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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李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出去尋人去劍宗搬救兵,你先堅持片刻即刻。”
那孔正卻是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然後道:“我雖不才,至今修爲也不過是融魂境界而已,然浩然正氣天生剋制邪魔之氣,我也也知審時度勢,若是不支,定然後退,姑娘自去吧!”
嫦李看了他一眼,對於這個看上去一臉銷售的孔正心生出了一絲的敬佩,然後身形化作了一道長虹躍出了洞外。
卻只見那羣逃出昇天的高手們將一衆尋常江湖遊俠們圍在了中央,那圖騰柱已經被破壞,讓人難以相信的是,那圖騰柱之中,竟然還封印着一個人類。
他五十來歲的模樣,身穿着一襲青衣,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的痛苦,手中緊握着一柄長劍,死死的將他插在地上,不敢挪動分毫。
“這人的打扮,怎麼像是劍宗弟子?”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當即出聲驚呼道。
“沒錯,我在天機山上見過劍宗弟子,他們的服飾就是這樣的,這人是劍宗一代弟子?”
“天啦,他怎麼會在圖騰柱之中。”
“你們看,他好像是受傷了,剛纔張猛那一斧頭實在是太過兇狠了,居然砍傷了他!”
一名長得五大三粗,看上去兇惡無比,實際上實力卻是有限的男子卻是勃然大怒,道:“乖俺?要不是你們這羣人叫俺動手,俺能破壞圖騰柱?”
“少說廢話了,快,先上去救人吧!”
那是一名女子,看上去四十來歲,長得像是一個賣菜大嬸一般,實際上卻是跟隨者衆人一同進入山洞之中的一員。
他正要上前之時,那杵劍而立的男子卻是將手一伸,十分威嚴的將衆人攔了下來,口中暴喝道:“你們都不要過來,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他的話音剛落,那手上的手臂之上卻是突然冒出一股鮮血,他面色驟變,左手依舊緊緊的將手中劍按在地上,體內源源不斷的武魂之力涌入那地底之中。
“你當你是誰呀,一個殘廢還敢這麼囂張?”一名長相賊眉鼠眼,身材卻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從一旁跳出來,衝着那人挑釁道。
他一便挑釁,還一便上前。他的直覺告訴他,那男子手中的長劍乃是一柄不俗的神兵,他此時全力將自己的武魂之力注入劍身之中,定然有他不得脫身的理由。
“此時若是趁機奪了他的寶貝,我......”他還來不及爲自己的貪婪而有所動作,嫦李卻是已經出手,將手一伸,一道紅色的光芒閃現,那原本一臉猥瑣的男子連痛呼都來不及,便被太陽真火焚做了飛灰。
“此地乃是鎮邪之地,那地底的邪氣有多恐怖大家也是知道厲害的,若再不退,別說是寶貝,恐怕諸位是連性命都逃不掉了!”
嫦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嘲諷,也不再想着找其他人去通知劍宗,她自身便化作了一道流光,向着劍宗飛去。
與嫦李的飛身離去不同,那南禪等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卻是上前將他牢牢的護住。那乾坤伏魔會的弟子,也在三人的身外結成了一道人牆。
“古方金,爾等探索洞中秘寶,沒有拿出來與大家分享,大家夥兒也就認了,如今我們要殺了這狂妄之輩取寶,你也要阻攔嗎?”
他三十來歲,實力達到了融魂境界,卻並沒有跟着衆人進入地洞之中,自一開始,他們的目標便是這些圖騰柱,若非是圖騰柱裂開之時,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他護住衆人或許早就已經得逞了。
“哼,一羣邪魔小人,此地鎮壓之人若是出來,便是整個九州都會遭遇一場浩劫,我劍宗高手盡出,鎮守此地八百餘年,依舊不能完全禁錮他的邪氣,就憑你們?就算是得了我這一病‘驚魂’,你們也不過是一羣死屍而已。”
他的話音剛落,便又單手將體內的武魂之力往手中劍上一拍,依舊緊緊的按着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的話音雖然說得清冷,卻依舊有人不信,口中挑釁的說道:“危言聳聽而已,我等休要被他騙了,大家一起上,搶了寶貝大家一起分。”
他的話並沒有引起四周之人的動作,嫦李剛纔的那一手震懾了不少人,雖然她依舊離去,但是殺戮果斷的頭已開,若是在有放肆,他們都相信那攔在中年劍客身前的古方金等人會出手。
那些真正的高手都進入過地洞之中,他們都知道那被鎮壓之人的恐怖,所以雖然內心貪婪,卻都不敢動作。
那人想要挑起衆怒,然後一同出手,卻不想無人應他,瞬間便讓他成了孤家寡人。
蘇媚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冷厲,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出手斬殺第二人的竟然會是這個少女。
“貪婪之輩,死有餘辜。”
看着被九尾絞殺成了一團碎肉的男子,所有人都驚呆了,唯有那手持長劍的男子卻是一臉讚揚的衝着蘇媚說了一句話。
“不過是些骯髒的臭蟲而已,大叔,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徹底的將這下面的魔頭封印嗎?”蘇媚毫不在乎的回他的話語,然後又開口問道。
“當年我劍宗五峰高手盡出方纔逼迫衝破了封印的邪魔退避,戰死上百名高手與數千名武林通道方纔將他重新封印。我劍宗數百名真武境界之上的高手都與我一般步下封印,方纔能夠庇佑天下的安全。”
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絲的追憶,然後又緩緩道:“此地佈下的乃是我劍宗用生命佈下的萬劍劍陣,雖然人數不足,但也能堪堪將其封印,只是,爾等破壞了用於爲我聚集靈氣的圖騰,我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的話音剛落,便又十分艱難的將一口真氣渡入了那劍身之中。
聽得他的話語,那蘇媚卻是展顏一笑,衝着一旁的南禪道:“看到沒了,你口中的江湖豪傑,英雄好漢,又與那些在南伯侯府中與你爭權奪利的子弟有什麼區別?”
南禪微微一愣,看了她一眼之後,微微嘆了一口,也是一咬牙,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看着圍在一起,不願意散開的人羣,蘇媚的眼神之中浮現出了一絲的狠辣,道:“既然他們不想活了,那你就成全他,統統處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