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開始了。”市丸銀看着遠處天空中飛揚的各色風帆。真是沒想到小雪居然還搞出這麼多花樣。這樣看的話,虛圈蒼白的天幕似乎也輕巧了不少呢。
“嗯。我聽說四十六室那邊會來很多人。”藍染放下手裡的杯子。說起來,這一屆的四十六室和之前那一批相比,並沒什麼不同,一樣的讓人心煩。真是想不懂,山本老頭子到底在堅持什麼。成爲那種垃圾手裡的武器他都不會心煩嗎?
“那邊出戰的似乎全是精英哦。”市丸看過小雪報上來的名單,除了他們三個會出手之外,出的全是十刃軍的人。小雪下面的那羣整和虛裡面是一個也沒有。□□奇奧拉最近負責的廢刃就更是不用說了。那丫頭,還真是有心機。雖然各個部分的差距並不很大,但是她這麼做,卻很容易讓人產生一些誤會呢。
“讓小雪在她下面的人裡找一箇中上的掛上。”藍染想了一下。
“好。我現在就去。”市丸笑眯眯的推門離開。藍染一個人靜靜的盯着外面看起來分外熱鬧的天空。想着了塵和尚和他說過的一些話。入世?出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地府那邊想借他們和靜靈廷之間的問題,清理一些垃圾。不過,自己也沒有參與其中的打算。而且,看那個大和尚的意思也是希望我們離得遠遠的吧。也好。出去玩兒上一圈兒,說不定自己的心情也會更好一點兒吧。時間,太過無趣了。
聽了市丸大人的話之後,我有點兒摸不着頭腦。說起來,我下面的人雖然也不弱,不過,整體算來的話,應該並不能算成是戰鬥部隊。因爲我的人手裡除了部分虛夜宮的巡邏官之外,就全是服務人員了啊。又說只要一箇中上的。那麼,就只能從侍女裡面選一個資深的了。不過,這有什麼用處嗎?明擺着要送人家一場嘛。想了半天我也沒想通。最後也只能隨便找了個女侍換下一個實力最差的。
“怎麼?你居然也這麼有興致。你知道自己會碰上誰嗎?”京樂端着手時的酒盞看着坐在櫻花樹上擦拭斬魄刀的朽木白哉。
“她一定會出戰。”五十年前她給自己那份基礎法訣的時候就已經預定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京樂看了白哉一眼。說起來,這傢伙五十年來的進步應該是最堅實的。老頭子說他一定有什麼原因。不過,這個傢伙的嘴嚴得很,半個字都不露。
“明天啊。我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戀次靠在隊舍的欄杆上。
“沒意義也要做。這是命令。”亂菊邊說邊瞄了一眼一直沒開過口的雛森。
“已經晚了。都回去吧。”日番谷突然想起不算很久之前,他們和虛夜宮的人一起並肩清除惡魔的事情來。微微皺了下眉。當先轉身。他很清楚,這裡的人一定都會盡快離去。不管明天是否有出戰資格的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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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的坐在擂臺邊上,我收攏全部的心神聽着在上面講道的人。看來,這的確是這場論道唯一值得人稱道的地方。上面的人並沒有因爲這裡的人幾乎全是半調子而心懷不滿,而是依然講得十分清晰而又中肯。看他的年紀應該不是很大。不過,對於道經的理解和感悟卻真的是大大的有些門路。我一邊聽一邊盡力去理解。實在弄不太明白的,我更是乾脆直接記在了紙上,打算等他講完之後再找他問問。而整個現場,似乎也就我和□□奇奧拉坐在這麼近的地方聽他講。地府那邊的人大概對這種級別的講經論道已經習以爲常了。而虛夜宮裡大概就只有藍染大人和市丸大人感興趣,他們卻不可能坐到這來聽。至於靜靈廷那邊我就不得而知了。誰知道他們那邊的人是不是有能聽得懂的。
