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藉助白眼,清楚地看到戰場上一面倒的屠殺,青當即叫上三人,就準備下去支援。
“等等!”
七霜趕忙攔住了三人,又指向遠處的戰場道:“那人太過詭異,以眼前的局勢來看,我們四個上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說不定,還會成爲那些屍體中的一員!”
聞言,火燒眉毛的青狠狠瞪了他一眼,大聲呵斥道:“這不是你怯戰的理由!”
旁邊的再不斬與照美冥兩人,也投去極爲詫異的目光。
要知道,上一次見到七霜如此‘膽怯’的模樣,還是面對大蛇丸那一次。
也就是說,對方認爲下面那個加入戰場的神秘人,其危險程度堪比大蛇丸了。
七霜苦笑着搖了搖頭,望向戰場,繼續道:“下面的情形,你們也都看到了,那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殺,我們這麼冒失的衝上去,只怕後果難說。”
“與其白白送死,不如利用隊長你的白眼,先遠距離觀察一番,讓我們分析一下情況,再有針對性地做好準備。”
說着,他指了指青領隊右眼,做出一副誠懇的勸誡模樣。
雖然隔着很長一段距離,看不清戰場上那個神秘人的容貌,但他心裡十分清楚,那肯定是宇智波帶土。
此刻,原野琳的死亡,徹底將其激怒,再配合萬花筒寫輪眼與半身柱間細胞,宇智波帶土就跟開了無敵光環與暴走光環的野獸一般。
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會將他看到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將所有生命屠戮殆盡。
七霜自己還好,知道對方的部分底細,或能多撐幾招,但青領隊他們三個是一點兒也不知情,就這麼貿然衝上去,跟送死沒什麼區別。
結果,肯定是整隊全滅。
戰場上,屠殺仍在繼續,時間每過去一秒,就有一名霧忍同伴倒下。
卻被七霜攔在這裡,根本無法增援,青心急如焚,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但他十分清楚這個小部下說的都是事實。
因而,他不得不強行壓住心頭的火氣與急躁。
在長吐了一口濁氣以後,他鬆開了緊攥着的拳頭,再次將白眼的瞳力投向戰場,又對三人囑咐道:“我會將我看到的都說給你們聽,你們好好分析了一下那人的情報。”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聽從七霜的建議,先行觀察分析,再做打算。
另一邊,戰場上的宇智波帶土殺紅了眼。
鮮血染紅了大地與衣衫,那滿地流淌的鮮血,甚至在地勢低窪處匯聚成一個又一個的血坑。
他用盡自己腦中所能想到的一切方式,虐殺這一羣害死琳的霧忍。
腰斬、肢解、拳頭錘殺,無所不用其極。
整個戰場上,甚至於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了,只剩了滿地的殘肢與內臟。
他的心中除了恨與殺,別無他物。
等到錘殺最後一人,視線之中再無活物,他這才木訥地停下動作,自一堆爛泥一般的血肉中站起身來,木然地在戰場上搜尋什麼。
直到看見一個倒在血泊中的熟悉身影,他那死寂的眸子中才多了一絲生氣。
小山頭上,青竭力壓住心頭的不適,強迫自己詳細地看完那人殘殺所有同伴的過程,並一五一十地複述給三名小部下聽。
他敢發誓,他這一輩子,還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屠戮之景。
即便上一次在西邊戰場經歷木葉與巖隱的大戰,雙方死傷數千人,也不及這數十人的戰場令他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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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如此殘忍而血腥的殺戮,還是頭一次見。
即便是殺戮平常的霧隱村中,也從未有過如此殘忍的場景。
若不是顧着自己隊長的顏面,不想在三名部下面前丟人,他都快將隔夜飯快吐出來了。
另一邊,七霜根據隊長描述的景象,‘認真’地向四人總結道:“從隊長的看到的景象來分析,那人應該擁有一種未知的瞳術、木遁忍術和無視攻擊,穿透障礙的能力。”
“木遁忍術不用我多說,你們應該都知道,那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成名忍法,不過在他的身上,我看不到初代火影那種平定亂世的能力。”
“想來,應該是個人的差異,導致能力大小的不同,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兒,要抵擋也不是什麼難題!”
聽了他的話,照美冥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道:“原本我還擔心,他的木遁會如傳說中的千手柱間一般強大呢。”
“經你這麼一說,再結合隊長的描述,我感覺他的木遁也就和我倆的血繼限界忍術差不多。”
“這下我可放心了!”
聞言,一直關注着戰場的青也面露思索之色,緩緩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
“那些被他用木遁殺掉的傢伙,好像都是因爲看到木遁太過吃驚,再攝於木遁威名失了戰意,這才被其輕易殺掉。”
“而被他用其餘方式殺掉的傢伙,都擋住了木遁的攻擊。”
“那人的木遁,並沒有傳說中的千手柱間那麼強!”
撇開千手柱間的威名,青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那就是一種尋常的血繼限界忍術而已。
至少,在那人的手中,木遁威力遠遠達不到傳說中平定亂世的地步。
“至於他的瞳術……隊長,你看不清他的眼睛形態麼?”七霜想了一下,又向青詢問道。
忍界大陸上,瞳術衆多,但各個瞳術都呈現出獨特的眼睛形態。
因而,大部分的時候,衆人都是依靠眼睛的形態來區別瞳術。
“距離太遠了,看不清他的眼睛形態!無法辨別他的瞳術是什麼!還是我們等會兒近距離交手再判斷吧!”青緊盯着戰場,大聲回道。
七霜當然知道帶土的身份,也知道那瞳術是什麼,但不該說的,他不會說。
連白眼都看不到的東西,他若是莫名其妙地抖出來,實在沒法解釋。
那會引來很多的麻煩。
七霜嘆了一口氣,遺憾道:“瞳術沒法判斷,木遁不足爲懼,那人展露出來的能力中,就只剩下無視攻擊,穿透障礙一種。”
“但這也是最麻煩棘手的一種了!”
而後,他又明知故問地向領隊問道:“隊長,他在無視攻擊,穿透障礙的時候,能不能對其他人造成有效的攻擊?”
“若是他在規避傷害的時候,還能進行有效的反擊,那我們根本就沒有勝算了!”