,他們,是怎麼衝出地獄的?愛蓮娜不可能會把離開地獄的方法告訴他們吧。她看起來,似乎並沒有真正的信任這些人嘛!
“抱歉,上次的事情,也許,我們着實有點兒多事。”我頓了一下,“不過,現在的事情,可就是我們職責之內的事情了。”雖然,我們虛夜宮平時根本就不理這些事。“您在我們的地域裡任意的傷害活人的身體以及性命,難道是想引起戰爭嗎?”你們歐洲那邊可還有着幾十年前弄得整個世界烏煙瘴氣前帳呢。
“這個,這件事,我們在之後會向靜靈廷解釋清楚的。這個人,他從我們那裡偷取了並不屬於你們這裡的力量,他必需要付出代價。”安東沉思了一下,沒有退讓。
“哦?我是不知道靜靈廷方面是如何與貴方協議的。但是,我們虛夜宮並不準備放任你的暴行。所以,不如我們現在就帶着這位受到貴方傷害的先生去見靜靈廷的人怎麼樣?”我眯了下眼睛,不怎麼以爲意的說道。“而且,您之前確實提過我們的區域之中有位搶了貴方精靈王的年輕人的事。當時我們並不太清楚事實,所以也沒有過多的限制您所要求的追查行爲。不過,前不久,我們在德國,正巧對您曾提過的精靈王有了一些意外的瞭解。或者說,您之前似乎有意的對我們隱瞞了某些相當重要的東西呢。”哼!雖然並不真的是在德國時才知道。不過,這樣說出來更理所當然些不是嗎。我掃了一眼明顯開始有些緊張的天使們。真是,你們,也不過是棄子罷了。沒有向我們追問愛蓮娜,不就是在告訴我們,你們是隨時可以被犧牲的嗎?真是,蠢貨!
幾個天使的臉色變來變去,其中一個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動手,可是卻被他身邊的幾個人攔了下來。“雅雪小姐,這件事,我們會在稍後向靜靈廷和虛夜宮兩方的大人交待清楚的。但是,現在,請您一定不要管我們這裡的閒事!”安東吞了下口水,他的心裡有些不詳的感受,可是,他不能退讓,這個年輕人太麻煩了,他已經在自己幾個同伴的手裡脫身過太多次了,今天,他一定得死,否則,估計就只能是他們幾個去死了。
“抱歉。您似乎並沒聽懂我話裡的意思。”我勾起了嘴角,笑眯眯的等着他們發難。手裡的結界已經自然的脫手,將我們從現世的大街上隔離出來。
“安東!殺了他們!”亞克和比爾,幾乎是在喊出聲的同時,就一起攻了過去,而正在他們攻擊的同時,一個結界無聲無息的將他們以及那個得到精靈王契約的年輕人和虛夜宮的三個人一起隔離出了街道。一時間,已經出手的攻擊,和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怖,同時襲上了幾個天使的心靈。
“你們……”和麻有點兒發暈。這三個怎麼看都還未成年的少年,在被自己滿身是血的撞到這後,不但沒有害怕,相反,還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恍然大悟。然後,本來就追在身後的那幾個怪人明明就追到了跟前,卻居然沒有攻擊,而是和這三個少年交涉起來。而且,他們說的話,有些內容很詭異,就像,他們好象不時的提到活人這個字眼。
“放心,反正不是想殺你的人。”我帶着和麻退到了後面,暫時把攻擊的事情交給了□□奇奧拉和葛力姆喬。拉住好象有衝過去幫手想法的和麻,我仔細的看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的聯手,說實話。雖然默契上,可能和我□□奇奧拉的協調性可以達到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不過,攻擊力上,大概他們兩個纔是最強的吧。水與火的聯手,真是很可怕啊!“在這裡看着,不要過去哦!”否則,誤傷了你,我們不就白折騰了嘛。我一邊如是想,一邊也加進了戰團之中。
天使的攻擊幾乎有九成以上都是以聖光作爲基礎的。當然,就是那個我之前所看到的,以強烈的光芒掩蓋自己那黑洞般的原貌的怪異力量。這光有一個比較麻煩的問題,就是雖然名爲聖光卻有着極強的腐蝕性。不過,它似乎也會因爲使用它的人的強大程度而有所不同,就好像,在德國時,那些教會的驅魔者用出來的聖光就很容易看透,而這些天使用出來的,就不是那麼容易被發現真像了。
看着幾個天使漸漸的疲勞起來,而他們手裡的招式也越來越少,我眯了下眼睛。說起來,我現在也有點兒擔心呢。看他們那種不停的用眼神勾通的樣子,好像在打什麼不好的主意呢。我左手微微一擺,一道冰箭朝着那個叫比爾的火爆天使飛了過去。看他手忙腳亂的抵禦着我的攻擊,卻硬是固執的不肯離開他所在處的一定範圍之內,我不由笑了出來。他們,想來個玉石俱焚嗎?真是……可惜啊!
以鏡像之牢封住了幾個天使聯手使出來的最後一招,一招以他們的生命力爲代價交換聖力的禁術——光之禮讚。不過,禁術不愧是禁術。雖然我一直自認我的鏡牢已經足夠結實了,最後還是被轟碎了。雖然是沒有傷到我們,卻也讓我們三個鬧了個灰頭土臉。
站在原地看了看彼此一身灰土土的樣子,我們三個什麼都沒有說,就只是皺了下眉。剛纔那個禁術……那個黑洞,居然吞噬了那幾個祈禱的天使。這就是所謂的,以性命爲代價的真相嗎?一個吞噬自己信徒的生命而變強的古怪東西嗎?歐洲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說起來。這個什麼所謂的聖力,處處都透着不詳和古怪啊!看來,光芒太強,果然問題也不小呢。
“謝謝你們的幫忙。那個,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和麻看着那三個少年的戰鬥從頭到尾。他們身上那強大的似乎還並未盡全的力量讓他在當時有種無法喘息的壓迫感。可是,現在,看着眼前三個灰樸樸的身影,卻又完全感受不到他們的強大,讓他很是好奇。
“不用客氣。我們也算是同胞。”至少生活在同一個區域之中。我輕輕的擺了下手,表示他不用太在意我們。意念之間轍消了結界,順便把我們三個直接挪到安靜些的地方。說實話,讓我這樣髒兮兮的走在街上,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幹的。
看着瞬間消失在眼前的三個少年男女,和麻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似乎已經痊癒的傷口,這個傷,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治好的,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而那三個少年,爲什麼現在他連他們的容貌都想不起來了呢?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還染着血,還殘留着最後的爆炸時染上的灰塵,他甚至會覺得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