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藤四郎拿來水和葉子後,在盛滿水的杯子上放上一片葉子。
笑面青江按照伊爾迷揍敵客的話,以雙手圍繞杯子發動念,整杯水包括葉子沒有任何變化。
“沒有變化啊?”亂藤四郎說道。
藥研藤四郎說道:“那也應該是變化系,你嚐嚐水的味道改變了沒?”
笑面青江拿起一個空的杯子,倒了一些水進去,放到嘴邊嘗試了一下,亂藤四郎看到笑面青江嘗試過之後,沒有任何變化,便問道:“是什麼味道?”
“怎麼說呢?”笑面青江笑着說道:“這其中的滋味很難形容,你要不嘗試一下。”
亂藤四郎猶豫了一下,但他看到笑面青江在喝了之後,沒有任何劇烈的反應,認爲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我試一試?”亂藤四郎有些好奇的拿起也拿起一個空杯,倒入一些放在嘴邊,喝了一大口。
他沒看到的是,在他嘗試的時候,藥研藤四郎有些無奈的眼神,以及笑面青江有些痛苦的神色。
笑面青江他們只見亂藤四郎在喝了一口水後,臉色猛然一變,隨機便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好辣!快拿水過來!”亂藤四郎因爲咳嗽漲紅了臉。
亂藤四郎急的到處找水,而笑面青江則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杯水,仰頭一灌。
藥研藤四郎急忙遞給亂騰四郎一杯水,亂藤四郎在灌下一杯水後,才緩了過來,他心有餘悸的看着那杯被自己嘗過的水說道:“笑面青江,你的也太坑人了,爲了坑我至於嗎?”
“我可沒有想坑你,是你自己主動要嘗試的。”笑面青江說道:“而且我說了,這水的味道很難形容,一般聽到我這樣說都不會去嘗試,只有你因爲好奇去嘗試。”
亂藤四郎啞然,他有些氣呼呼的看着笑的狡猾的笑面青江說道:“不愧是變化系,果然反覆無常、謊話連篇。”
藥研藤四郎說道:“好了,自己好奇不要怪別人,下次記住了不要這麼多的好奇心。”
“知道了”亂藤四郎說道,他下次絕對不會好奇了。
藥研藤四郎說道:“審神者大人明天,要給我們開念,今天暫且好好休息一番。”
光是聽笑面青江描述,就知道開念存在着很大的危險,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危機到自己的生命,所以要做好準備。
在伊爾迷揍敵客的本丸,在爲明天的開念做準備的時候,與此同時位於時之政府所在世界現世的某個路口。
阪田銀時和張楚嵐站在那裡互相怒視着,他們氣呼呼的看着對方,在他們身後是滿臉無奈的同伴。
“喂!徐三爲什麼我們要和這個傢伙一起行動!”張楚嵐指着阪田銀時氣勢洶洶的說道。
“臭小子,你以爲阿銀和很想和你一起行動嗎?”阪田銀時一臉不屑,隨後他對着志村新八不滿的說道:“新八,我們爲什麼要和這個傢伙一起,你不知道阿銀我和這個小子天生犯衝嗎?!”
“我還沒說你和我犯衝呢?!我看你就是專門克我的。”張楚嵐說道。
“哈!那正好,阿銀我剋死你!”阪田銀時說道。
“啊啊啊啊!我殺了你這個自來卷!”張楚嵐氣急的說道:“寶兒姐,我們把他埋了吧!”
“不要”一旁的馮寶寶說道:“徐四不讓我隨便埋人。”
徐四也在一旁淡淡的警告道:“張楚嵐,不要帶壞寶寶。”
自從加入執法隊以後,在葉修那個傢伙的慫恿下,馮寶寶埋人越發的順手了。
“你想對阿銀做什麼!說不過就像對我下手嗎!”阪田銀時說道。
張楚嵐說道:“是啊,和我走在一起,小心我對你下黑手。”
阪田銀時上下看了張楚嵐一眼,扣了扣鼻子說道:“不是阿銀我瞧不起你,就你?”
“我怎麼了?讓你一個手都能吊打你!”
“我讓你一個手一個腳,吊打你完全沒問題!”
張楚嵐和阪田銀時在那裡就自己的實力,究竟誰更強爭吵了起來。
“不管一管他們嗎?”志村新八說道。
徐四揉了揉額頭對着馮寶寶說道:“讓他們停下來。”
“好”馮寶寶說完,從自己的空間袋裡拿出一把鐵鍬,對着張楚嵐狠狠的砸了下去,於此同時神樂也攥緊拳頭朝着阪田銀時砸去。
阪田銀時和張楚嵐顧不上爭吵,急忙躲開馮寶寶和神樂的攻擊。
“砰——!”的一聲,鐵鍬落空砸在了地上,因爲力氣有些收不住,鐵鍬上的木柄斷裂開來,神樂的拳頭也落空了。
“寶兒姐!你想謀殺啊!”
“神樂!你是想造反嗎!”
張楚嵐和阪田銀時同時喊道,張楚嵐看着斷掉的鐵鍬,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他總算知道王也面對寶兒姐那一鐵鍬時的驚恐了,這特麼的真要命,王也罵他的那句孫賊他就不計較了,不是誰都能承受寶兒姐這鐵鍬的驚嚇後,還不留下心裡陰影的。
馮寶寶沒搭理他,轉身對着徐四說道:“搞定!”
“寶寶”徐四無奈的說道:“我是讓你制止他,不是讓你下手滅了他。”
“要滅了他嗎?”馮寶寶歪了歪頭。
徐四說道:“不用”
另一邊阪田銀時對着神樂怒氣衝衝的說道:“好啊,竟敢對我出手,從現在開始你三天不準吃飯。”
“憑什麼!”神樂不服氣的說道。
阪田銀時說道:“就憑你吃我的喝我的!”
神樂眼神不善的盯着阪田銀時,落空的拳頭有些蠢蠢欲動,阪田銀時被神樂這樣盯着不由的有些毛毛的,他的眼睛四處瞅了瞅說道:“當然,阿銀我也不是這麼苛刻的人,我這就心軟一次,饒過你一會吧。”
這樣的話,才讓神樂滿意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他們這裡鬧哄哄的,路過的一些行人不由的側目,避開了他們這一行人,而阪田銀時他們根本就沒注意,及時注意了也不在乎,他們這些人從不在意外人的看法。
不知不覺周圍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起來,知道來往的行人都對他們這一塊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