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向一旁移了移,露出了身後的織田作之助,看着紅髮的男子武裝偵探社裡陷入了一片沉默。
國木田獨步手裡的槍險些沒有握穩,他看了看門口的織田作之助,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織田作之助,兩個織田作之助,這是什麼可以模仿別人的異能嗎?
武裝偵探社的其他人,也和國木田獨步一樣的反應,織田作之助盯着另一個自己看,這他很確定這不是異能造成的,這就是另一個自己。
“織田作你給他們造成的刺激比我還大。”太宰治笑着說道。
織田作之助無奈的笑了笑:“是有些刺激到他們了。”
他們兩個的對話,讓武裝偵探社的人回過神來,國木田獨步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道:“這是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兩個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也等着他們的解釋,太宰治笑嘻嘻的說道:“因爲我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
另一個世界,武裝偵探社衆人發懵,這是什麼解釋,太扯了。
武裝偵探社的織田作之助說道:“原來是另一個世界的我。”
“織田先生,你信了。”國木田獨步見織田作之助這麼說,想搖着他說不要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
“爲什麼不信,我很清楚對面不是異能所致,他是另一個我。”織田作之助說道:“我該怎麼稱呼你,織田作之助嗎,這樣有些奇怪。”
“織田作”太宰治搶着說道。
織田作有些糾結,看來他是擺脫不了這個稱呼了,他對着織田作之助說道:“就稱呼我爲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看了太宰治一眼,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和港黑的首領是朋友嗎,他們相處的很好。
“等一等”國木田獨步詢問了,在一邊一直看戲的江戶川亂步:“亂步先生,你能說清楚嗎?”
江戶川亂步嚥下嘴裡的零食說道:“他不是說清了嗎,就和他說的一樣,這還需要詢問我嗎。”
宮澤賢治說道:“這麼說真的有其他世界。”
江戶川亂步:“當然,我挺好奇別的世界的,你們應該去過不止一個世界。”
經過這一場鬧劇後,武裝偵探社衆人不是這麼警惕了,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也進來,國木田獨步說道:
“你們從另一個世界過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能讓他們從另一個世界找到這來,不會出了什麼大事吧,國木田獨步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織田作說道::“我們來這裡是想找你們幫個忙,這也是幫助你們。”
國木田獨步問道:“什麼忙?”
江戶川亂步插了一句:“國木田,在他說出來之前,你先通知一下社長。”
“好”國木田獨步按照江戶川亂步話,通知了福澤諭吉。
接到消息福澤諭吉很快的回到武裝偵探社,他從國木田獨步那裡知道了太宰治和織田作的事,在見到他們也就沒有驚訝。
福澤諭吉:“現在說一說你們需要我們幫你什麼?”
織田作隱去了‘書’的存在,修改了一下把港黑宰所做的一切,改變世界線守護世界,以及拯救織田作之助的事都說了出來。
“他竟然爲這個世界做了這麼多。”與謝野晶子爲港黑宰揹負的那些秘密,默默的做了一切,感到了沉重。
江戶川亂步站了起來,情緒有些興奮的來回走動:“難怪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我總是感覺有一層迷霧看不清,現在我全都看清了,是他遮住了我的視線。”
國木田獨步、谷崎兄妹也爲這樣的事實感到震撼,真的有人在默默的保護着這個世界,這個人還是被他們敵對的港黑首領。
福澤諭吉敬佩的說道:“他令人欽佩。”
而在話中另一個被拯救的當事人織田作之助愣在那裡,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港黑宰在一直守護他。
他想起那日在酒吧裡碰到的港黑宰,當他說出不要叫我織田作,沒有理由被敵人這麼叫時,港黑宰的表情扭曲着,眼裡有種令他都感到一瞬間絕望的情緒。
還有港黑宰的那句真的很辛苦啊,在沒有你的組織裡與mimic對戰,繼承被殺害的森先生,與一切爲敵擴大了組織,全都是爲了這個世界的,這些都是真的。
織田作之助感到心裡說不出的沉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爲他揹負了一切,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只能問道:
“他怎麼樣了?”
織田作說道:“他啊,原本是要在結束了一切之後,讓自己迴歸死亡,是我阻止了她,我答應了要拯救他。”
“他不應該死”織田作之助說道。
織田作看着他說道:“是的,他不應該死去,雖然我帶你過了要拯救他,但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你說”
“我想請你能夠重新看待他,認識他,在決定接不接納他可以嗎?”
“好”織田作之助說道,知道一切的他從未想過那句話,會讓他如此難過,清楚的知道他們原本是最好的朋友,只因爲要保護他,要和自己形同陌路看到他傷害到他。
福澤諭吉說道:“請問我們該怎麼幫助他。”
得知了這一切,他已經決定要盡全力幫助他們,武裝偵探社的衆人也關注着這一點。
織田作說道:“他已經完成了所有的佈局,只差最後一步,其實我來不來都一樣,我只是不想讓他活的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
“不會,我們會認同他接納他。”國木田獨步說道。
織田作笑了笑,武裝偵探社和另一個自己,能這麼做就不會再讓港黑宰這樣了,他說道:
“最後一步的需要芥川龍之介來完成,他需要和中島敦打一架。”
“芥川?”武裝偵探社都是一臉疑問,他和中島敦打一架就可以了?這是什麼操作。
太宰治替織田作解釋了一下,芥川龍之介和中島敦異能會交匯產生特異點,從而穩定這個世界,因爲要他們必須理解對手是什幺樣的人,所以有了以前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