被師傅派出來講經的飛雲子本來並不很高興。因爲,自己在師傅的諸多弟子中,對道經的體悟也是算得上數的。卻要爲這裡的這些根本就不明白道之一字的愚人講道,他心裡可是大大的不滿的。不過,雖然就只有兩個,但是看到還有人刻意坐在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聽講的時候,他的心裡居然就莫明其妙的感慨了起來。居然比平時給諸多師弟們講經時更爲詳盡和細心起來。看着那個女孩子不但真正的仔細在聽,甚至還不時用筆記錄,飛雲子更是深深的感悟了爲什麼古人常講得一知己足已。就在這裡,只爲她一個人講上一講,也未嘗不可。
“飛雲小子似乎和雪丫頭挺對脾氣嘛。難得他居然這麼細心的給一個人說道。”了塵和尚看了一眼坐到臺上去之前還一臉心煩的晚輩。
“嗯。要知道,在這種地方講道說經,也是一個挺大的刺激啊。”無法看了看兩邊虛夜宮和靜靈廷的觀臺。唉!到是虛夜宮的人裡面認真聽的更多。應該都是得了雪丫頭的指示了吧。尤其是那些雪丫頭手下的那羣侍女護衛們。
“閻王大人真的打算要動手了?”獨孤沉微微嘆息。地府太大了,勢力的糾結似乎只在這靜靈廷與虛圈之爭之上啊。
“嗯。宮主閣下似乎有意同雪丫頭他們一起去下面玩兒幾年。這虛圈,已經表明退出我們之間的問題了。不過,我們在這裡的人,會受到虛圈的維護。這一點和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毫無不同。”了塵和尚擡手摸了下自己光滑的頭,說起來,這樣也好。虛圈和靜靈廷之間微妙的和平,並沒有任何就此打破的必要。相信,那位宮主大人應該也和那位總隊長大人達成了某種協議吧。而這次的論道,大概也只是評判誰得到的利益可以更大些的一個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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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總算是可以活動下身手了。”戀次淡淡的看了一眼相當有熱情的追在剛剛在下面講了老半天的那個人的雅雪,還真是弄不懂她爲什麼可以那麼耐心的聽到那麼久,之後還跟着那個人聊得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你要頭一個上去?”亂菊看了戀次一眼。他還真是沒自己覺,怎麼也已經是隊長了吧。
“可惜!慢了一步。真沒想到居然是雛森最早衝出去了。”戀次看了一點居然瞬息之間變得安靜得有點兒壓抑的現場,也皺了下眉。
“大人。我覺得這一戰,我來比較好。”侍女希夏看了一會兒,靜靜的從隊伍裡踏前一步。
“去吧。”藍染頭都沒動一下,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後,感覺到身邊的氣息瞬間消失。
“您好。我是虛夜宮總管希夏,在這裡領教大人的高招了。”希夏很負責的照着之前雅雪教的自我介紹之後行禮,然後以她一貫的站姿挺直背望着對面氣息溫柔的女人。
“我是雛森桃子。請指教。”微微一愣。這個人,她的穿着,可以打鬥嗎?雛森有些愣愣的看着跟前站得筆直,神情淡然的女人。她,應該是虛夜宮的侍女吧。總管嗎?
“是雅雪的人吧。似乎整個虛夜宮裡的整都歸她一個人管着。”戀次看着和雛森交手的女人。功力不見得很高,不過,很難纏啊。招術使用得非常圓滑,搭配得很巧妙。這個是侍女吧。一個整在虛夜宮裡居然可以被排出來對戰,看來,這一次大概會打得挺熱鬧吧。
“雛森會贏。”朽木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女人沒有體力的時候就是雛森贏得一局的時候。不過,那個女人應該是出戰者中最弱的吧。
“小雪的訓練手段果然厲害。她的總管都是高手哦。”呵呵,居然只是總管啊。還以爲她會派個總長出來的。小氣的丫頭。市丸看了看藍染。
“似乎,正合適。”真沒想到,雛森居然可以心平氣和的揮刀了啊。只可惜,她本來就不太適合戰鬥。
第一戰,虛夜宮希夏敗。雛森桃子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